如果從系統的感知力來說,那就包括太多了。

    比如:表情神態感知力、肢體語言感知力、說話語氣感知力、文字閱讀感知力、圖形圖像感知力、觸覺感知力、嗅覺感知力、味覺感知力、還有傳說中的心靈溝通感知力。

    比如說文字閱讀感知力強悍的人,那麼一目十行是基礎,這樣的人少之又少。

    圖形圖像感知力的人基本上都是畫家,那些被稱作天才畫家的人無一不是千萬人中的圖形圖像感知力的佼佼者。

    還有其他如肢體語言,表情、觸覺、嗅覺、味覺等等,雖然這些人的感官異於常人,但往往比較雞肋,比如嗅覺感知力強悍的人就容易花粉過敏……觸覺感知力強悍的就容易怕疼。

    而最神祕的心靈溝通感知力,又稱心靈對話。

    源自於國外的臨牀心靈諮商技術,以催眠治療技術作爲框架,經過多年實例驗證,多達數萬人的溝通引導,突破心理學術理論的框架而延伸發展出來的一套完整論述。

    可根據長生腦海中梵語的記載,心靈溝通可不是現代簡單的催眠術能相提並論的。

    這項感知力練到極限,完全可以知道動物、花草樹木的情感,雖然不能溝通,但明白他們開心或者不開心這麼簡單的問題還是能夠清楚的。

    感知力絕大部分與生俱來,感知力弱的人後天再怎麼努力培養,都比不過天賦異稟的人。

    也有專門的人去學習,想要獲得異於常人的感知力。

    比如說畫畫,雖然有無數人在學習,但世界著名的畫家永遠就那麼幾個站在巔峯,普通人即使再模仿,也永遠不可能達到他們的高度。

    感知力也成爲感受力,是作爲生物特別是人所獨有的特性,感知力敏銳的人,對於外界所給予的刺激反應比常人激烈。我們日常所說的,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洪水就氾濫,說的就是那些感知力異常敏銳的人。

    不同樂器鍛鍊耳朵低聲細語、浪花拍岸、琴聲委婉,我們能聽見這些動人的聲音,都要歸功於耳內的細小毛細胞。但隨着年齡增長和噪音刺激,這些細胞逐漸失去了活力。

    此時,就需要聽不同類型、不同樂器演奏以及音量高低各異的音樂,鍛鍊耳朵辨別不同的聲音。

    而長生長年累月地用槍炮聲摧殘自己的耳朵,耳朵早已疲憊不堪了。

    現代社會也有一些提升感知力的方法。

    比如那些幹了幾十年本職工作的手藝人。舉例說。

    裁縫用手觸摸衣服的布料,這是鍛鍊觸覺的好方法。你能夠感覺到燈芯絨褲子的細絨,襪子上的硬塊。後期即使閉上眼睛也能摸出什麼布料來,根本不用看。

    又比如美食家或者頂級廚師,每天挑選一種水果酒,用鼻子牢牢“記住”它的香味。一段時間後,將這些水果酒放在一起,從而嘗試着找出最喜歡的味道。

    而長生現在運用的就是心靈感知力,他透過閉上眼睛,集中精神,透過自己的內心去感受這個世界,感受他想要知道的東西。

    比如他現在就對裝甲車內的情況瞭如指掌。

    一名駕駛員,一名裝填手,一名射手,還有就是盤腿而坐的高階喪屍!!!

    “目標確認!”嘴角掛上一絲絲的弧度,長生站了起來,身弓如貓,一個彈射飛向山地裝甲車。

    “轟!!!”

    巨大的火光使黑夜的森林平添了無盡的光輝。

    火光中,長生宛如絕世殺神般抓住高階喪屍的脖子,不待對方辯解什麼,一把捏碎對方的脖子,左手用力一扯,高階喪屍的頭顱便被摘了下來。

    “喀吧!”

    一聲骨骼爆裂的聲音。高階喪屍的頭顱被長生捏碎,大腦和暗金色血液順着長生的雙手流淌下來。

    “痛快!”

    抽出身後的雙刀,長生身形快如閃電,無盡地收割起中低階喪屍的腦袋。

    一時間,無數的火把和照明彈騰騰如空,把整個森林照的如同白晝。

    等視力恢復的武裝民兵和那些中階喪屍回過神來,敵人早已不見蹤影,眼前所能看見的,便是那數千武裝民兵被無數的喪屍啃咬的畫面。

    “老大死了!!!”

    看着低階喪屍襲擊那些武裝民兵,所有中階喪屍的腦袋中同時冒出了這個想法!

    這時候,山上忽然衝下來一羣數目不明的敵人。

    長生此時穿着襯衣站在石頭旁大喊道:“誰讓你們進攻的?那些照明彈怎麼回事?”

    “報告,是王長官和沈參謀長的命令!”通訊兵適時地出現在長生的旁邊。

    “他倆人呢?”劈頭蓋臉的就是一句,通訊兵感受到了長生的怒火。

    “報告,好想衝下去了!”雖然感受到長生的怒火,但自己只是個小兵,該怎麼說就怎麼說,也不怕另外兩位長官給自己小鞋穿。

    “飯桶,給我找他們倆回來!!!”怒不可恕的長生對着通訊兵咆哮着。

    “是!”第一次被罵飯桶,通訊兵倒是不在意!

    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參謀部那裏隨便一個參謀都能把自己罵的狗血淋頭,現如今一向和藹的長官居然開口罵自己了,多少算是找回了點當年在部隊的感覺。

    山腳下,鐵柱上山時的那塊巨石上。

    “兄弟們,衝啊,現在正是趁火打劫的好機會,把這幫混蛋趕到大海里去!”手中抱着衝鋒槍,大手一揮的鐵柱此時此刻才覺得卡在喉嚨裏的一口氣順了出來。

    沈君古也是滿臉凝重地觀察周圍情況,在望遠鏡中看到那些武裝民兵被各種低階喪屍撕咬之後,他纔算是放下心來。

    戰機稍縱即逝,鐵柱一整晚都沒睡,蹲在石頭上苦思冥想怎麼衝下去突圍。

    突然眼前一亮,鐵柱急忙拿起望遠鏡,看見白天那輛山地裝甲車的位置突然升起一團大夥,心中大喜。

    “肯定是乃猜來了!”心中這樣想着的鐵柱在看見那些低階喪屍集體大規模叛變之後,也沒來得及(故意的)通知長生,便召集部隊和沈君古衝了下去。

    從高往低打衝鋒,鐵柱和沈君古佔盡優勢,部隊在半山腰就清理出一道三百米左右的大豁口子,沈君古一邊安排傷員下山,一邊密切關注整個戰場的變化,他懷疑這是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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