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價前妻,離婚無效 >第一千零二十章 阮天辰的自閉症
    雪花飄得多了,阮驚雲把手機收起來,轉身把安然帶了回去,兩個人站在房子裏面看雪,無痕和踏雪在廚房裏面忙碌,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寒冬臨近的時候,7;150838099433546阮家的大院裏面還是那麼安靜,這一年阮家就算是過年都沒人回來過,安然特意提前去阮家的院子裏面等着阮家的人回來,但等回來的是無人回來。

    過了年安然回了家,阮驚雲陪着安然一起回去的,安然到了家裏,家裏的人看見安然挺着肚子,都一番意外,沒想到幾個月不見,安然懷孕了,而且都快要生孩子了。

    歐陽家的所有人都知道,是安然被這個孩子牽絆住了。

    孩子是阮驚雲的,這是毋庸置疑的,問題是阮驚世去了什麼地方

    安然沒說,大家也沒有問,這件事就像是一個翻過去的樂章,無聲無息的不見了。

    在家裏住了一個月,阮驚雲以公司出問題了爲理由,要帶着安然離開,這時候的歐陽家都不願意安然離開。

    但是老太太卻說要安然回去圍村生孩子,希望孩子是在那邊出生的。

    安然走的時候沈君夢的意思是跟着安然,不然沒人照顧安然。

    但是安然卻拒絕了,她也有她的打算。

    但是到了生孩子的時候,安然發現,即便是生了孩子,她也哪裏都去不了。

    阮驚雲把她看的比罪犯都要嚴。

    孩子滿月的時候,安然以爲阮驚世會回來一次,但是阮驚世仍舊沒有回來。

    那一年安然還年輕,而阮驚雲以已經有了第二個孩子爲理由,到歐陽家拿到了戶口以及一些其他的東西,和安然在京城正式的領取了結婚證。

    而結婚證的上面是復婚。

    這一次領證之後當着安然的面,阮驚雲斯了結婚證扔到了火盆裏面,安然站在那裏抱着孩子,雙眼全是一種難以置信。

    阮驚雲說:“找不到結婚證是不能離婚的,而法律還沒有人敢給我強判。”

    安然抱着孩子:“你真卑鄙”

    “早就是這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阮驚雲那天后開始緊鑼密鼓的準備婚禮,安然對於這個婚禮並不願意,她也不願意配合,但是還是被拉着去拍了婚紗照。

    安然看見婚紗照的時候,也笑了,阮驚雲抱着孩子的樣子很滑稽。

    安然現在什麼都不用做,孩子阮驚雲自己帶,安然沒有奶水,這次孩子只能喫奶粉了。

    孩子有人帶,安然不用打掃,做飯也不用,請的都是專業的廚師,想喫什麼,吩咐了,喫飯的時候就能看見。

    安然每天做的都是鍛鍊身體,而孩子偶爾找到安然也不親熱。

    安然覺得做人不是一般的失敗,一點都不和她親近。

    有天阮天辰來找安然,趴在安然的腿上打滾,不想要離開安然似的,安然看着兒子,不知不覺已經長大了,會滿地跑了,但是他們還沒有回來。

    安然朝着小兒子肉乎乎的臉看着,捏了一把,小傢伙呵呵的笑了笑,趴在安然的懷裏不想離開。

    阮驚雲做完了事情,把眼鏡放下,走到兒子面前,把兒子提了起來。

    “胖的跟肉球一樣,往媽媽的懷裏撲,你幹什麼”

    阮驚雲教訓似的拍了一下兒子的屁股,把兒子放到肩膀上面看了一眼安然:“休息吧。”

    安

    然看着阮驚雲:“我想和天辰在一起休息。”

    “沒說不讓,是你一直把自己隔絕了。”

    阮驚雲轉身抱着兒子回了房間,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安然一個人睡,結婚之後吧。

    婚禮盛大的空前絕後,成了整個京城的神話。

    但是那天晚上開始安然就一個人睡,阮驚雲抱着孩子睡在樓上,安然一個人睡在樓下。

    阮驚雲沒叫她上樓,她就一直在樓下住着,直到現在。

    安然忽然發現,一直不願意和大家在一起的人是她。

    跟着去了樓上,阮天辰好像是一個小少爺一樣躺在牀上,阮驚雲對這個孩子可以說是寵的不行,一歲多了,自己什麼都不會做,躺在地板上面四腳朝天,等着阮驚雲伺候祖宗一樣的伺候着。

    阮驚雲把衣服一件件給脫了,問他去不去洗澡,他搖頭阮驚雲拿了睡衣一件件的換上,安然坐到一邊看着這孩子,怎麼看怎麼沒人樣。

    “你也不小了,你自己能做的事情就要自己做。”阮天辰眨巴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一眼媽媽,沒有回答。

    阮驚雲給兒子換好了衣服,阮天辰坐在一邊不睡,弄了一堆的玩具噼裏啪啦的玩,看的安然心煩氣躁。

    “我說他他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阮驚雲說:“他還不會說話,你要他有什麼反應”

    安然愣了一下:“他都會走了,還不會說話”

    “你聽他說過話”阮驚雲挑眉。

    安然有些擔心:“也聽不見”

    “聽是能聽見。”

    阮驚雲怕她擔心,擡起手打了一個響指,阮天辰轉身看着安然他們,但看了一眼繼續玩。

    安然皺着眉:“爲什麼”

    “他畢竟是個孩子,從缺失了母愛,他不愛說話,是個自閉的孩子,只是偶爾高興的時候,纔會像是正常孩子一樣的靠近人。”

    安然整個人都愣着沒反應了,傻傻的注視着阮驚雲:“爲什麼你從來沒和我說過這些”

    “你都不和我說話,整天對着照片發呆,你叫我說什麼醫生說你是產後抑鬱症。”

    安然注視着阮驚雲:“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沉默,長久的沉默,大家都不說話了。

    阮驚雲很久才走到兒子的身邊把兒子提小雞一樣的提了起來,放到安然的懷裏。

    “你抱着他的時候他很高興,只是每次你都對他不理不問,他漸漸也就習慣了你這樣的一個人,不知道是他被你感染了,還是先天不足,就成了這樣子。”

    安然一把摟住懷裏的孩子,哭的淚人一樣,哭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早上安然就跟着阮驚雲去了醫院去給孩子看病,圍村有專業的醫生,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給阮天辰看了,但是這次醫生說:“你們回去吧,我們現在也沒有特別的辦法,就看他以後肯不肯說話了,如果他願意說話,那他恢復是很容易的,但就怕他不肯說話。”

    那天之後,安然開始教給阮天辰說話,喫住都在一起,但阮天辰四歲了還不會說話。

    爸爸媽媽都不會。

    不過安然也不教給阮天辰啞語,安然全都和他說話,他不說安然心裏着急,但也不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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