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我不要去試”
女子臉色慘白,哆嗦着尖叫着,整個人抖得跟篩子一樣,顯然是被嚇的狠了。
這位大佬前腳纔開口,自己女人就如此不給面子,他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了過來。
“媽的,嚎什麼嚎,沒看見剛纔那人都沒事麼讓你進去跟獅子玩玩,又不是讓你去餵它,你在給老子哭哭啼啼的,老子現在就弄死你,閉嘴。”
他說完就將女人扔給了邊上的手下:“把她給我弄進去。”
有了這個女人的例子,在場基本上是身爲女伴身份被帶進來的女人,一個個臉色都不好看,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
就算獅子剛纔沒喫人,但好歹這是頭野獸,這麼大的個頭,湊近都不敢,誰願意進去和它待着啊。
“這些男的還真是夠可惡的。”米諾眉心緊皺。
瑞斯感覺到什麼,頓時朝着對面看了過去,他們包廂的位置,剛好跟劉峯此時站的地方相對應。
對於他的視線,後者還朝他笑了笑,但模樣明顯就是不懷好意。
此時,那個女人已經被強制性的帶到了臺子上,籠子裏的獅子看見有人靠近,頓時大張着嘴哈了一口氣。
“啊不要,不要喫我”
因爲她的不配合,峯會的手下只好粗略的在她身上抹上藥,然後強制性的將她扔進了籠子裏。
在這短短十幾秒的過程中,女人的尖叫聲撕心裂肺的響着,聽着都感覺瘮的慌,臺上四樓那個大佬覺得丟人,臉色更難看了。
蘇落瑾同樣身爲女人,對於他們的這種做法十分反感,看着籠子裏的景象,心裏一緊:“不好,這個女人的叫聲似乎讓這頭獅子很焦躁。”
女人淚流滿面,渾身顫抖不停,這種感覺隨時會被野獸啃咬撕碎的恐懼不停地在她周身蔓延,絕望都無法解救她。
她此時心裏除了恐懼什麼都不剩下了,淚眼模糊的扒着籠子邊緣,不停地朝着角落縮着,還下意識的將腳上不方便的高跟鞋脫了下來,拿在手裏做出一種下意識的抵擋姿勢。
米諾搖搖頭:“不行,這女人膽子太小,如果她不叫,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待着,獅子不會對她下口,但她現在的狀態太糟糕了,這女人估計”
話還沒說完,籠子裏頓時出現變故,原來這獅子被這女人的叫喊聲喊得十分煩躁,禁不住大張着嘴朝着她吼叫了一聲。
女人頓時嚇的面無人色,尖叫的同時,手裏的高跟鞋也直接朝着獅子狠狠的砸了過去,人在恐懼下的力道是不受控制的。
更別說面對的是這麼一個畜生,顯然這一下是用盡了全力的,這一雙高跟鞋是那種前面尖細,根部也又細又長的那種。
這麼狠狠一砸過去,砸在了獅子的臉上,疼是肯定的,這東西在畜生眼裏頓時看成了武器,認爲這個女人是在攻擊它。
疼痛和被挑釁的憤怒激起了獅子體內的暴虐因子,女人身上藥水的氣味直接被它忽略過去,猛地一個匍匐捕獵的姿勢。
這一幕,甚至是好多大佬都不敢直視的,心都忍不住狠狠的抖了抖,瑞斯跟賀顧宸臉色雖然不好看,但眼神都沒晃一下。
不過兩人都同時下意識的做出了一樣的動作,在獅子行動之際,瑞斯一把扯過邊上的米諾,賀顧宸一把扯過蘇落瑾,將她們的眼睛蒙了起來。
蘇落瑾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場面,近在咫尺,似乎皮肉被撕扯的聲音都依然在耳邊環繞,她緊緊地抓着賀顧宸的袖子,腦袋埋進他懷裏,身子僵硬。
賀顧宸皺眉,緊緊地抱着她,有些後悔將她帶過來了。
米諾的反應則是啪的一下,將瑞斯的手掌給拍了下來,還順帶瞪了他一眼:“你覺得我膽子很小麼遮什麼遮。”
瑞斯一噎,眼角禁不住一抽,餘光瞟了一眼邊上好友和妻子的溫馨擁抱場面,又看了看自己被打的都發紅的手,忍不住咬牙切齒。
該死的女人,哦不對,這哪裏是女人,可惡的男人婆,以後看誰敢娶你,哼。
而此時的獅籠裏面,鮮血濺了一地,女人的模樣看起來十分可怖,這獅子的一隻爪子全部撐開,都抵得上女人臉部大小了。
這麼一爪子下來,一張臉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哪裏還有什麼五官,看着就好像一灘血紅色的肉球一樣。
手臂上的一爪子,幾乎被攔截抓段,不用說,這女人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
本來想着是觀看娛樂項目,結果生生變成了恐怖片,在場熱鬧的場面寂靜的不行,壓迫感十足。
樓上的劉峯好似沒感覺到一樣,笑了笑:“看來這位小姐膽子太小,算是個意外,讓大家看到了不怎麼愉快的一幕,真是不好意思。”
“這樣吧,我們接下來換一個美女上來,人選進行隨機抽取,現在大屏幕上閃動的是多少號,那就由相應號碼包廂的老闆的女伴在來爲我們大家示範一遍好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家都沒想到這人竟然還準備再來一次,有些沒回過神,竟然沒一個人來得及反對。
所有人的視線反而因爲他的話,下意識的看向了屏幕上滾動的數字,只是短促的三秒時間,屏幕就停了下來,兩個五字顯示了出來。
在場的所有人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因爲不是自己,但其實他們也是可以拒絕的。
兩個五,代表的是五樓五號包廂,這是賀顧宸他們的包廂。
瑞斯頓時想起來了這人剛纔那一抹笑,現在想想,這人恐怕心裏早就有這樣的打算了吧,那邊的劉峯開口了。
“五樓五號包廂的老闆,既然如此,就請你的女伴,來爲大家展示一下吧。”劉峯笑着開口,眼睛盯着賀顧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