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夕勸不住,無奈的看着我。
我語重心長的說:“劉姐,你清醒一下,這樣的事遲早會發生的,害怕和懦弱解決不了問題。你不相信我沒關係,但想想老人和孩子,就不能氣餒。我不敢保證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將鬼胎除掉,不過我有信心保住你們全家性命。只要你肯配合,一切都不是問題。”
劉冰聽了我這番話,淚眼模糊的說:“只要能讓我們一家人平安,讓我怎麼配合都行!”
我讓劉冰先恢復情緒,繼續去工作,三天後我會做法擺平鬼胎。劉冰看樣子還是半信半疑,但她也知道,現在只能依靠我了。她走後,林羽夕小聲問我,如果三天好搞不定鬼胎怎麼辦?
“一定會搞定的,我的字典裏,還沒有失敗兩個字!”哥們我豪氣滿腔的放出大話。
林羽夕眨巴着眼睛看我半天才說:“你臉皮真厚,第一次對付嬰靈的時候,你沒失敗嗎?”
我頓時臉上一紅,心說你個臭丫頭爲毛老是揭我短處呢?這不是當着陳淑涵的面,吹上兩句的嗎,這麼一來,我偉大高尚的形象便蕩然無存了。
“咳咳,那是一次意外。對了,你在八卦鏡上塗了什麼?”我急忙轉移話題。
“我又沒碰過八卦鏡,幹嘛問我?”林羽夕白我一眼。
我走過去把八卦鏡拿下來,一股沖鼻的尿臭味傳過來,我們倆都捂住了鼻子。
“當時屋子裏只有你和小涵,而小涵還不能下地,不是你弄上去的,還能有誰?”我瞪眼說。
“混蛋,你這是懷疑我做的了?我有那麼噁心嗎?”林羽夕氣的咬牙切齒。
“鬼又不敢碰銅鏡,那你讓我懷疑誰?”我一攤雙手說。
“我哪知道你該懷疑誰?對了,小涵的液體還沒換呢,我去催催……”林羽夕忙不迭的跑出病房,明顯是心虛了。
這一夜平安無事,但我沒敢閤眼,天亮後我才小睡半個小時。
丁馨、劉宇魔、小胖和於森一起來了醫院,問昨晚有沒情況。我不由苦笑,告訴他們昨晚不但出現了情況,並且差點出大事。林羽夕跟着接住話頭,把昨晚發生的一切,加油添醋的說了一遍。當然銅鏡的事,那是絕口不提的。
我們正說着,劉冰眼睛紅腫的走進來,告訴我們馬上就要查房了,她也到了下班時間。此刻她表現的很鎮定,但從眼神裏還是能瞧出掩飾不住的恐懼。我和林羽夕安慰她幾句,安心回家,什麼都不用想,劉冰只是點點頭便出去了。
隨即醫生過來查房,我們都閉了嘴,等他們走後,我們繼續談論此事。丁馨皺眉說,那既然是鬼眼變化的胎兒,爲什麼不用詭異的激射手段來襲擊我們?要知道這種穿透腦袋的殺人手法,我們壓根防不勝防。
我琢磨片刻說,只有在手術室它出世的那一刻,用了這種手段
小胖說你瞎猜的有點道理,不管小崽子怎麼厲害,鬼眼都是害怕白玉的,三天之後,不用你們動手,大爺我一個人就把它拿下了。
我其實就是因爲有白玉這張王牌,纔敢跟劉冰誇下海口,會保住他們一家性命的。沒想到我還沒提,這小子先開始吹起來了。
“你先別得意,白玉也不是萬能的。再說鬼眼與鬼胎融合,不會像之前那樣吸入白玉,萬一這招失靈,那就會害死劉姐全家的。”我深有憂慮的說。
“那也不用怕,我吸足了燈光,不用白玉也能把這小崽子撕成辣條!”小胖因爲五邪化身,現在感覺自己越來越牛逼了。
“辣條是什麼?”丁馨詫異地問。
我這老姐在深山裏,連這麼火爆的食品都不知道,我也只能告訴她,那是垃圾食品,儘管現在我們有錢很任性,也不要喫那玩意。說完大家都笑噴了。
我卻沒啥感到開心的,跟他們說,其實我還有一個疑點,這也可能在三天之後,對我們制伏小崽子有所幫助。大夥兒忙問什麼疑點,他們看上去都醉了,可能都在想,爲毛總是我的疑點特別多?
看着他們的表情,心說我能想到疑點不是我的錯,那怪你們不動腦子。我說前天晚上,窺探丁馨的一定是鬼胎,它也可能早就在暗中盯梢了,這是我十分困惑的地方,爲毛不盯我們,非要盯上老姐呢?
小胖馬上接了句:“因爲馨姐長的漂亮,小屁孩都動了色心!”
話音未落,他就捱了一記耳光,丁馨對他向來是毫不客氣的,動手必先打臉!
劉宇魔皺眉道:“這或許是丁馨久居山野,身上有股特有的氣息吸引了它吧?”
林羽夕搖搖頭說:“我倒覺得小胖說的很有……”剛說到這兒,見丁馨眼中涌現殺氣,嚇得把後面幾個字吞回去了。
我臉色嚴肅的說:“你們還記得我姐用鮮血阻擋屍體,還能用來引誘黑龍神的事嗎?”
這話出口,讓他們恍然大悟,其實劉宇魔的猜測已經很接近了,無非這種氣息是她身上的血液氣味。小崽子既然嗜血如命,那鼻子一定很靈的,況且倉庫在廁所對面,丁馨上廁所時,它肯定早就聞到過,只是這種血同樣具有殺傷力,讓它不敢貿然下手。
“三天後,姐你負責引鬼胎,我和小胖左右策應,於森居中給它致命一擊。”我看着他們說。
“這麼危險的事,於森就不要參與了吧?”劉宇魔擔心的說。
“於森學了這麼久控制嬰靈的法門,而鬼胎與嬰靈又是殊途同歸的邪祟,趁這機會讓他歷練一下,勝過幾年的苦練。”我很有信心的說道。
於森露出了笑容,顯得很興奮。
劉宇魔和林羽夕問我,他們倆該做什麼?我嘿嘿一笑道:“小夕照顧小涵,劉大哥嘛,我覺得你做菜挺好喫的,留在家裏做飯,等着我們回來好好慶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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