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跟那個女人什麼關係?”
“不是都跟你說了她是我父母好友的女兒。”
“是嗎?我怎麼瞧着她看你的眼神就那麼不得勁兒呢?”江唸白小臉板着,格外嚴肅。
可別提那個女人的眼神有多令人反胃了,那模樣就好像陸遲年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一樣。
江唸白瞅着都恨不得上去拍她兩巴掌,讓管好自己的眼睛。
難得能夠看見江唸白爲他喫醋,陸遲年低笑出聲,摟着她,“你是在喫醋嗎?”
“我不能喫醋嗎?我可是你老婆,看到那種鶯鶯燕燕不三不四的女人想往你身上湊,我連喫醋的資格都沒有了不成?”
“哪能兒啊!我是很高興,能夠看到你爲我喫醋。”
“是嗎?”
“嗯”陸遲年把玩着她的手,低下頭在她臉上親了口,“我跟她之間什麼都沒有,就只是在我母親的脅迫下送她回過一次酒店。”
“她會找到這兒,找上門來,我也沒想到。”
江唸白也不是說不信任陸遲年,她就是覺得君薇剛剛那個態度有點膈應人,她看着都胃疼。
“以後你少招惹點女人來家裏,我看着都覺得膈應。”
“冤枉,我可沒有招惹女人來家裏,是那些女人往上撲,我也沒辦法”
“你這意思是你的魅力大,別人招架不住唄?”真是夠了,自戀成這個鬼樣子的男人,她還是頭一回見。
江唸白狠狠擰了他一把,又好氣又好笑。
“好了好了,別生氣,免得待會兒動了胎氣”陸遲年也不嫌疼,厚着臉皮上去抱着她親了親。
“我是說真的啊!你以後可別再讓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上門來了啊!”
“嗯,我跟你保證!”
陸遲年本身也不喜歡外人進入到他們的家內,哪怕是自己的父母,他都不太喜歡他們過來打擾自己和江唸白的二人世界。
現在江唸白懷孕四個月,再有六個月,就要從二人世界擴展成三人世界了。
孩子會成爲他們之間解不開的樞紐,是他們愛的結晶。
“你說肚子裏的這個是男孩還是女孩兒?”
“怎麼?你也有重男輕女的觀念?”江唸白問。
“不是,如果生的是女孩兒纔好,這樣這孩子會跟你一樣漂亮,那我是多了個小情人而不是多了個小情敵,不用跟着孩子爭寵,不用跟孩子來爭搶你。”
“嘖,嘴上真沒個把門的,這種話你都說的出口,也不嫌棄肉麻。”
“嗯?肉麻怎麼了?我說的都是實話。”
“走開”江唸白嫌棄的將他推開,眼底的笑意卻滿滿當當。
如今的日子過的雖然平淡但是很溫馨,歲月靜好。
她已經很久沒有過這麼愉悅的開懷笑過了,能夠跟陸遲年修成正果這對她來說,很不可思議。
“陸遲年”
“嗯?”
“謝謝你”
“謝我什麼?我除了給你帶來傷害,其他的什麼都爲你做不了。”
“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知道原來感情有苦有甜,雖然說過程比較苦澀,但好在結局是好的,我們終歸是在一起了,不是嗎?”
“嗯”陸遲年將懷中的人摟緊了些。
不明所以的人會說是江唸白有福分找到了自己,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他有福分找到了江唸白,找到了這樣一個全心全意爲了自己付出的女人。
在經歷了萬般苦痛以後,她還肯再給自己一次機會,這對陸遲年來說是個不小的震撼。
這輩子,他都不會再去辜負江唸白。
他只希望能夠和江唸白白頭到老,陪着她一直到她離開世界的那一天。
“我好久沒有見過我父親了,你能陪我去看看他嗎?”江唸白嘆氣,“我怕他一個人住着會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所以想帶點東西去探望他。”
“也好,等明天我陪你過去,嗯?”
