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蕭疏月悠閒的坐在藤椅上的模樣,明月是急的團團轉,“我的大小姐,這雲老可是被李琦那種卑鄙小人給帶走了,您難道就一點也不着急嗎?”
蕭疏月不在意的揮揮手道:“安啦安啦,沒事的,雲老是什麼樣的人物啊?還能夠被那種小人給欺負了去嗎?放心吧,向雲老那樣響噹噹的人物,自然是有人去救他的,沒事沒事,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着呢,輪不到你操心!”
看着蕭疏月這幅渾不在意的模樣,明月是氣的差點吐血,但是無奈自己卻是無能爲力,沒有蕭疏月下令,這整個暗門都是不會有所行動的。
雲老被抓了的當天,李琦就想要嚴刑拷打,但是當天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李琦本來已經將雲老給弄到了刑房,但是外面卻來了一個人,說是雲老的弟子,想要見見雲老,然後李琦就悲催了,因爲來見雲老的就是這渝州的巡撫,然後這李琦就悲催了,剛好這人是他的頂頭上司啊,這是自己能得罪的嗎?而且還說雲老是他的老師?這是自己能夠審問的嗎?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而這巡撫大人聽說了這李琦居然想要對自己的老師嚴刑拷打,頓時氣的火冒三丈,而且這原因還有些顛三倒四的,說什麼叛國罪?
你以爲這裏寧陽城出了蕭剛那樣的敗類,還能夠再出一些敗類嗎?並且還把自己的老師和這些人混爲一談,這巡撫大人氣的肺都要炸了。
當即就奏請上書,稟明皇上實情,然後皇上龍顏大怒,這寧陽城的李琦……甚至都還沒和蕭疏月好好的鬥智鬥勇,就被這巡撫大人給玩下去了。
而云老也被安然無恙的放了出來。
花園之中,綻放着大片大片的牡丹花,各種各樣,雲老觀賞這這宅院之中的牡丹,含笑道:“這女子喜歡的話,大多數都是些玫瑰,或者梅花之類的,這樣才能凸顯她們是不一樣的,是獨特的,你倒好,獨獨在這宅院之中種上這許多的牡丹,牡丹金貴,並不頤養,真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
蕭疏月坐在雲老的對面,涼亭之中,神色有些恍惚的望着庭院之中的牡丹道:“開的多好啊,這麼嬌豔的花朵,才真正的稱得上是花中之王啊!”
“花中之王?我可沒聽過這樣的說法!”
蕭疏月笑笑,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給雲老添了些茶,淡淡道:“這次享受了牢獄之災,雲老感覺怎麼樣?”
雲老端起茶杯,輕咳兩聲,有些無奈道:“怕是你這次是故意的吧!只是這樣做……對你有有什麼好處呢?這寧陽城該派城主來,還不是會派來?說不定還沒有上一個好!”
“怕是在雲老心中……還是覺得當初的嶽成賢好吧!”
雲老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嶽成賢的確是比這個草包要好上太多了。
但是蕭疏月卻是淺
聽了蕭疏月的話,雲老有些詫異!眼神定定的盯着蕭疏月,望着蕭疏月問道:“什麼意思?”
蕭疏月笑道:“字面上的意思!”
雲老眼睛真的老大,問道:“你讓陛下將這寧陽城交給了你?陛下怎麼可能答應?”
蕭疏月笑笑道:“偷換概念而已!”
聽了蕭疏月這句話,雲老想了想,便有些恍然了,這女子雖然不能入朝爲官,但是身上有品階的人,卻也不在少數,也有些人會被賜予縣主,郡主之類的,這些女子有些人倒是的確會有自己的領地,但是有一點不一樣的是……這些女子只是名義上的領地罷了,這些地方的管轄卻並不是她們自己在打理,而是有相應的官員,若是以後賦稅的時候,除了皇家的那一部分之外,其餘的就是這些個縣主或者郡主的。
而有些人則只是簡單的一個稱號,但是這蕭疏月卻是得到了城主的稱號,雖然這個城主並不大,但是蕭疏月並無功績,並且還是個被永寧侯遺棄的女兒,想要讓百官認可蕭疏月這個城主,怕是不易啊,這皇上又會想出怎麼樣的法子將這名聲名正言順的給蕭疏月搬出來呢?
這些輪不到蕭疏月操心,當然了,蕭疏月自己也並不想操心。
而云老心中最震撼的還是那句話……偷換概念,這也就是說,這寧陽城以後真正掌權的是蕭疏月,而並非讓皇上派人來搭打理的?
想到這個,雲老看着蕭疏月的眼神才變得越發的古怪起來。
女子爲官,這在整個歷史上都是少的可憐的幾筆,就算是這樣,那些女子也都是驚豔才絕之輩,能夠得到整個朝堂的認可,何其容易?
但是蕭疏月卻偏偏就敢這麼幹?
當初皇上走的時候不是說讓蕭疏月提出要求嗎?當時蕭疏月沒有提要求,現在自己的要求就是……自己要成爲寧陽城的城主,並且要的是實權。
當着密信到了皇宮之後,皇上看着這封密信嚇得差點沒從龍椅上掉下去,氣的吹鬍子瞪眼的,要是蕭疏月在自己面前,恨不得將蕭疏月剝皮抽筋。
但是這卻是自己答應的,君子一言,更何況自己還是一國之君。
這本來就是欠着別人人情,這自己要是還不履行諾言的話,豈不是自己不守信用,還是對着一個當初幾歲的孩子就不守信用。
但是這孩子也實在是太獅子大開口了一點,若是隻是簡單的一個城主之位,自己可以給她,但是她要的卻是實實在在的轄區管理權啊。
這就不由得不讓人猶豫了。
“皇上……您這是怎麼了,鬱結於心,對您的身體可不好!”看着皇上一臉憂愁的表情,皇上身邊出現了一位身穿藍色長袍,中間繡着繁瑣的花紋,面料極爲講究,手中拿着一把拂塵,看着皇上,頗爲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