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瀚宇哥,我現在就要用錢,你看我,正準備回阮氏公館呢,這不要給奶奶和侄兒買點東西嗎,可實在是囊中羞澀,瀚宇哥,你就行行好,現在給點我,好嗎?”張宛心苦兮兮地說完,睜着大眼朝他眨着,手搖得他的胳膊左右搖晃着。
不就是錢嗎?
阮瀚宇從沒有把錢看在眼裏。
當下也架不住她的軟磨硬泡,馬上就拿出了錢包來。
“要多少。”
“這個嗎?”張宛心很認真地想了下,嘻嘻一笑,“買給奶奶和侄兒的禮物怎麼着也不能太小氣,太寒磣了,再說了,那些喫食與玩具太便宜了,到時小寶喫壞肚子了怎麼辦呢,這樣吧,看你的現金也不太多了,還是先借個卡給我吧,到時等我發工資了再還給你吧。”
這樣說着,眼瞅到他錢包裏現金不過是幾千塊,可那張金卡卻閃着亮光呢。
趁着他不注意的瞬間,伸出二指就把他的金卡給抽了出來。
“謝謝瀚宇哥了,堂堂的阮氏總裁就是夠大氣。”張宛心揚着手中的金卡,笑嘻嘻地說道,一扭身就朝着前面走去了。
阮瀚宇目瞪口呆地望着她。
倒不是捨不得她會花多少錢,只是他的身上,自從與木清竹結婚後,所有的錢財都歸了木清竹管,而他只剩下這張金卡了,現在連這張金卡都被她張宛心‘借’去了,那他還有什麼錢來替麗婭買東西呢。
那張金卡,他憑着阮氏集團的信譽可以透支無上限的,也可以全世界通用,更可以隨意調用阮氏集團旗下的現金的,這點連木清竹都不知道呢。
他想追上去,可這樣的行爲,實在太不雅了,也顯得他太小家子氣了,他阮瀚宇何時在錢方面這般小氣了,只能是眼睜睜地看着張宛心拿了他的卡去。
“小樣,看你沒錢了,如何泡妞。”張宛心得意的收好阮瀚宇的金卡,遠遠搖控開了小轎車,拉開車門,一屁股坐了上去。
剛發動車子,就看到阮家俊朝她跑來,臉上一變色,猛地一踩油門,車子朝着另一個出口跑去。
她可不想與阮家俊說話,也不知道該要怎麼面對着他。
她還沒想好呢。
開着車子穿棱在大街上,張宛心別提多解氣了。
阮瀚宇被阮家俊教訓了,而他泡妞的本錢也被她用計騙來了。
這下看麗婭那個女人還能跟阮瀚宇多久,她就不信,沒有錢的阮瀚宇,她還會愛到死心踏地地追隨他當個小妾。
這些天簡直把她氣悶了。
阮瀚宇是越來越離譜了,每天都與麗婭在公司裏眉來眼去的,毫不避嫌,而麗婭呢,幾乎就是以女主人的身份出現在公司裏,惹得許多職員敢怒而不敢言。
還有一個更讓她氣憤的事,這幾天公司裏竟然到處都在謠傳:阮瀚宇要納妾了。
他要明正言順的納麗婭爲妾,還要帶她進住阮氏公館。
可不,大清早剛打開電腦,就有新聞彈跳出來,仔細一看,差點氣暈。
阮瀚宇這混蛋,竟然登報要娶麗婭爲妾了,這算什麼事,擺明了是欺負木清竹嘛,而這些估計木清竹還不知道吧,更怕她知道後,爲情所困做出不好的事情來。
這樣想着,油門就踩得更狠了,恨不得馬上就要飛回阮氏公館去。
在內心裏,她很替木清竹不值。
不過讓她稍稍感到欣慰的是,阮氏集團的各行產業在經過一小波的挫折後,總算是穩定下來了。
今天是最近以來,阮氏集團全體高管第一天不用加班,準時下班的。
車子剛駛進阮氏公館,遠遠地就看到有個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電動車旁邊。
心中猛地跳了下。
阮家俊。
他怎麼會這麼快就回家了?
轉着眼眸想了想,頭有點大,這阮家俊不是特意在等着她吧!
這樣想着就在地下停車場裏嚰噌了很久,才慢慢走上來。
她根本就不想見到阮家俊,這個曾經欺騙過她的男人。
與他見面會是很尷尬的事,而她也沒想好要怎樣面對他。
夕陽斜沉,落日餘暉灑在阮氏公館大道二旁蒼翠的古樹上,給秀美的景色渡上了一層霞光。
當張宛心忐忑不安,慢慢走出來時。
很好,阮家俊已經不見了。
她鬆了口氣。
原來他並不是在等她的,也好,這樣就避免二人都尷尬了。
坐上電動車朝着翠香園裏而去。
木清竹正坐在翠香園客廳的沙發上,手中拿着一張報紙,手指正緊緊的攢着報紙角,眼裏的光如死灰。
張宛心走進來時,就看到了面前的一幕,心裏一賭,竟然難過得說不出話來。
不用想都知道,木清竹看到了什麼。
畢竟阮瀚宇與麗婭的婚事太顯眼了,而阮瀚宇竟然明目張膽地登報要娶麗婭爲妾了,顯然,他並沒有跟木清竹商量過這件事的,光看木清竹此時的表情就知道了。
這都是什麼年代了,還要娶妾!
而且還不想讓原配知道,先斬後奏!甚至讓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簡直是太過份了!
哼,開除了她,還把她雪藏在家裏,可現在的新聞媒體滿天飛,能瞞得住她嗎?
“姐姐,想開些。”她眼睛模糊了,木清竹的悲痛讓她的心都揪了起來,生怕她會想不開走什麼絕路的,這樣就更便宜了那個狐狸精麗婭了,忙走上來,坐在她的身旁,伸出雙手攬緊了她的肩,哽咽着開口。
木清竹的肩膀微微抖動着。
阮瀚宇竟要像覃祖業那樣公然納麗婭爲妾,還登了報。
甚至連說都沒有跟她說起過。
而這些天面對着她的再三逼問,他除了與她**,無盡的索取她,什麼都不會正面回答她。
這到底是幾層意思?
“姐姐,告訴你個好消息。”張宛心拉開錢包,拿出剛從阮瀚宇錢包裏騙來的那張金卡,遞給木清竹,興奮地說道:“姐姐,你看,我把阮瀚宇的錢給騙來了,這樣阮瀚宇沒有了錢了,那個麗婭得不到好處,肯定就會離開他了。”
張宛心說得很興奮,把金卡放到了木清竹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