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價前妻,離婚無效 >第三百四十四章 心很痛
    “謝謝。”木清竹朝連城道謝。

    連城不善言辭,聽到了木清竹的道謝聲,有些心慌,忙恭敬地說道:“少奶奶,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

    木清竹取了二個塑料盆,往衛生間裏去了。

    “阮總,高廠長與洪主任來電話說是要請您喫飯。”連城這纔對着阮瀚宇彙報着情況。

    阮瀚宇走到病**邊,小寶睡得很沉,稚嫩的臉蛋上帶着一絲紅暈,非常可愛,嘴微微張着,喉嚨裏還不時有響聲,吊瓶已經吊完二瓶了。

    握住了他的小手,臉上閃過絲柔情,心底是滿溢的幸福感。

    “什麼時候?”他淡淡開口。

    “高廠長本來說是今天下午的,我只說您忙,他就說等明天,到目前爲止我都沒有答應下來,只說是等您的指示。”連城非常小謹慎地回道。

    “嗯。”阮瀚宇點點頭,用手拿着毛巾細心的擦着小寶額頭的汗珠,他當然明白高廠長的用意,嘴角處是一抹嘲諷的笑意,“這事不急,慢慢來,反正我要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

    “好。”連城點頭,已經明白了阮瀚宇的意思。

    “這樣吧,連城,這幾天你去調查一下這個廠裏的人事情況,特別是這幾個常委。”阮瀚宇略一沉吟,接着又開口了。

    連城聽了,臉有沉凝之色,這些天的調查顯示這個廠之所以會如此落後停滯,除了地處偏遠處,還有體制問題,更多的還有一些不爲人知的人爲問題。

    一個百年老廠,如果不改革,不順應時代的潮流,落後是在所難免的。

    可以對他們進行投資,但前提是要去掉弊端,所以……

    連城是完全理解的,也是這麼認爲的。

    阮瀚宇的錢再多也不想就這樣白白投出去,再說了,這也不符合商人的個性。

    高廠長這麼急着請他喫飯,恐怕也不完全是巴結奉承之意,他阮瀚宇可不缺這頓飯喫,當然,面對着高廠長庸俗的言行舉止,那飯喫起來也是很倒胃口的。

    連城接了命令後,心領神會地走了。

    木清竹正低頭站在衛生間的雲石臺上搓着衣服,耳裏卻聽得真切,以她對阮瀚宇的瞭解,他從不會盲目的投資進去任何一個項目,當然,捐助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但聽他剛剛的話語,顯然這次過來並不是單純的捐贈那麼簡單了,似乎早就想來投資了。

    難道他不是跟蹤自已過來的,或者說並不是爲了找尋她和小寶來的?而是早就在調查這個廠了嗎?那這樣的一個衰落的石化廠與他的生意有何干系呢,木清竹有點想不清楚。

    這樣想着,手拿着香皂塗沐在小寶的衣服上,只是機械地搓着,完全走了神。

    “在想什麼呢?”小寶睡着了,阮瀚宇無事可幹,就走進了衛生間裏,看到她正低垂着頭,秀髮遮住了半邊臉,腦海裏迅速閃過前段時間在地震災區的情景,那個女人,在帳篷裏低頭救助孩童的背影與她何其相似,心中一動,從後面攬住了她的腰,伸出一隻手拂起她額前的青絲,眼裏的光柔和清亮,溫溫軟軟地問道。

    直到阮瀚宇的熱胸膛貼過來,木清竹才從神遊中回過神來,直起了背。

    這胸膛實在太燙了,烙得她後背的肌膚一片緋紅,也讓她的心更加慌亂了,甚至摸着她額前髮絲的手都是超高溫的,那熱度滲透進了髮絲再傳到了臉上,讓她的臉又開始紅了起來。

    “別動,我在冼衣服呢。”她扭動着身子,想要逃離他的擁抱。

    “我知道。”阮瀚宇親暱地暱喃着,沉吟着問道:“清竹,一個多

    月前,s城的地震,你知道嗎?”

