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學生打扮,又稱呼董事長爲叔叔,眼前的女孩怎敢不認真面對
她拿起面前的固定電話,撥動了內線號碼。
片刻,語氣很是恭敬的說道:“耿祕書,樓下有一位名字叫做皇甫宇的先生想見董事長皇甫宇,對,好的。”
掛了電話,她臉上的笑意更濃。
因爲通過對話,明顯是認識眼前人的,其他幾個女孩看向皇甫宇的眼神也一陣炙熱。
通過她們的第六感,明顯感覺到眼前人是個超級富二代啊。
雖然年紀小了些,但那又有什麼關係
“先生,我帶您過去”文靜的女孩抿了抿嘴角,笑容滿臉的說道。
皇甫宇輕輕點頭,沒有說話,隨即轉過了身。
文靜的女孩連忙踩着高跟鞋跟了上去。
等他走遠,前臺的幾個女孩低聲交流。
“果然是有錢人,看那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就是,很氣人”
“你好像不太喜歡啊,若是他追求你,你會同意嗎”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當然同意了。”
楚江天的辦公室在三十五層,也就是最高一層。
下面的電梯有很多部,但只有一部能通向三十五層,那就是董事長專用的電梯。
“怎麼來這”站在一處門口,皇甫宇疑惑的問道。
因爲這乳白色的玻璃門上,寫着的是董事長祕書。
文靜女孩甜甜一笑,輕聲說道:“耿祕書說先帶你來這,之後他會安排。”
看到他點頭,文靜女孩上前去敲門。
“請進”低沉有力的聲音響起。
女孩推門而入,望着裏面的人恭敬的說道:“人已經到了。”
看到裏面人的示意,她躬身退了出來。
待她走後,皇甫宇走了進來,看清面前的人,恭敬的笑着說道:“福伯。”
“阿宇你怎麼有空來了”
說話着是一名威嚴的老者,鬢角灰白,頭上也有了不少白髮,兩隻眼睛炯炯有神。
正是楚江天的管家兼祕書耿福。
他看到皇甫宇,疑惑的問道:“這個時候,你應該在學校上課纔是。”
對於這個在楚天嬌家裏有着特殊地位的人,皇甫宇也不敢放肆,滿臉笑意的解釋。
“福伯說的沒錯,我是請假出來的找江叔有點事。”
“哦”
耿福一愣,眼前少年的家室也不簡單,既然來找楚江天,具體的內容也不好多問,點頭道:“好,你先在這稍坐一會兒,我去董事長辦公室問問,看這會兒有空沒。”
皇甫宇躬身。“麻煩福伯了。”
耿福擺了擺手,走了出去。
片刻,他就再次挽回,說楚江天這會兒剛好有時間,讓他直接進去就好。
楚江天作爲集團的董事長,辦公的地方,是非常豪華的,不說富麗的裝飾,單就面積和開闊的視野,也會讓大多數進來的人自慚形遂。
皇甫宇進來的時候,楚江天正在埋頭書寫着什麼。
“小宇你怎麼來了”楚江天看到皇甫宇進來,笑呵呵站起身,示意他來一旁的休閒區坐下。
皇甫宇是見過世面的人,這裏也不是第一次來,但再次見到,心中仍舊絲絲的激動無法壓抑。
對於眼前人,皇甫宇恭敬不已。“我知道您日理萬機,本不應打擾,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您稟報”
“哦什麼事”楚江天聽了,並沒有什麼驚訝,擡手去倒茶。
皇甫宇抿了抿嘴脣,小心的組織語言。
“師叔,我說的事是關於阿嬌的,她在學校裏被人欺負”
“什麼”
聽說是自己寶貝閨女被欺負,楚江天拿着茶壺的手抖了一下,失聲問道。
看到他的表情,皇甫宇有些竊喜,他越是在乎,這次他來的目的越容易達到。
點了點頭,面色沉重的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學校大門口的一個保安,不知用什麼花言巧語騙了阿嬌,現在兩人的關係走的很近。叔叔,阿嬌的脾氣您是知道的,我根本勸不了啊,但又擔心她被人欺騙,這纔來找您。”
“哦”
楚江天點頭,倒不是太過驚訝,因爲耿福已經將這件事告訴過他了。
將茶水滿上,他小酌了一口,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嘆聲說道:
“不礙事,我已經提點過阿嬌了,她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女孩嘛到了這個年紀,怎麼會沒點小心思呢我不想管她這麼嚴,讓她多體驗下生活也挺好。”
皇甫宇聽了,腦袋已經不夠用了,他沒想到一向對女兒疼愛有加的楚江天,竟然在聽到這件事情之後不憤怒,反而放任
這是他不能理解的事情,若是他現在在學校找了一個普通人家出身的女孩,家人知道後一定會嚴厲斥責,並讓兩人分開。
對於富人,好像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門當戶對,才應該。
但是他來這的目的是將要楚江天發怒,只要他生氣,將唐明趕出校園,只
是一個電話的事。
皇甫宇的腦袋還是很夠用的,聽了楚江天的話後,決定用更激烈的言辭來刺激他。
“叔叔”
他語氣更加堅定的說道:“您可能不太瞭解情況,這個保安是個很壞的傢伙,他只是在玩弄阿嬌的感情他來學校還沒有幾天,已經勾搭了好幾個女孩,整天在學校裏出雙入對”
“什麼”
楚江天的眉頭擰了起來,一臉威嚴的說道。
談戀愛的事情他不反對,若是這個傢伙玩弄阿嬌感情,那就不能容忍了。
“你也是”
楚江天望向皇甫宇,有些不滿的說道:“你和阿嬌關係那麼好,就算勸不動她,難道對那麼保安還沒有辦法嗎”
“”
這算是說到了皇甫宇的痛處,他也是有辦法也不會來這了。
只是這種怪罪楚江天的話,他自然不敢直接說出口,苦着臉說道:“叔叔,您不知道,那個保安他會功夫,而且特別厲害,連學校裏的搏擊冠軍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
“哦”
楚江天釋然,這件事情,耿福當時也和他說了,只是沒將他放在心上,也就順嘴說了出來。
“沒關係。”
將茶杯放好,楚江天靠着椅背,以手扶額,沉思片刻,開口道:“既然這樣,那這個人就不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