“嗯,好。”
江唸白已經很久沒見過江城天了,不知道他在搗鼓什麼,自從他們結婚後,江城天這個當爹的人就從來沒來見過江唸白。
偶爾江唸白主動去聯繫江城天,也是十次裏八次是電話打不通的。
所以江唸白很擔心江城天的安危,畢竟當初江城天說是有人在追殺他。
她擔憂江城天會遭遇什麼危險,這件事又暫時不好跟陸遲年透露,免得他也跟着自己瞎操心。
只能將那股不安壓在心頭,如今胎象漸漸穩定了,江唸白纔想着去見見江城天。
陸遲年一口答應了她的請求,隔天一
大早就陪着她過去了。
她看了陸遲年一眼,陸遲年示意讓她開門進去,她纔開門。
踱步進去,陸遲年將東西放在了茶几上。
聽到臥室內似乎有什麼動靜,男女交織的曖昧喘息和低吟,還夾雜着肉體碰撞的聲音。
這吸引了江唸白的注意,她拉了拉陸遲年。
“要不我們還是先走吧?“先不說這屋子門關沒關的事,就單說這屋子裏男女做的事兒,不用看都能猜到。
江唸白站在客廳內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尷尬的要命。
更加尷尬的是屋內的人似乎是爲了尋刺激,就這麼赤身裸體的出來了。
陸遲年忙捂住了江唸白的眼睛,隨後,江唸白只聽到了對方的尖叫。
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隨之而來的是摔門聲。
江唸白抓着陸遲年的手,扯下來,“你看到了?”
“嗯…”
事實上江唸白不用看都能認出來那個聲音是屬於安妍,安妍?
她怎麼會在這青天白日的跟一個野男人在家裏廝混?
“如果我沒認錯的話,跟安妍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華容集團的老董。”
“啊?”
江唸白很驚詫,陸遲年心底自有一番考量。
安妍跟華容集團的人攪和在一起幹什麼?那個男人老的都能當她們兩姐妹的爸爸了,安妍肯委身於他,說明她的目的肯定不單純。
“念念,我們先走吧,嗯?”
“好吧”她也有事想問安妍,不過很顯然現在不是好時候。
再加上她跟安妍素來就是死對頭,哪怕站在一起,也不會有心平氣和交談的時候,再說就算她問了,安妍也未必肯說真話,指不定還會冷嘲熱諷一番,兩個人會吵起來。
想清楚了後,江唸白就覺得陸遲年的提議甚好,預備跟着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兩人剛出門沒多久,屋內的人就開始躁動起來了。
“那是你妹妹?”
“嗯”
“看不出來你妹妹也是大美人兒,瞧那身材多標準,只可惜是個孕婦。”
安妍心底犯惡心,又不得不巴着他,早先就知道華容集團的老總是個色胚,所以她才精心策劃去靠近他。
最終如願以償獲得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只是跟這人的關係終歸是不光彩的,如今被陸遲年和江唸白看到了,安妍就想死了。
“快過來,你妹妹和妹夫都走了”
“董事長,人家今天不舒服,要不就算了嘛~”
“呵,賤人,少給我蹬鼻子上臉的!”他一把扯過了安妍的頭髮,老實說,在外人面前他更加有勁兒,剛剛被那C.K的總裁和他老婆一激,現在的他就格外有興致。
抓着安妍的頭髮將她按着,言語粗俗,“把腿張開!”
“是你主動爬上了我的牀,現在還想跟我面前裝什麼三貞九烈?少給我耍花招!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
安妍苦不堪言,只能任由對方擺佈。
她已經麻木不仁了,從她選擇走這條路起,她的人生就再沒有什麼未來和光明可言了。
只是今日之辱,未來,她一定會加倍還到江唸白身上!
“叫!”響亮的一巴掌,狠狠拍在了她屁股上,“媽的,給老子裝死不成?老子養你喫供你穿,你現在擺着這副死人樣給誰看?”
“哦!我可都快忘了,你這小賤人當初可是你妹夫的未婚妻啊!怎麼?未婚夫被妹妹搶了,心底很不是個滋味兒?嗯?”
“……”
“不愧是陸遲年玩過兒的女人,果然夠下賤!牀上這麼放蕩,肯定沒有男人都滿足得了你吧?”
安妍很想叫他住嘴,可不可否認的是對方越說她反而越興奮,生理上的反應完全不歸她管轄。
她只能攀附着對方,盡情的將自己的私慾發泄出來。
恍惚中,安妍低吟出聲,“遲年…阿遲,阿遲……”
她無意識喊的名字惹怒了對方,剛剛還沉浸在情慾之中的人,立刻就將她拉了起來,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用極爲粗魯的方式佔有了她,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了她身上,“賤人!在我牀上還敢喊其他男人的名字!”
“不…不要……”
安妍害怕繼續捱打,所以一直在哭着求饒,可惜這種哭泣沒能換來對方的憐惜,反而刺激了對方的施虐心理,下手愈發沒輕沒重。
等到那人發泄完穿了衣服走了,安妍還奄奄一息的癱在牀上,身上遍佈青紫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