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開的一大片也是枝繁葉茂,濃密的一絲陽光都照射不下來,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樹幹中央的地方,一左一右,面貌看上去竟然是兩座佛像。
瑞斯跟米諾頭一次見過這麼大這麼粗這麼高的樹,也是頭一次看見樹還能長成這形狀,真是長見識。
頭頂上一點光亮都沒有,因爲這一大片全部都被這一棵樹上延伸生長出來的綠葉枝丫給遮蓋的十分嚴密。
還有不少粗細不一的藤條垂落下來,有點甚至都長到了地面上。
瑞斯碰了碰邊上的米諾,吞了吞口水:“喂,你見過這種樹麼不對吧,就算這樹長成精了我都能接受,可這兩邊的佛像頭呢你要說長成這樣的我可不相信。”
米諾沒說話,她也不認爲是自從長成這樣的,但是
想到此,她忍不住伸手抓住其中一根藤條,輕盈的一個翻越,雙手在幾根藤條上進行轉換,很快的站在了樹幹上。
巨大的佛像腦袋近在咫尺,這麼看着,似乎又感覺不像佛像了,米諾看着這東西,忍不住擡起手。
手上的匕首在樹幹上狠狠的劃開了一道口子,看着上面的紋路,米諾禁不住倒吸一口氣,尼瑪,這下在怎麼不相信也不得不信了,事實擺在面前。
這樹還真的是天生就長成了這個樣子,天邪門了。
這一邊的佛像腦袋,碩大的瞳孔靜靜的注視着米諾,讓她忍不住皺眉,心裏不由得產生一股寒意,來的莫名其妙。
她總覺得有點熟悉感,這玩意她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米諾眉頭緊鎖,不停地想着。
米諾並沒有意識到,在她盯着這佛像瞳孔的時候,她自己的瞳孔慢慢地開始變得渙散,裏面閃過迷茫的神色。
忽然,手臂猛地一疼,緊接着,整個人頭重腳輕起來,疾風呼嘯,轉眼間她人已經從樹上到了樹下。
腦袋一個激靈,米諾猛地回神,就看見面前瑞斯怒瞪着她,不由得楞了一下:“你怎麼了”
瑞斯恨不得拍死她:“這句話應該我問你纔對吧你別告訴我,你剛纔上去就是爲了自殺。”
自殺
米諾眼裏閃過一絲不解:“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才自殺呢,莫名其妙。”
看則她的情緒不像是最假,瑞斯一愣,臉色咻的沉了下來,想到了什麼,下意識的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這顆古樹,直接攬着米諾後退了好幾步,心忍不住狠狠的跳動了一下。
“喂,你幹什麼啊。”
瑞斯深吸一口氣,平靜的道:“你剛纔在上面幹什麼”
“我上去想看看那個佛像是自己長出來的,還是人爲雕刻的,纔剛看清楚就被你拽下來了,你抽什麼瘋。”
他聽着,一顆心緩緩地下沉到了谷底,對於面前的這棵一看就年代久遠的樹,騰地一下,從心裏升起了寒意。
“你知道我剛纔在樹下看到的情景是什麼麼你突然拿出匕首,對着自己的心臟準備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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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微涼的空氣頓時彷彿沉寂了一般,米諾震驚的看着瑞斯,餘光瞟到了什麼,頓時看行了他手裏握着的匕首,還有,自己剛纔確實感覺手一疼。
米諾頓時緊緊地抿着脣,想到他說的,自己剛纔準備拿匕首自殺,心裏就狠狠的一顫,艱難的道。
“這地方太不對勁了。”
這一點根本不需要再說,已經驗證的十分明確了不是麼。
米諾忍不住再次看向了這顆古樹,剛纔,她似乎一直盯着那佛像的眼睛看來這,難道,那樹的眼睛裏,還有迷幻人的作用不成
而且,這樹的樣子,她好像真的在哪兒看見過,斯,到底是哪兒呢
瑞斯深吸一口氣,將她腦袋轉了回來:“別在這兒待着了,也別想了,咱們趕緊走吧。”
話音剛落,頭頂上的枝葉忽然刺啦一聲,好像被什麼東西拽了一把一樣,嘩啦啦一聲,不少樹枝都散落了下來。
兩人心裏一凜,猛地擡頭看過去,卻什麼都沒有,緊接着,米諾後側方又響起了一道聲音,跟剛纔一樣。
兩人迅速的看過去,這邊的枝葉仍在晃動,緊接着,前後左右,一道道的聲音快速的響起,就好像是有東西在兩人頭頂上的枝葉裏肆意走動似得。
米諾緊緊地盯着枝葉擺動的痕跡,心裏暗道,這該不會是猴子吧
瑞斯跟她是一個想法,似乎也只有這一個可以說得通了。
但猜測只是猜測,兩人絲毫不敢懈怠,畢竟一路走來,這叢林裏出現不少兩人都沒見過的東西,誰知道這頭頂上作亂的是個什麼東西。
很快,兩人就知道了。
嘩啦一聲響,一道通體綠色的影子拽着綠藤從上面呼啦一下掉了下來,而且還朝着他們兩個快速的晃了過來。
兩人身形一閃,迅速的閃開,再次轉身,驚愣在原地。
只見他們面前站着一個人,姑且算是人吧,而且,貌似還是一個女人的樣子,因爲對方上半身沒穿衣服,只是用綠色的藤條,將上半身的曲線給劃分了出來,綁的很緊,屬於女性的特徵那一塊,毫無遮掩。
下,半身遮擋的,是用各種顏色的樹葉做成的很短的草裙,渾身的皮膚黝黑的發亮,面部跟非洲人有些像。
頭上戴着用不知道什麼毛做成的帽子,脖子上綁着白色好像石頭一樣的東西,手腕上也綁着形狀不一的白色圓狀物。
瑞斯跟米諾張大嘴,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在這個叢林裏會遇到的各種東西,但怎麼都沒想到,會看見名副其實的野人啊。
瑞斯好半響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這,這就是傳說中的野人”
米諾抿着脣點頭:“應該是吧。”
這時,身後再次嘩啦一聲巨響,又是一道疾風傳來,跟剛纔一樣,下一秒,又出現一個野人,兩人身上的打扮差不多,頂多就是帽子裙子上的葉子跟羽毛顏色不一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