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門,見兩個保鏢一臉爲難的攙扶着一個女人:“少爺,蘇小姐她”
夜景闌聞到了一股酒氣,估計蘇媛媛是喝多了,他皺了皺眉,冷聲吩咐:“將蘇小姐送回家。”
這時,蘇媛媛擡起頭,如霧一般的眸子鎖住夜景闌:“景闌我有話跟你講,單獨講。”
“有什麼事明天再講。”夜景闌淡淡回覆。
“不我現在就想說,景闌,我愛了你整整六年,現在雖然解除了婚約,難道你連跟我說句話也不願意了嗎”蘇媛媛紅着眼睛嘶聲說。
夜景闌看了看她的眼睛,沒有再說話,轉身向後走去,門卻是開的。
蘇媛媛得意的一笑,推開兩個保鏢,跟了進去,隨手把門給關上了。
“你想說什麼”夜景闌走到桌邊拿起一支雪茄,站到窗邊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我”蘇媛媛踉踉蹌蹌的走到夜景闌的身後,問:“我想知道,我哪裏比不上那個戴着面具的女人爲什麼你跟她生孩子卻不跟我生孩子”
不等夜景闌的回答,她居然哭了起來:“是我不夠漂亮嗎是我沒有氣質嗎是我家是不好嗎”
她一向很注意儀態,現在這麼失態的醉酒,又問出這樣的話題,讓夜景闌有些不忍,畢竟她曾經救過自己的命。
“沒有,你很好。”夜景闌回答。
“那你告訴我,爲什麼爲什麼你非要找一個亂七八糟的女人生孩子,卻不跟我生孩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難過”蘇媛媛嘶吼着,她似乎有些站不穩了。
夜景闌皺了皺眉:“她不是亂七八糟的女人。媛媛,我不適合你,你應該找一個更適合的男人。”
這是他第一次叫蘇媛媛爲“媛媛”,讓蘇媛媛的心一酥,但當她聽了接下來的話以後,心就又涼了。
她呆呆的站了一會兒,忽然向夜景闌撲了過來,夜景闌反射性的要閃躲,卻聽見她嘴裏喃喃的說:“好難受,景闌,幫幫我,我好難受。”
夜景闌微微一遲疑,蘇媛媛纖細的手就緊緊纏住了夜景闌的手臂。
她體溫奇高,夜景闌發現蘇媛媛臉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紅,額頭上,還冒出了不少的汗水。
這不像是醉酒的樣子。
“你怎麼回事你在哪裏喝的酒”夜景闌皺眉問,不着痕跡的把纏在手臂上蘇媛媛的手給推了推。
可是蘇媛媛卻整個人趴了上來,揚起霧氣朦朧的眼睛看着夜景闌,聲音無力的說道:“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現在好難受,求求你,幫幫我。”
她的聲音是那麼的嬌弱無力,可是小手卻又纏着夜景闌纏的那麼緊她貼上來的身體溫度那麼高,像是着了一把火。
這個女人是不是被人下藥了
但是,這個動作,這個眼神,這個場景,他似乎在哪裏見過
夜景闌忽然覺得大腦一陣刺疼,像是有什麼東西跑出來了,不過,速度還是很
快,剛看到,就消失不見了。
蘇媛媛軟綿綿的趴在夜景闌的懷抱裏,貪婪的呼吸着屬於夜景闌的氣味:“熱,我好熱,景闌,幫我好不好。”
蘇媛媛看上去已經神志不清,夜景闌身體上傳來的涼意已經不能滿足她,她開始不知羞恥的扯開了自己的裙子。
而她的身上,居然只穿着一條裙子,一扯掉,她渾身上下就沒有任何的衣服了。
轉眼間,蘇媛媛就光溜溜的緊緊貼在夜景闌的身上,手指遊移開始去解夜景闌的襯衫。
她的動作很快,很飢渴,一邊解,一邊還伸出舌頭去舔舐。
夜景闌回神的時候,他襯衫的衣釦已經被蘇媛媛解開了大半,露出小麥色的胸膛。而蘇媛媛的舌頭正在他敏感的兩個點上來回的吻着舔着,而她的手,則伸向了夜景闌的下面,隔着褲子摩挲着他。
若說沒感覺,是假的,尤其是黃昏時候他的感覺剛被那個叫伊蓮娜的女人給勾了起來,卻一直沒有滅火。
但是,一看到蘇媛媛那赤條條的身體像一條蛇在自己的身上纏繞的樣子,他就不由自主的有種厭惡的感覺。
他皺着眉,冷臉推開了蘇媛媛。
此刻,他的胸膛上到處都留有蘇媛媛深淺不一的口紅印,和口水。
蘇媛媛被夜景闌用力一推,整個人毫無形象的倒在了地上,但她卻迷離着眼神,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從地上站了起來,再次撲向夜景闌。
這次,已經恢復理智的夜景闌自然不會讓她得逞,一掌劈在蘇媛媛的脖頸處,蘇媛媛整個人軟到了地上。
夜景闌皺了皺眉,從牀上拿起被單往蘇媛媛的身上狠狠一丟,拉開門,對外面的保鏢吩咐:“將她送到醫院去”
保鏢們看到少爺襯衫撕開,到處都是口紅印,瞠目結舌了一下,但很快,他們就低頭進屋,將蘇媛媛裹起來擡了出去。
夜景闌站在門口,冷冷的看着他們將蘇媛媛擡進電梯,這才進了房間關上門。
他沒有注意到,斜對面的一間房門偷偷地打開了一條縫,似乎有什麼亮光在裏面閃了一閃。
夜景闌回房後,第一時間衝去了浴室,蘇媛媛殘留在身體上的氣味讓夜景闌很難受,他一邊沖洗,一邊疑惑着,爲什麼他不討厭伊蓮娜的碰觸,甚至對她有種渴望。
光是想到對伊蓮娜的渴望,他的感覺就又來了夜景闌深吸一口氣,將花灑的溫水調成了涼水,久久的沖刷着。
不知道衝了多久,夜景闌帶着渾身的涼意走出浴室,剛一打開浴室的門,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響了。
他快步走過去,發現是:“喂”
雷楊語速很快,聲音上揚,聽起來很興奮的樣子:“少爺,我給您打了幾個電話了,霍金斯好像恢復意識了”
“什麼”夜景闌頭猛地一擡。
雷楊在電話那端已經掩飾不住自己的開心了,又一次確認道:“少爺霍金斯好像恢復意識了霍金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