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鶴被殷德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諷,心中早就憋了一口氣,此時再聽了殷德這番話,心中頓時升騰起了無限怒火,沉聲喝道“你這個混蛋存心是在戲弄我是不是?解藥不在你身上,那究竟在哪兒?”面對季鶴的怒火,殷德顯得不以爲意,一臉淡然的說道“我武功不是你的對手,心中這解藥是我手裏最後的王牌,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交給你?”季鶴捏緊了拳頭,冷冷的說道“你要是不肯說,我就打到你肯說爲止!”
殷德輕笑了一聲,緩緩的說道“你武功比我高,想打我儘管可以動手,不過我可不敢保證,萬一我被你修理了,是不是還能記起解藥在什麼地方。”你!……”殷德的無賴直讓季鶴氣的抓狂,卻偏偏又無可奈何。咬牙切齒的說道“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殷德的臉色一肅,沉聲說道“不想怎麼樣,只是想讓你知道,你不能帶鍾妙和涵雅走,一旦你將她們從我的身邊帶走,那她們只有死路一條!”
“可惡!”殷德的要求讓季鶴心中氣不打一處來,直恨不得一掌將殷德劈的四分五裂纔好。看到季鶴氣的渾身發抖,卻偏偏又拿自己沒有辦法,殷德的臉上寫滿了得意,幽幽的說道“當初,我就是爲了預防今日的局面,所以提前爲她們喫下了‘破魂散’,嘿嘿……如果你想要她們兩個活着,那你只有乖乖的離開,讓她們老老實實的和我呆在一起!”“季大哥,你殺了他,然後帶我們離開這裏吧!我們即便是死了,也不會讓他們的陰謀得逞!”涵雅忽然振聲說了一句道。
“對裏就算是我們死了,也不能讓他們拿我們當誘餌,誘我們師傅1入他們的陷阱。如果因爲我們而連累了師傅,那我們即便是死也不會安寧的。季大哥,師妹說的對,你不用估計顧忌我們,殺了這畜生!”鍾妙也忍不住大聲的附和着涵雅的話說道。季鶴咬了咬牙,沉聲喝道“絕對不行!如果你們死了,我怎麼向你們的師傅交代?何況,我答應過你們,一定要讓你們安全!”
“哈哈哈……一對師姐妹爲了自己師傅甘願一死,一個男子漢爲了承諾不顧一切,真是太感人了!不過,我殷德卻不喫這一套。姓季的,我勸你還是馬上滾蛋,否則的話,她們倆兒的死可就要算在你的頭上了。”殷德絲毫也不爲三人的話語所動,滿是冷酷無情的說道。面對殷德這樣的無賴,季鶴即便是有着滿腹的智謀,此時也施展不出來了,心急如焚。而就在此時,忽然別墅外又響起了一陣張狂的人笑聲。
季鶴的雙眼又幾分血紅的望向殷德,聲音冰冷的彷彿能把人的血液凍僵,一字一頓的咬牙說道“怎麼,你現在很得意?”殷德不以爲意的冷笑着說道“得意談不上,不過心情的確不錯,嘿嘿……”“混蛋!我宰了你!”季鶴大怒,忍不住一拳狠狠的向着殷德砸了過去。殷德一動不動,只是冷冷的望着季鶴,嘴中陰沉沉的說道“你打!你打了我,死的就不光是你的朋友了,還要加上這兩個女人!”殷德猛的一指鍾妙和涵雅。
殷德話音剛落,季鶴就彷彿被人點了穴道似的愣在了當場,殷德抓住了他的軟肋,讓季鶴毫無辦法,恨恨的將拳頭放了下來。殷德冷笑了一聲,說道“怎麼樣,你現在己經大勢己去,如果繼續留在這裏,只能是死路一條!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一定早就離去了,因爲這纔是聰明人的做法!”“季人哥,他說的對,你還是先走吧,等到那四個變態兄弟殺回來,你真的插翅難逃了!因爲我們害了你一個朋友,我們己經很過意不去了,如果再連累了你,那我們的罪過可就人了,這一輩子也休想能彌補的了。”鍾妙滿是懇求的對季鶴說道。
涵雅也跟着說道“是啊,季大哥。麻煩你轉告我們師傅一聲,讓……讓她們千萬不要因爲我們而上了賊人的惡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