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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六十四章請先收起那份愛吧

    嚴肅面帶着微笑朝她走來。

    阮瀚宇正被衆人簇擁着朝着前面走去。

    莫名的,鼻孔裏就被一種熟悉的好聞的清香味縈繞着。

    腳步自然而然地放緩了。

    他想掉過頭去,順着這股氣息追尋下去。

    可這時幾臺豪車開了過來停在了他的面前。

    “阮總,您請。”祕書打開了車門,有禮貌地朝他彎腰作着手勢。

    連城小心翼翼的攙扶着他,輕聲開口:“阮總,小心點,跨前一點。”

    阮瀚宇想了想,只得放棄了這個念頭,被迫鑽進了座位中。

    車子開動了。

    阮瀚宇坐在車座上隔着有色玻璃扭過臉來,目光朝着外面看去。

    白茫茫的光線中,似乎看到有個絕世仙女正站在不遠處朝他微笑。

    他驚得心臟猛地跳動起來,坐直了身子。

    可這種幻覺隨着車子的開動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阮瀚宇吁了口氣,被這種莫名其妙的幻覺弄得無可奈何的微嘆了口氣,放鬆了精神,靠着墊背,這才發覺手心都出汗了。

    太奇怪了,這樣的感覺。

    可他喜歡這樣的感覺。

    亦如他喜歡木清竹身上的淡淡的清香般。

    那真讓他沉醉入迷。

    他相信,來斯里蘭諾,他來對了。

    “小魚兒,太漂亮了。”嚴肅走近她,像欣賞一件藝術品那樣打量着她,滿眼裏都是驚豔與讚美。

    “謝謝。”木清竹微笑,明眸微眨。

    “小魚兒,現在時間還早,我帶你出去走走吧。”嚴肅把手伸向她,溫文爾雅的笑,木清竹遲疑着,不願意伸出自已的手,大庭廣衆之下,在一切都還不明朗前,她真不想給人留下暖昧的舉動。

    嚴肅倏爾一笑,上前一步,握着了她的手尖。

    “不要拒絕我,你鞋跟太高,走路會不穩的。”他輕言提醒,看得出來,她不習慣穿這麼高鞋跟的鞋,“我沒有什麼其它想法的。”

    一席話說得木清竹臉上泛紅,只好讓他牽了手,朝着車子走去。

    冬天的斯里蘭諾,一片銀裝素裹,分外妖嬈。

    二人邁步在河涌小道邊,眺望着一望無際的廣闊平原,天地間一片靜好。

    “肅哥,我的護照在你那裏吧?”二人沿着河涌邊走着,天氣冷,木清竹披了厚厚的紅色暱大衣,迎風飄舞着,如風中的仙子。

    她這樣的問話說出來,嚴肅的心裏暗沉了幾分。

    “小魚兒,你沒有護照。”他沉吟着答道。

    “這怎麼可能?”木清竹驚訝之極,“如果沒有護照我又怎麼可能去得了歐洲,又怎麼能來得了這裏?”

    風吹得光禿禿的樹枝吱呀響着,積雪不時跌落下來。

    稍傾,嚴肅沉悶的呼了口氣。

    “小魚兒,你這是想要離開我嗎?”他的聲音有些落寞與寂聊。

    木清竹站住了轉過身來面對着他。

    嚴肅似乎能想象出來木清竹將要對他說些什麼樣的話。

    “不要說,我明白你心裏想的,不

    想聽到那些拒絕的話,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願意陪着你走下去,願意給你一世的守護,當然,這也要你願意纔行。”嚴肅聳聳肩,表情很鄭重。

    木清竹迎風站着,冷風吹得她的手麻木僵硬。

    哦,神,她該要說些什麼!

    “小魚兒,我現在明白自已的心裏,也明白你的內心,但我要告訴你,我不會放棄的,我知道你想了解你的過去,但我深信你過去的人生不會是幸福的,如果是,你就不能遇到我了,因此,我有足夠的能力與耐心來等你,等到你全心全意地接納我。”嚴肅眯了下眼睛,話語擲地有聲,“我這個人很倔強,一旦自已認定了的東西,就不會輕易的改變,除非真的錯了。”

    木清竹聽得心裏微微的發酸。

    嚴肅說的這些話,她懂,她想她的過去肯定都是不快樂幸福的,否則也不會懷着身孕出現在護城河裏了。

    但她是個謹慎的人。

    再不光彩的過去也要正面直視,而不是逃避。

    等所有的問題都清晰明瞭了,該放下時她也會放下的。

    只是現在的她,真的沒辦法來接受嚴肅的愛。

    嚴肅已經不小了,她不應該耽擱他的。

    現在的嚴肅自從那天在咖啡店得到她的默應後似乎更執着更堅持了,她怕這樣的後果。

    “小魚兒,你答應過我的,如果你弄清了過去,會公平的給我一次機會,對嗎?”嚴肅帶着希望之光再次問道。

    木清竹半張着嘴,不知要怎麼答,一會兒後,艱難地說道:“所以,肅哥,我要護照,我想等車展會過後,公司發展有起色了,先離開這兒,去尋根,當一切明瞭後,我會重新審視自已的感情的,你是一個優秀的男人,我沒有理由不給你機會,也沒有理由拒絕對自已好的男人,只是在這之前,也請你收起對我的那份愛吧。”

    “可是,小魚兒,我真沒有護照。”嚴肅點燃了根菸,深深吸了口,纔開始講了起來:“以前呢,我與京城有名望的莫家千金莫顏有過婚約,當時談不上愛她,那一年裏,她生病了,病得很重,已經無法醫治了,爲了讓她開心,我決定帶她去歐洲遊玩一趟,回來後,她終因病重離世了,但護照還留在了我這裏,救你那天我真的有急事走得匆忙,只看到你的面容與莫家小姐有幾分相似,當時因爲不知道你的底細,也沒時間去查,急忙中就用了她的護照,再加上我有些社會關係與人脈,當時的你還病重,就輕易通過了關口,這才得以帶你來到了歐洲,因此我現在真無法給你護照,這樣說你能懂麼?”

    嚴肅的解釋讓木清竹目瞪口呆。

    原來她到現在真還是個身份不明的人。

    而且嚴肅也曾經談婚論嫁過。

    “肅哥,你告訴過我,你是在護城河裏的支流裏撿到我的,這麼說,我很有可能來自A城的陽山了。”木清竹擡起頭來望着遠方撲朔迷離的雪景,似乎想努力回憶起什麼來。

    嚴肅沉默了下,認真說道:“小魚兒,我沒有調查過你的身世,一沒時間,二沒必要,你知道的,我很少呆在國內,但我認爲一個懷着身孕的孕婦會出現在護城河裏,這幾乎就是悲劇了,如果是這樣,你真的認爲還有必要去記起過往的一切嗎?我可以確信,現在的你在你過去所認識的圈子裏一定早就是過去式了,早已經‘離世’,不復存在了,但在這裏,斯里蘭諾,我可以給你一個身份,光明正大的美好身份,讓你從頭開始,你覺得不好嗎?”

    嚴肅重重吸了口煙,眼角的魚尾紋在這一刻凝得很深。

    木清竹呆呆望着他。

    他的意思,是要她徹底遺忘過去,重新開始生活。

    但這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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