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這裏了”霍金斯走過去,笑的十分迷人。
“霍金斯”黎舒羽一看見霍金斯,就衝過來,要往他的懷裏鑽,卻被霍金斯巧妙的抓住她的胳膊,讓她無法往前。
“小心有記者。”霍金斯提醒。
黎舒羽這才左右看了看,撒嬌:“這裏明明沒有別人。”
“現在是非常時期,你是衆矢之的,怎麼會想到來這裏”霍金斯問。
“我我有些想你了”黎舒羽像極了戀愛中的女生,在說想霍金斯的時候,很是羞澀的低了低頭,而後纔開始抱怨:“這兩天你都躲着我,我都好幾天沒有見到你的人了”
“這兩天鋪天蓋地是他的新聞,我不想讓你也牽扯進來。”霍金斯說。
黎舒羽聽了霍金斯的話,自然很受用,但還是忍耐不了相思之苦:“可你知道的,我早就已經牽扯進來了,而且這次的爆料還是我”
“我知道你做了很多,所以我不想你被記者們亂寫,污了你的名聲。”霍金斯幫黎舒羽順了順耳邊的頭髮。
黎舒羽聽到霍金斯都是爲了她,纔算是稍微有些滿意,她這纔想起來正事:“哦,對了,我過來是想代替家裏看看夜少,可是這裏的保鏢居然不讓我上去。”
她說着,指了指電梯兩邊的保鏢。
這部電梯是直達夜景闌所在的vip病房樓層的,而那一整層現在只有夜景闌一個人,所以不經過夜景闌的允許,保鏢不允許任何人上去。
“他的身體沒事,現在正跟女朋友你儂我儂呢,估計是不接受任何打擾的。”霍金斯笑了笑,知道黎舒羽也是代表家族過來打探消息的,便乾脆替夜景闌打發了她:“舒羽,你先回去,等我處理完事情就去找你。”
“真的”黎舒羽有些不相信:“你真的會來找我”
“真的。”霍金斯笑了:“好好等着我。”
黎舒羽發現,霍金斯的笑容很不一般,很是別有深意。
她覺得霍金斯是在暗示她見面以後會發生什麼,春心蕩漾的掃了霍金斯一眼,在霍金斯的臉上親了一口,坐上了霍金斯安排好的車。
霍金斯微笑着,看車開走,用手擦了擦剛纔被親過的地方,冷冷的笑了。
好好地等着我,等着我讓你們一個一個付出代價
他一想到如雪現在對他像是仇人一般的態度,就越發的,想要將那種抑鬱與憤恨都發泄出來,好好地,發泄在導致這一切發生的罪魁禍首身上
霍金斯轉過身的時候,突然看見了雷楊,看樣子,雷楊將剛纔他與黎舒羽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雷楊似乎也沒打算避諱自己剛纔聽到了霍金斯的話,只是用一種猜不透的眼神看着霍金斯:“霍金斯,我發現自己越來越不認識你了,你居然會利用女人了。”
霍金斯笑了笑,大大方方的攤了攤手:“正好,我發現自己也不認識你了,你居然會用手段去對付一個女人。”他指的是沐小七
雷楊眉毛皺了皺,沒有再說話,一言不發的走了。
“看看,說不過我了吧你們少爺跟我吵架都是靠邊站。”霍金斯滿面帶着春風吹了個口哨,進了電梯。
這一刻,他又變成了那個磊落的燦爛男人。
霍金斯一路似乎心情大好,到了夜景闌病房的時候,見到的,正好夜景闌一家三口剛開始喫早餐。
悅悅一個人在一邊大口大口的喝着粥,因爲夜景闌看不見,沐小七夾了個蝦餃,細心的沾好辣椒醬放在他面前的碟子上:“嚐嚐這個蝦餃。”
夜景闌拿起叉子,卻因爲看不到蝦餃,叉了兩次都沒有叉到。
喫東西跟走路不一樣,走路的時候,有人搭着,配合他多年的訓練出的矯健身手,便能走得如同常人。
可眼下,他看不見,而蝦餃這麼小,而且又是靜止的,所以,他對於位置的判斷便不能那麼精確。
沐小七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她想了想,忽然伸手,蓋在夜景闌的手上,輕輕的,指引着他找到蝦餃,叉住,然後才鬆開手:“趕快喫吧。”
直到沐小七手指的溫度離開他的指尖,夜景闌的脣角勾了勾,慢慢的將叉子拿起來,送入口中。
而沐小七,則迅速的夾了個燒麥塞進嘴裏以後,又趕快夾了一個燒麥細細的塗好辣椒醬,放到夜景闌的碟子。
看夜景闌喫完蝦餃,她便輕輕將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不再說什麼,兩個人便很有默契的,將燒麥也順暢的送進了夜景闌的嘴裏。
這一切,看上去是那麼的和諧。
霍金斯倚在門框看了一會兒,見居然沒人理他,便只好陽腔怪調的打了個招呼:“咳咳咳早上好有什麼好喫的”
“早上好,霍金斯叔叔”悅悅叫了一聲:“你要一起來喫早餐嗎”
“好啊。”
“他已經喫過了。”
霍金斯和夜景闌異口同聲。
“夜,你要這麼小氣嘛”霍金斯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堂堂夜大少,連頓早餐都請不起”
說完,他也不管夜景闌,大搖大擺的走過來,拿起一個點心就往嘴巴里塞,吃了幾口,他對沐小七說:“這個早餐味道也不怎麼樣嘛還不如你煮的那個西紅柿雞蛋的什麼東西好喫。”
沐小七剛要接話,忽然就聽見夜景闌問:“什麼西紅柿雞蛋的東西”
不知怎的,他居然鬼使神差的接了一句話:“西紅柿雞蛋疙瘩湯”
與此同時,他的腦海裏跳出了一碗食物,紅紅的、黃黃的,很好看,很熟悉。
似乎是一種直覺,他覺得霍金斯說的,就是這碗食物,就是這碗還曾讓他犯了頭痛毛病的食物。
沐小七愣了愣,似乎覺得哪裏不對勁。
而霍金斯還沒發現異常,直接回答:“對啊。”
夜景闌頓了頓,忽然擡起明明什麼都看不見的眼睛,望向霍金斯的方向:“你怎麼知道她煮的西紅柿雞蛋疙瘩湯好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