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唐明三人心中的想法。
他們這樣的人,打敗了狼牙戰隊的人,根本就是不能容忍的。
“來就來,誰怕你”
蕭史往前上了一步,怒目而視道。
“你”
陳達眯起眼睛打量,眼前的少年和他說過的話,似曾相識。
哦,明白了,上次一臉囂張要和白勝打的人就是他。
陳達找的人卻不是蕭史,他要和唐明對打,一方面爲狼牙戰隊挽回面子,另一個原因是想領教他新奇怪異的拳法。
“你不夠格”
陳達晃了晃手指,指向唐明,朗聲道:“我要找他。”
聽到這樣被侮辱的話,蕭史聽的心裏一怒,就想衝過去拿腳往陳達臉上踩。
“別衝動”
唐明擡手攔下了暴躁如雷的蕭史,沉聲道:“咱們時間不多,要趕快回去,免得被教官發現”
蕭史雖然怒火中燒,理智卻還在,剛纔見識唐明新式掌法,又聽了他的話,猶豫了一下,便一臉深沉的點頭。
“一會兒踢我多踩他兩腳”
唐明長處了一口氣,重新看向面前不遠處的陳達,沉聲說道:“陳隊長,既然你咄咄逼人,那在下只得領教”
陳達虎目一凝,大手朝身後一揮,朗聲道:“請”
剛纔的比試剛剛結束,新的戰鬥再次開始。
只不過,規格卻升級了。
陳達作爲狼牙戰隊的隊長,各方面的實力都不是白勝所能比擬的。當兩人擺好架勢,四周再次被人圍上。
那白勝這會兒已經緩過來,不知道靠在什麼什麼上面,看向唐明的一雙小眼充滿了怨毒。
當着全隊人的面,被一個年輕小子舉起來像仍雞鴨一般丟出去,其中的羞辱,只有他能夠體會。
蕭史和老三則一臉凝重的看向場中,盛名之下無虛士,雖然剛纔唐明戰敗了白勝,打破了第二小隊逢戰必敗的神話,但和特戰隊隊長比,心裏隱隱擔憂。
雖然想快一點和唐明的新奇掌法過招,但禮節還是不能少的。
陳達抖了抖衣服,拱了下手,沉聲說道:“請。”
唐明一臉凝重的拱了下手,卻沒有說話。他剛纔和白勝戰了一場,氣息還有些紊亂,面對他們的隊長,更加不敢大意。
陳達最爲隊長,覺得先出手會有失身份,便在拱手之後朝唐明擺了擺手,示意他進攻。
唐明見狀也不矯情,猛提了一口氣朝陳達衝了過去,到了近處,聲勢浩大的一拳擊出,卻是凝竟拳中唯一一招以硬碰硬的招式氣吞山河。
這一招,唐明剛開始習練時,並不能發揮它的威力,經過最近這一段教拳的經歷,加上自身耐力的提升,這纔有幾分神韻。
陳達瞧的一驚,這普通的一招,竟然被眼前的少年使的虎虎生風,霸氣十足,頓時心中也是豪邁萬千。
看着拳頭到了跟前,陳達不避不閃,右腳後退半步,伸出右拳迎了上去。
他是要以硬碰硬了。
砰
兩人的拳頭總空氣中相撞,那聲音讓一側觀戰的人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力道。
唐明身形一顫,倒退出去三四步,才停了下來,而對面的陳達則只退了一步。
“隊長威武”
周圍狼牙站隊的人瞧了,紛紛拍手叫好。
“切”
蕭史和老三對望了一眼,同時冷哼。
陳達揉了揉發麻的拳頭,讚歎道:“好強勁的拳法。”
“再來”
話音一落,陳達握拳主動衝了上去。
通過剛纔的較量,唐明知道自己在力量上不如陳達,見他再次攻過來,自然不會再那樣蠻力的招式,身形一側,使了一招凝竟拳中的羣鴻戲海。
陳達是從軍隊裏一步步提拔上來的,他的拳法一直以軍隊裏剛猛的拳法爲主,後來進入特戰隊,學的也是改良過的軍體拳,就算偶有涉獵別的拳法,也大都改進加入軍體拳中。
雖然他所學武學的範圍不敢,但貴在精通,同樣的招式由他使出來,要比白勝和其他的隊員的威力要強上幾倍。
加上他當兵時間長,對敵實戰經驗豐富,幾招之後,就完全壓制了唐明。
放棄使用裂雲拳的唐明,很快就被動以及。
堅持了三十招之後,便敗給了陳達。
“唐明”
蕭史和老三連忙跑過去,兩人來到近前,這時的唐明半跪在地上,右手捂着腹部,滿臉痛苦。
任憑兩人叫了幾遍,他愣是沒有回話,可見他痛苦不輕。
獲勝的陳達站在原地,長出了一口氣,制止衆人的喧囂,低頭看向三人,沉聲說道:“我剛纔的話依然作數,你們兩人可選擇我的隊員挑戰。”
蕭史一聽,一下從地上跳起來,轉身指着陳達,大吼道:“就找你”
“好”
再次聽到蕭史狂妄的聲音,陳達沒有發怒,而是直接點頭同意,轉過身,朝蕭史招手。
唐明腹中正在翻滾,哪裏有力氣阻攔,還未伸出手,蕭史已
經衝了上去。
陳達原本還覺得蕭史的功夫不如唐明,可當他動起手來,才發現想的有些偏頗。
蕭史的拳法是正宗武學,講究招招相連,攻擊的同時更加註重防守,所以只要練到一定火候,全身而退還是沒問題的。
但因爲蕭史狂妄的性格,讓他完全放棄了防守,轉而全力進攻。這種以攻爲守的打法,帶着拼命三郎的精神,本着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原則。
反倒讓陳達在還多擊敗他的時候,硬生生制住招式。
但蕭史畢竟年輕,臨陣經驗不足,加上自身武功和陳達相差太多,片刻之後,身上就開始挨起了拳腳。
砰
陳達一腳踢在蕭史的肩膀上,將他掀翻在幾米之外。
“蕭史”
一側的唐明和老三眼見蕭史倒地,驚呼出口。
咻
蕭史雙腿一擡,整個人凌空三百六十度站了起來,這個時候,唐明看到了他嘴角上已經有了血漬。
蕭史擡手擦了下,握緊雙拳,大喝一聲。
“再來”
說罷,蕭史身形一閃,再次衝了上去。
沒一會兒,蕭史再次被打倒,他又站了起來,再次衝了上去。
這一次,陳達的臉上有了一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