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況校長。”木清竹也對他微笑。禮貌地點頭。
“那個。木老師。今天有點事情要跟你說下。”況校長跟着木清竹來到辦公室後。有點緬腆地說道。
他似乎很少跟女人打交道。面對着木清竹時說話非常不自然。甚至。有點臉紅。
“好。請說吧。”木清竹有點好笑。卻也是非常隨和大度地開口。
“是這樣的。這二天有幾個孩子沒來上課。具體原因不太清楚。也聯繫不到家長。因此今天學校準備去家訪。想讓你跟我同去。”況校長態度非常認真謹慎。
木清竹一聽。這事情可真有點嚴重。孩子無故曠課。家長也聯繫不到。那可不是好玩的。萬一出點什麼事呢?這樣一想。忙着急點頭說道:“好。這個事情還真是不能馬虎。我們要儘快弄清楚情況。孩子們太小了。弄出點意外來可不好。”
況校長直點頭。面上憂慮重重。
二人就商量着準備上完二節課後去家屬區家訪了。
江南的三月。和風細雨。溫婉細膩。
阮瀚宇帶着連城下了飛機後。還轉了好幾趟車纔來到烏鎮。沒辦法。這裏沒有飛機場。只能是轉剩汽車了。
對於江南。他是聽過的。骨子裏覺得是個非常浪漫的地方。
漫步在街邊。煙柳畫橋。柳屯田一望無邊。濛濛細雨。溫溫柔柔的打在頭上身上。沒有大漠孤煙。沒有金戈鐵馬。有的只是脈脈柔情。
好個大隱隱於市的小鎮!
阮瀚宇自從踏上烏鎮的石階路。就覺得神清氣明。全身都放鬆了。說不出的愜意與舒適。那溫溫柔柔的細雨打在他的臉上。彷彿像有雙小手在摩挲着他的肌膚。那是無盡的寫意與享受。
這樣的感覺突然讓他想起了一個人。那個深埋在心底的女人。曾經也用這樣的一雙小手穿過他的髮絲。撫摸在他的臉上。讓他怦然心動。
心底深處的那抹柔軟突然就被牽扯了出來。隱隱的痛。明眸裏就有了絲痛苦。
“阮總。化工廠離這兒並不遠了。我們是……?”連城小聲的問詢着。
“不急。先找間酒店住下。考察幾天後再說。”阮瀚宇想都沒想地說道。
“好。”連城點頭。“我先去找酒店。”
阮瀚宇望了望天。天色已經不早了。沒想到從a 城大早搭飛機趕來這烏鎮時都已經是下午時分了。被這江南的不一樣風景吸引了。想徹底先放鬆心情幾天。玩玩考察清楚後再做定論。
儘管是這樣原始的小鎮。風情味十足。卻還是被現代化的氣息包圍了。烏鎮大街的另一側則全是現代的建築。不算高的高樓大廈還是有不少。全部用作了酒店飯館。及林林總總的店鋪。
相對於那邊現代化的風情。阮瀚宇更鐘情於這一邊的江南風情。因此當連城告訴他在烏鎮最大的一家酒樓下塌時。他斷然拒絕了。而是在河道的這一邊選了家古色古香的小酒樓。靠河道而建。竹樓竹屋。清一色的江南水調。
當天在酒樓放下行李。喫過飯後。阮瀚宇興趣高漲。就下樓來沿着街道散起步來。
到處都是鱗次櫛比的古老房屋。縱橫交錯的河道。河道間半月拱橋相連。
阮瀚宇流連在那些狹窄的街道上。筆挺的西裝。高大的身影。俊美得近乎完美的面孔。給這個古鎮增色了不少。
不少路人紛紛向他側目。
阮瀚宇嘴角微翹。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全身心沉浸在這種古色古香的氣氛中。
不知不覺中。走進了一條狹窄的小巷。這條小巷真的很窄。窄到只能容得下一輛車往復其間。他慢慢走着。
欣賞着二旁的風景。
一個老爺爺。留着花白的鬍子。正在街邊全神貫注地做着姜唐。那氣味非常好聞。姜的香味吸引了他的胃。從袋裏掏出二十元來。買了一小包。
“給。找您的錢。”老爺爺呵呵笑着。和顏悅色地開口。
“哦。不用找了。”阮瀚宇用手拈起一粒薑糖放入嘴裏。甜甜的。微辣。味道很好。看到老爺爺遞過來的十五元零鈔。笑笑。搖搖頭。
“那可不行。我這薑糖一直以來就是這個價。看您呀就像是外地人。俺做了一輩子薑糖生意。從不欺人。也從不多收別人的錢。俺要做的是這個味。”老爺爺鄭重說着。硬是把手裏的零鈔遞迴給了阮瀚宇。
阮瀚宇無奈的笑。只得接了回來。
果然這裏的民風古樸。人情味很濃厚。
一陣陣嬰兒的啼哭聲從前面傳來。那孩子嗓門很大。聲嘶力歇地哭着。恍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又或者是找不到媽媽了吧。哭聲一陣比一陣高亢。像在極力爭取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