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竹收拾着他的西裝。意外的發現了他褲襠 上的那個煙洞。心裏就有點明白了。剛纔進去時看到他正站在包廂裏神色慌張的望着下面。想來也是剛剛燙的了。一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這個牌子的西服都是手工訂製的。一套西服要二個裁縫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做完。而且還快不了的。當時倒是訂製了不少。現在看來今晚這套如此昂貴的西服只能是報廢了。當下惋惜地搖了搖頭。
卻聽到阮瀚宇在裏面叫喊。忙把睡衣與內褲整理好了給他送了進去。
木清竹剛在被子裏躺好。阮瀚宇就冼完了澡爬了上來。
“因爲抽菸就把西褲燙壞了?”他一上牀來就把她抱進了懷裏。手伸進了她的睡衫裏。木清竹聞着他身上熟悉的冼發淋浴露香味。帶着埋怨的口氣問道。
“壞了就扔掉吧。不就是一套西裝嗎?大把的西服放在那裏排着隊等我穿呢。算什麼。”他滿不在乎的說道。伸嘴就要來吻她。
扔掉?說得可真輕巧。敢情這傢伙還真不知柴米油鹽的珍貴。雖說阮家現在有的是錢。但這樣的一套西服。加上今天晚上與哥們鬼混的開銷。起碼都要一百多萬了。這麼多的錢若放在普通的工薪階層。估計就算是一輩子都難以存下來的。在他的嘴裏說扔就扔了。說玩就玩了。還真的是奢侈!當下就擋住了他吻過來的脣。正色着說道:“好好睡覺。什麼都不要想着幹了。你還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以後這樣的浪費明令禁止。如若違反。後果自負。”
“好吧。老婆。以後都聽你的。”阮瀚宇是真的很累了。聽着木清竹的數落。馬上就乖乖答話了。再纏着她一會兒後。見她閉着眼睛。臉有倦意。就抱着她沉睡了過去。
一會兒後就聽到了他沉重的呼吸聲。
木清竹伸出手來一摸。他的頭髮上都還是溼乎乎的。這樣睡着怎麼能行?
哎。這傢伙越來越孩子氣了。很多時候都不會照顧好自己。真擔心他在外面這幾天是怎麼過的。
悄悄鑽出了他的懷抱。拿來吹風筒替他把頭髮吹乾。這才放心地鑽進被子裏相擁着沉沉睡去了。
國際凱旋豪庭88層的會議室裏。長長的條形會議桌一字排開。整齊有序。桌面鋪着清一色的紅絨布。端莊肅靜。
阮氏集團的高管身着正統的黑色西裝工作服齊聚一團。屏息凝神。坐得端正。
每條會議桌的中央盆栽紫羅蘭開得正旺。吐着一股股幽香。
首席的總裁黑色大軟椅和旁邊的一張略小的軟椅醒目的空着。
今天的這個會議是臨時召開的。時間有些倉促。因此大家都來得有點匆忙。俱不知會是有什麼急事。
一般而言。像這樣倉促叫齊所有的高管開會而且還是由阮瀚宇親自下令的。平日裏少之又少。除非有什麼意外特別的事情。以前幾次金融危機的時倒是試過的。不過現在貌似並沒有什麼危機之類的事。
衆人皆是不時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全都不明所以。不明白這個會議將會要說些什麼。或者宣佈些什麼。心裏都有些惴惴不安。
一會兒後。
沉穩有力的腳步聲伴隨着清脆響亮的高跟鞋聲慢慢走近了。
衆人擡頭望去。
睜大了有些訝異的眼睛。
西裝革履的阮瀚宇後面。跟着個美麗的女人。她身着銀白色的長款套裙。長腰身西裝裙套着豐滿挺俏的豐臀。越發拉得芊芊細腰瘦長。玲瓏有致。秀髮披肩。美得端莊的臉上帶着自信迷人的淺笑。
這不是木副總嗎?
阮瀚宇現在的正牌太太。
以前阮氏集團老的高管都認出了她。雖然近二年來。公司擴張。但新來的年輕的經理們也都通過電視屏幕認出了她。
她不是被阮總養在家裏了麼。那今天過來。又是爲了什麼?
細看她那身西裝打扮。那可是典型的副總工作服呢。難道。她又要回阮氏集團擔任副總的職務了?
“阮總好。阮太太好。”衆人都站起來齊聲打着招呼。滿臉的恭維與尊重。
“嗯。”阮瀚宇目光肅冷。威
嚴地點了下頭。淡淡說道:“都坐下吧。”
衆人得令後很快又全都坐了下來。齊刷刷的。沒有任何聲音。
木清竹從容自若地坐下來了。
會議室裏靜悄悄的。每個人都正襟坐着。傾聽着阮瀚宇的講話。
木清竹的眼光略略一掃。嗯。離開阮氏集團二年。這裏確實有不少新面孔了。她也聽說了。她不在的這二年。阮瀚宇幾乎是集中了全部精力來打點阮氏集團。使得它無論是在質還是在量方面都飛躍上了一個新的層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