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一百萬,我告訴你,這個東西我志在必得,就你這種貨雜交貨也配跟我搶?你想要買得起恐怕需要對着其他的有錢人多張幾次腿了,呵。”
“你,你給我閉嘴賤女人。”紅衣服女人氣的惱羞成怒。
“哼,裝什麼裝,誰賤誰清楚,我有說錯麼,你得到的所有東西不都是張腿就來的麼?風-騷欠操可是你這種女人的精準標誌啊。”
見她還想要說話,黑衣服女人眼眸微微一閃再次揚聲道:“我說了兩千一百萬,你要是不喊的話,這東西就是我的了。”
“誰不喊了,兩千二百萬……”紅衣服女人再次被刺激的下意識喊了出來。
而臺上的主持人臉色十分難看了,如果你問他有人都喊了這麼高的價格,按理說他拿到的提成就會更多,應該高興不是麼?
但是他現在一點都不高興,在拍賣會場上,這種惡意的哄擡價格其實是主辦發喜聞樂見的,但前提是,兩個競爭對手是有購買能力的前提下才可以。
如果其中一方的購買能力遭到了質疑,那麼就算另一方惡意的刺激對方哄擡價位在高,也是會承擔很大風險的,萬一對方付不出或者不想認這筆賬怎麼辦?
每個參加慈善晚宴的賓客名單,所有的受邀人背景都是要查清楚的,這個紅衣服女人如果是那個老闆的妻子就沒問題。
但她目前仍然只是一個小三罷了,在老闆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自己私自就喊出了一個兩千兩百萬。
他真的好幾次想要開口問問這個紅衣服女人,你的金主會這麼大方的給你買單麼?
黑衣服女人瞟見了側面已經從衛生間出來的男人,豔麗的紅脣不着痕跡的勾了一下,攏了攏耳邊的頭髮,淡淡的道。
“行吧,既然你這麼喜歡這個佛牌,我就不跟你搶好了,嘖嘖,畢竟跟一個萬人騎的女人一個品味,說出去也是掉價跌份的事情,這東西是你的了,兩千兩百萬啊。”
紅衣服女人還沒來得及爲前半句話生氣,對方語氣就讓她皺起了眉頭,靈光一閃,頓時不可置信的指着她。
“你什麼意思?你故意的對不對,這東西你根本一開始就沒打算要是不是?”
她的職責和質問迎來了黑衣服女人不屑地一撇,還有周圍貴太太更加鄙夷的目光,一個小三來這兒還如此囂張。
拍賣會,明碼標價明碼競價,自己沒能力就不要叫,叫了後又怪別人陷害你,就算是這樣也只能賜你兩個字,活該。
兩女奪一夫裏面的重要人物出場了,這個老闆只是去了趟衛生間而已,對於期間的事情並不知道。
一進來就聽見了自己女伴對着前妻大喊大叫的,還說這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不管這兩人之前有過什麼摩擦。
這裏好歹還有這麼多人,這女人的行爲真是太讓他丟人了,臉色十分難看,一把將她拽了過來。
; “你鬧什麼鬧,給我安分點。”
衆人見他來了後,便一臉神色各異的盯着他,裏面的意思各有不同,但都是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這時主持人深吸一口氣,拿了話筒看着他露出了職業性的微笑:“魏先生,恭喜您拍得了這塊佛牌,價值兩千兩百萬,我代表山區的兒童謝謝您。”
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這個魏老闆一臉懵逼的表情蘇落瑾就覺得好笑,賀顧宸都玩兒味的看着他。
而邊上的紅衣服女人,聽見這句話心裏狠狠的一顫,都不敢去看邊上男人的臉色了,此刻她才頓悟過來剛纔一切是怎麼回事。
不禁對黑衣服女人一陣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去扇她兩巴掌纔好。
“兩千兩百萬?什麼兩千兩百萬,我沒有拍這個……”
話還沒說完他猛地意識到了什麼,立刻瞪着邊上的女人,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擠出了三個字。
“你、拍、的?”
紅衣服女人被他這種眼神盯着簡直要膽戰心驚了,渾身僵硬的站在那裏,小心翼翼的道:“親愛的,你聽我說……”
“我問你,是不是你拍的?”這位魏先生一把將拽着這個女人的手腕惡狠狠的呵斥道。
後者被嚇了一跳,估計是平常受到迫-害多了,剛纔面對黑衣服女人一臉囂張的模樣完全不見了,被男人這麼一吼眼圈都紅了。
“我,我……”
檯面上的主持人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不由得皺眉問道:“請問……你們這是要反悔的意思麼?”
這兩個字一出,嚇得不停的紅衣服女人眼睛一亮,頓時看着他猛地點頭:“沒錯,我們要反悔,我們不買了,你讓別人買吧。”
這話一出,周圍更加寂靜了,男人臉色幾乎扭曲了,主持人看着這女人幾乎去後面拿刀的感覺。
蘇落瑾納悶的看着賀顧宸:“賀總,這拍賣的東西還能反悔麼?”她印象中似乎是不能的吧。
果然,賀顧宸嗤笑一聲:“當然不可能了,這裏就是一錘定音的買賣,你張嘴叫了,就必須付全款,分期都沒門,還想賴賬反悔?”
看來這女人應該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拍賣會,所以很多規矩並不知道,纔會那樣無所謂的嘴巴一張,喊出了不買了兩個字。
但是她不明白這個老闆很清楚啊,所以纔會這麼憤怒的模樣,這個蠢貨本來已經讓他消財了,結果還來這麼一句,簡直丟到家了。
問題是,這句話說了有用還好,可是根本沒有用啊,結果還是要付款,所以喊這一句完全就是沒必要的丟人。
狠狠的將這個女人給扯了下來,氣的他渾身發抖:“你這個蠢貨給我閉嘴。”
紅衣服女人輕顫的不敢在說話了,實在是對方的臉色太恐怕了,她堅信,如果不是在場這麼多人,對方一定會打死自己的。
這個認知讓她覺得驚悚,但是對黑衣服女人的恨意也更加加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