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剛纔一直乖乖的沒吭聲,讓夜景闌差點忘了他的存在。
“不,”夜景闌拒絕:“你先在這裏跟太爺爺一起。”
這個提議,難得的獲得了夜寒山的贊同:“對,悅悅,多陪陪太爺爺,太爺爺還沒跟你聊夠呢。”
要說夜寒山還真的是很喜歡悅悅,在悅悅這裏展露出的慈愛,是其他人都沒享受過的。
可悅悅不領情,他撅起了小嘴:“爲什麼”
“爸爸帶媽媽去處理點事情,大人的事情。”夜景闌倒也耐心的解釋,像是做交易一樣,對悅悅許諾:“你乖乖的,下午我帶你去野餐。”
“真的”悅悅伸出手指:“不許騙我”
怕夜景闌看不見,他還特意將自己的手指勾進夜景闌的手指裏:“拉鉤哦。”
“嗯。”夜景闌勾了勾脣,跟悅悅拉了拉勾,這纔算是把小傢伙搞定。
沐小七卻有點不放心,她抿了抿脣,說出了自己的意見:“還是讓悅悅跟我們一起吧,早上也陪太爺爺吃了早餐了,不是嗎”
如果說之前她對夜寒山就不太放心的話,今天在見到了夜寒山對夜景闌的這種背後捅刀行爲後更是不放心了。
雖然她知道悅悅在夜家人眼裏是夜家後人,正常情況下夜寒山不會對他怎麼樣,但是在這種爭權奪利的時候,誰知道夜寒山會做什麼。
夜景闌蹙了蹙眉心,像是思考了一下,最終還是尊重了沐小七的意見,帶上了悅悅。
夜寒山很不高興的橫了沐小七一眼。
一家三口走出禮堂的大門,就有一個保鏢迎過來:“夜少,請跟我來。”
沐小七認出那個保鏢是霍金斯身旁經常出現的保鏢,問夜景闌:“他怎麼知道我們要去找如雪和霍金斯還提前在這裏等着。”
“他當然知道,剛纔的電話是霍金斯打給我的。”夜景闌回答:“秦連出現了。”
“秦連”沐小七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剛纔婚禮上霍金斯與夏如雪的奇異的表現是怎麼回事。
怪不得夜景闌說帶她去找夏如雪,估計是霍金斯讓夜景闌一起幫忙過去對付秦連。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秦連被抓了嗎”沐小七也知道了秦連可能是眼鏡蛇的人,對秦連多少也有些忌憚。
“他是自己出現的,我們只是暫時控制住了他。”前面帶路的保鏢說着,指了指不遠處的建築:“就在那裏。”
“他就是在那裏出現的”夜景闌問:“周圍檢查過了嗎”
“他是在附近的樹林裏被我們發現的,”保鏢回答:“周圍已經檢查過,沒有其他人。因爲不方便帶他去教堂,少爺就讓我們在附近找個地方先把他控制起來,所以我們就帶着他到了那個建築裏。”
說到這,那個保鏢又回答:“哦,對了,那個建築我們也檢查過,是安全的。”
說話間,幾
個人已經走進了那棟建築裏。
沐小七和夜景闌剛到建築的門口,一眼就看見裏面場面十分的緊張。
裏面十幾個保鏢圍在中央的是秦連,他趴在地上,臉上、身上,有肉眼可見的傷口,地上也有一小癱的血跡,看樣子秦連是捱了打。
而另外一邊,夏如雪站在秦連這個方向,正在與霍金斯對峙,不知道兩個人正在說什麼。
沐小七看着眼前的一切的第一時間,就立刻意識到帶悅悅過來不太妥當,她急忙第一時間捂住悅悅的眼睛,說:“悅悅,這裏沒有什麼好玩的,要不你還是回教堂那邊去玩吧”
“哎呀,媽媽你爲什麼捂着我的眼睛”悅悅不滿。
夜景闌也皺了皺眉:“怎麼又要送他回去”
不過,很快他就像是明白了什麼,沒再多話,直接叫來一個保鏢,讓他先把悅悅送回教堂看着。
因爲是夜景闌發話,所以悅悅也沒怎麼反抗,畢竟剛纔他跟着走過來,也沒發現有什麼好玩的,就乖乖的被那個保鏢抱走了。
“你剛纔說不帶悅悅過來,就是因爲知道這裏場面會是這樣的嗎”沐小七問。
雖然夜景闌的眼睛看不到眼前的一切,但是從他那麼迅速就讓人把悅悅帶回去就知道,他肯定也猜到了什麼。
沐小七想起剛纔悅悅要一起來時,他一開始的拒絕。
“秦連的母親被霍金斯囚禁,兩個人又因爲夏如雪而變成了敵人,這次的見面,場面不會好看。”夜景闌問:“我聞到了血腥味,但是又沒有聽到別的什麼聲音,估計是秦連受傷了吧”
如果是霍金斯受傷,保鏢們肯定早就大呼小叫起來了,不可能這麼安靜。
“嗯。”沐小七點頭,反正現在悅悅也回教堂那邊了,沐小七這才放心的往裏面走,一邊走一邊揚聲叫了一聲:“如雪。”提醒夏如雪自己的到來。
夏如雪剛纔一心與霍金斯對峙,聽到沐小七的叫聲這才轉過頭:“你們怎麼來了”
沐小七發現她的眼圈是紅的,便急忙關切的問:“你沒事吧”
夏如雪搖搖頭,眼眶依然是紅的,她吸了一口鼻子:“沒事。”
霍金斯這時看向了夜景闌,埋怨:“來的慢了點啊。”
“抱歉,畢竟有老有小,得安頓好纔行。”夜景闌似乎根本沒有覺得目前局面緊張,依舊是與霍金斯開始了冷笑話。
不過,這會兒霍金斯似乎沒什麼心情,他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剛纔這人自己承認了眼鏡蛇的身份,但也是個硬骨頭,其他的什麼都不說,其實不說也不要緊,我現在有個計劃可以幫我們找到眼鏡蛇的線索。”
“說來聽聽。”夜景闌問。
“聽說每個眼鏡蛇的身體裏都有個定位器,如果把這人的定位器取出來,利用信號的反追蹤,不是可以找到眼鏡蛇的老巢嗎”霍金斯笑了笑:“你覺得這個計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