    木清竹的身體震了下,冼衣服的手僵了僵,很快就低着頭說道:“知道,那個地震很大,全國人民都知道的。”

    只是這樣嗎?阮瀚宇側過眼去打量着她。

    “瀚宇,你去看着小寶,讓我把這衣服冼完。”木清竹搖頭晃着,想甩掉阮瀚宇放在她臉上的手。

    “你來這個小鎮多久了?以前在哪裏?”他不肯放過她,繼續問道。

    阮瀚宇這樣問,木清竹一下就想起了小寶出生時的那晚,那個晚上,她肚子痛得滿地打滾,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只有醫院冷冷的器械,還有旁人冷冷的眼光。

    這些本來深埋在心底的往事並不願觸及,可此時被他的問話勾了出來,像刀子在割着她的心,眼眶溼潤了,心裏一下就涼到了極點,連着再說出口的語音都冷了好幾度:“你要是沒什麼事幹,就走吧,這裏有我照顧着小寶就行了。”

    說到這兒,臉上瞥得紅紅,極力隱忍着沒讓眼淚流出來。

    阮瀚宇明顯感到了她的冷漠,氣氛一下就沉悶了下來,心裏無數次被攪動的漩渦再度旋轉起來,她的痛苦那麼輕易的鑽進了他的心裏,讓他的心隱隱的痛,手放在她的臉上更加溫柔。

    “不要冼了,我們出去喫飯,順便給小寶買新衣服。”阮瀚宇從背後抱緊了她,幾乎是用命令的口氣,只是那口氣裏流露出來的是無比的憐愛,他握緊了她的手,放在水籠頭上衝冼乾淨,然後禁錮了她,不讓她再出拿衣服,心裏是軟得化不開來的柔情蜜意。

    本來就不認同她這麼辛苦的冼衣服,在他眼裏,孩子的衣服不要就行了,買新的挺好,現在只有一股衝動想要好好愛她。

    木清竹掙扎着,卻紋絲不動。

    阮瀚宇伸出一隻手來扳着她的臉,面對着她,用手輕柔地拂開了她臉上的秀髮,看到她的眼睛內紅紅的,眼睛都是腫着的,小臉上的痛苦顯而易見。

    心中痛了下,低頭就吻住了她的紅脣,深沉溫柔而又**地吻着她,想要把她嵌入進他的身子裏,然後永遠的不再分離。

    在那些黑夜裏,他的靈魂孤獨的奔跑着,想要尋覓着她的芳影,卻是怎麼也找不着,急得他在夢中抓狂,而後會滿身汗水醒來,醒來後,心裏便是空蕩蕩的空虛。

    這個女人早已嵌入了他的生命,密不可分,從此後,不要再失去她,讓她陪着他走完人生的輝煌,直到永遠。

    這種感覺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抓緊了,就不想再放棄。

    他激烈**的吻着她,想要把過往的一切全部在這吻中化作烏有,他們重新開始,直到懷中的女人身子軟軟地倒進他的懷裏,然後像失去了意識般的任她摟着,這才鬆開了她,抱着她臉磨挲着她的臉,聲音渾厚而低沉的低低喚道:“清竹,我愛你,不要再離開我了,求你。”

    當木清竹確認自已還活着的時候,那種飄浮在天際的感覺才漸漸消退,耳際邊是熟悉的聲音,鼻眶裏是她沉醉的氣息。

    她的心完全是亂的,直到阮瀚宇抱着她出來放在病**上,他們四目相對時,她仍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是夢嗎?

    不是,只是他們前世的孽緣。

    他的眼眸深沉如水,眸裏的光溫柔得像三月春風撫過她身上的每一寸的肌膚,她的手毫無意識地抓緊了他的衣服,死死搼着,彷彿他會隨時消失般,這一刻的眼裏,是那麼的渴望與依賴,那是來自心底深處最真實的情感流露。

    阮瀚宇的吻又鋪天蓋地而來,細緻,密不透風,霸道卻又極爲**,木清竹感到自已化成了水,再次完全包容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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