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價前妻,離婚無效 >第二百七十八章 阮大少病倒了
    一杯又一杯的烈性酒灌進了他的胃中,國際凱旋豪庭的八十八層辦公室裏,阮瀚宇喝得爛醉如泥,癱倒在地。

    在模模糊糊中,眼前閃過的全是木清竹與景成瑞恩愛的畫面。

    心裏在滴着血,唯有靠酒精來麻醉自己。

    他相信他這輩子再也不會有愛了。

    這種錐心的痛苦,沉重的打擊讓他爛醉如泥後在地上躺了一夜,第二天醒來時,徹底病倒了。

    這是一場來勢洶洶的病,從沒有這麼嚴重過,他年輕的生命裏還真沒有得過這麼重的病。

    躺在病牀上,發着高燒,說着胡話,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病得這麼厲害?”聞訊趕來的季旋對着公司的助理祝建章連聲質問道。

    “夫人,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早上祕書到辦公室找阮總呈文件簽名時才發現阮總躺在地下睡着了,身旁有很多酒瓶,祕書嚇了一跳,上前輕喚他,卻見他滿臉通紅,喃喃說着胡話,嚇壞了,這纔打了電話通知了我過來,我看到阮總這樣十有**是喝醉了酒後躺在地上着涼了,這個天氣畢竟太冷了,房裏冷氣都沒有開。”祝建章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季旋一聽滿臉寒霜,“這麼冷的天在地上睡了一夜,這鐵打的身子都會生病的,昨晚有什麼應酬嗎?就沒有人在他身邊嗎?看他喝醉酒了也不管他,你們這些助理,祕書怎麼當的?”

    季旋那是滿臉怒容,連連質問。

    祝建章有口難言,要知道昨天都沒有看到的阮瀚宇的身影,而且平時他一般都不願人跟着的,可眼下他病成這樣,季旋心中着急,也不能跟她較真,只能由着她責罵了。

    “崔主任,我兒子這病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要緊?”季旋看到崔主任就完診了走出來,忙上前一步焦急地問道,就要大過年的了,還病成這樣,可讓她心疼了。

    “夫人,阮總酒後傷了身子,又入了風寒,現在馬上輸液打退燒針,應該沒有什麼大礙的,畢竟年輕嘛,但要住二天院。”崔主任溫和的笑着,神態非常恭敬。

    “那麻煩你了,快點輸液吧。“季旋急得六神無主了,她可只有一個兒子。

    很快,吊針與退燒針打了進去,畢竟還是年輕力壯的,二個小時後,阮瀚宇退燒了,沉沉睡去,季旋鬆了口氣。

    “清竹,清竹,不要走……”

    “孩子,我的孩子……”

    季旋正在替阮瀚宇擦身,忽然聽到他在夢中痛苦地喊叫聲,心中一沉,果然他的生病與木清竹有關,就知道他死心眼走不出這段感情,看他病得這麼厲害,閉着眼睛沉重嘆息了聲。

    “孩子,怎麼這麼死心眼呢,一個女人而已啊,何必要動真情。”季旋喃喃自語,看着從他身上換下的衣服,那件毛衣都還是溼的,並沒有完全穿幹,顯然昨晚他是穿着溼衣服和衣睡在地板上的,季旋的手發抖了,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出來。

    “我的傻兒子。”她擦着淚,哽咽不成聲,“這一次過去後,你可一定要徹底解脫出來,開始新的生活,一定要聽媽媽的話。”

    她邊流着淚邊擦着他的身子喃喃自語。

    “媽,媽,瀚宇病了,是不是?”隨着一迭聲急切的叫聲,只見喬安柔帶着木清淺匆匆趕了過來,她一眼就看到了正躺在病牀上打着點滴的阮瀚宇,眼眶一熱,撲到他身上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季旋更加心酸了,忙拉着她起來,勸說道:“安柔,你怎麼能過來呢,趕緊回醫院去保胎,孩子的事纔是大事,瀚宇這裏有媽呢。”

    “不,媽,我要守着瀚宇,不要回醫院了,我沒事的。”喬安柔擦着眼淚,一把搶過季旋手上的毛巾就替阮瀚宇擦起身來,她擦得細緻溫柔,非常專注,擦完後就幫他穿上病服,然後坐在他的牀邊,拉着他的手,對着季旋堅決地說道:“媽,就讓我在這裏守着瀚宇吧,他生病了,我不放心,我要照顧好他。”

    “好孩子,辛苦你了。”季旋看喬安柔態度堅決,想到兒子對她的冷落,心中有愧,轉念一想,若喬安柔能在病中照顧好他,或許就能讓他感動,日久生情,這對於他們婚後的感情也有幫助,這樣一想就同意了。

    “你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要照顧他也行,只是你懷着身孕,不宜勞累,這樣吧,我叫人在這病房再開張牀,一些重活就讓木清淺幫着做,你呢,呆在旁邊看着,陪着說說話就行了。”季旋怕驚擾了喬安柔腹中的胎兒,又忙着做了一番周密的安排後才離開了。

    喬安柔握着阮瀚宇的手,望着他憔悴的面孔,深陷的眼窩,瘦削的臉龐,心中那是滿滿的忌妒,他這個樣子可全是爲了那個賤人,沒想到他對那個賤人會用情這麼深。

    想到她陪着他打拼天下,默默站在他身後這麼多年,一心一意愛着他,可他的心卻從來沒有屬於她過,心裏就是不甘與季屈。

    “清竹,清竹。”忽然阮瀚宇反過手來握住了她的手,夢囈地喊道:“清竹,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阮瀚宇的手握着她的手很緊很緊,生怕她跑了似的。

    喬安柔只愣怔了一下,臉色就發白起來。

    她俯身下去望着阮瀚宇的臉輕輕喚道“瀚宇,瀚宇。”

    可阮瀚宇只叫了這麼幾聲後,又沉沉睡過去了。

    喬安柔的眼眶霎時盈滿了委屈的淚水,他在夢裏都把她當成了木清竹,他愛着的人是她,而她在他的心裏什麼都不是,她抿緊了脣,硬是沒讓眼淚掉下來。

    阮瀚宇,我不管你愛的是誰,這輩子,我是註定了要嫁給你的,最好你也愛我,否則以後你不會幸福的,爲了我肚子裏的孩子,爲了面子,也爲了阮家少奶奶的名銜,我不僅要入你們阮家的家譜,刻入祖宗牌位,還要得到海洋之星,這樣你就再不能娶那個女人回來了,我也只能將是你唯一的正妻。

    喬安柔的眼淚吞了回去,自古成者王敗者寇,爲了這些,她會不計一切手段的。

    依今天這個情況來看,木清竹顯然還是遵守了承諾的,她自動離開了阮瀚宇,這纔會讓他如此痛苦,但越是這樣越加讓她妒忌。

    而更讓她不安的是:現在這個女人的肚子裏還懷了他的孩子,這可是個最大的威脅。

    這個女人必須離開a城,最好永遠消失,這樣纔不會威脅到她的幸福。

    眼眸深處的暗光越聚越多,深不可測,握着阮瀚宇的手也越來越緊了。

    “約克遜先生,病人的情況怎麼樣了?”木清竹站在病房中朝着正在收着儀器的約克遜謹慎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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