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也不準這樣了,不管你做什麼事情都要給我打個電話報下平安。”木清竹把臉噌着他的胸,不依不撓地說道。
“放心,老婆,我會的。”對於小女人的擔憂,他還是很滿意的,也挺高興,雖然表現得有點太過於擔心了,但能這麼在乎他,也讓他很高興。
抱着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摟緊了她,她溫順地貼着他的懷裏,柔順得像只小貓,乖巧而又惹人愛憐。
阮瀚宇的腦海裏突然就閃過了巫簡龍的臉,還有他的話語,心中很沉很沉。
現在的他有了木清竹和小寶後,對生活完全是另外一種態度了,有了很多的顧慮,他要保護好阮氏集團的利益,更要保護懷中的女人與小寶,讓他們幸福快樂的生活着,因此,他不想沾染上任何事非。
只是,巫簡龍的話讓他有點不安起來。
他是心機深重的政客,但有些話也不是隨意就能說出來的。
他說他已經陷入了這場爭鬥中,是這樣嗎?
可爲什麼沒有感到一絲異常呢?還是敵人隱藏得太深了。
不管如何,他的心情已經不能隨意放鬆了。
“瀚宇,喫飯了沒有?”木清竹在他的懷裏擡起了頭,就看到了他深鎖的眉頭,心裏一緊,他的俊臉上是一種莫名的隱憂,習慣了揣測他臉色的木清竹心中感到一陣沒來由的緊張與不安。
阮瀚宇想得有些出神,以至於木清竹問他也沒有迴應過來。
“瀚宇,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嗎?”木清竹坐正了身子,審訊着他的臉,不安地問道。
聽到她關切地問話聲,阮瀚宇的眼光這纔回過了神,落在了木清竹烏漆的眼眸子上,雙手搭在她的肩上,笑笑,柔聲答道:“沒事。”
真沒有事嗎?木清竹並不相信,只是看着他,眼睛有些焦灼:“瀚宇,能告訴我你今天去哪裏了嗎?”
阮瀚宇微愣了下,目光如炯,臉上泛起了迷人的笑容。
“沒去哪裏,一個客戶應酬了下而已。”他神情淡淡的,並不想讓她知道什麼來擔心。
應酬?祕書的記錄里根本就沒有應酬,顯然在說謊話,不想讓她知道吧。
木清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既然不想讓她知道,就算是問下去,也不會說的,男人不能逼得太緊,這個她清楚的,當下就從他的懷裏鑽了出來。
“既然是應酬,那就肯定沒喫好飯,我今天給你炒了幾個菜,正好熱熱喫吧。”她體貼的說完,朝着廚房走去。
阮瀚宇今天確實沒有喫進什麼東西,跟巫簡龍的談話讓他倒了不少胃口,當木清竹端着熱好的飯菜湯喊他喫飯時,這才覺得飢腸轆轆了,端起飯碗就狼吞虎嚥起來。
“慢點,別急。”木清竹在旁邊替他夾着菜,溫言細語。
阮瀚宇邊喝着熱湯,邊感動地說道:“清竹,外面的飯菜再好也比不上家裏的香,還是老婆做的飯菜好喫可口。”
木清竹聽得甜甜的笑。
“那以後就天天回來喫,不要在外面吃了,有應酬就隨便喫點。”木清竹坐在旁邊,很認真的說着,說實在話,現在的她寧願他天天陪在身旁,也不想他爲了公司的事忙得焦頭爛額,整日見不到人影。
如果不是爲了守護這家族事業,她寧願他們貧窮點,普通點,只要能天天相守着,恩愛到白首,就是清苦點也沒有什麼,不想去過那種忙忙碌碌的日子,這樣就算天天山珍海味,也都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好的,我會盡量的。”阮瀚宇點頭滿口答應,伸過一隻手來摟着她親了親她的小臉一口。
“呀,好多油,真討厭。”木清竹笑笑打了他一下。
阮瀚宇嘻嘻一笑。
喫完飯後,就吩咐阿英來收拾東西,他們挽着朝着樓上走來。
“先休息會兒,我去給你放水。”上樓後,木清竹按着阮瀚宇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走進衛生間裏他放冼澡水,清理衣服了。
夜色越來越濃了,阮氏公館裏散步的人也都回到了各自的別墅裏,夏蟲呢喃着,青哇呱呱的叫,黑夜深沉如海。
木清竹剛剛爬進被子裏躺下,阮瀚宇就冼完了澡跟着爬上了牀。
“先把頭髮吹乾,老是這樣溼着頭髮睡覺到時會得頭風病,頭疼的。”想起他這個習慣真的不太好,就催促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