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囚愛,夜夜貪歡 >第222章 內奸你爲什麼還不死
    中世紀風格的古堡。極致奢華的歐式臥室。

    夜景闌倚在牀上,問:“她呢?”

    雷楊沉聲回答:“沐小姐去喫午餐了。”

    回答完,他不禁在心裏嘆息:

    這幾天沐小姐衣不解帶的照顧少爺了好幾天,看的他都有點感動了,但不知道爲什麼,少爺對沐小姐卻又冷淡起來。

    而沐小姐呢,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但是,沐小姐前腳才走,少爺就問起,唉,這一對真是讓人難以看透……

    想着,他問了一句:“少爺,您和沐小姐……”

    “怎麼?”夜景闌翻了翻眼皮,瞟了他一眼。

    雷楊想了想說:“我總覺得少爺跟沐小姐之間是不是有誤會,少爺爲她做了那麼多,她就算是塊石頭也應該被感動了的,但怎麼偏偏就那種毫不領情的樣子。”

    歸根到底,還是她不想留在他身邊吧。

    強扭的瓜,當然不會領情了。恐怕她時刻都想着去跟那個姓白的雙宿雙飛吧。

    夜景闌輕輕吐了一口濁氣,問雷楊:“安眠那邊沒有異常吧?”

    “沒有,您那晚回去跟她見面之後,她就一直待在A大。”雷楊回答。

    “她沒有發現我受傷吧?”

    “應該是沒有,如果發現了的話,肯定第一時間告訴老爺子了。”

    夜景闌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那天他接到夜安眠的電話,非要來找他。

    他爲了隱瞞受傷的事情,同時也擔心夜安眠來了這座島嶼發現七七,便只好撐着傷去見了安眠一面。

    所幸沒有被她發現異常。

    夜景闌想了想,又問:“老爺子那邊呢?”

    “老爺子回了Y國之後就一直在城堡裏,沒有出門,哦,對了,好像老爺子要求小公主回家,小公主非要再玩幾天,惹得老爺子有點不開心。”

    “呵……安眠長大了,慢慢也會脫離他的掌控。他當然不會開心。”夜景闌低低的笑了一聲,那笑裏竟有幾分淒涼。

    雷楊也點點頭:“是啊,小公主已經是個大姑娘了。對了,少爺,要不要跟沐小姐交代一下讓她千萬要躲着小公主?”

    夜景闌搖了搖頭,轉換了話題:“我們隊伍裏的‘間諜’查到了嗎?”

    “我正是來彙報這件事的。”雷揚器宇軒昂的說:“我已經把這個人排查出來了,而且昨晚也控制起來訊問了一夜,但那人是個硬漢子,一句話也沒問出來。”

    “這也正常,”夜景闌瞭然的說:“既然敢到我們身邊搞‘無間道’,肯定也不是一般的人。”

    “那麼,少爺,您看這件事怎麼處理?”雷楊請示。

    夜景闌沉吟了一會兒:“帶他來見我。”

    “是。”雷楊拿出手機剛要撥電話,夜景闌又叫住了他:“等一下。”

    對着雷楊交代幾句之後,雷楊才點頭撥了一個號碼,對着手機吩咐了幾句,然後對夜景闌說:“稍等片刻,他們馬上把人帶過來。”

    “扶我起來。”

    夜景闌在雷楊的攙扶下站起了身子,這幾天沐小七雖然不冷不熱的,但照顧他真的很用心,他的傷口恢復的很好,起碼現在下牀走幾步是沒問題了。

    雷楊把他扶到沙發上坐着,沒一會兒,幾個保鏢就帶着一個血肉模糊的男人走了進來。

    那人看樣子是遭受了一翻酷刑,倒的確也像雷揚說的,是個硬漢,被扔到地上連哼都沒哼一聲。

    夜景闌皺着眉頭看着地毯上沾了對方的血液,吩咐雷楊:“等下讓人來把毯子換了。”

    七七討厭血腥味,雖然她沒明說,但每次幫他換藥時,她那微皺的鼻尖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是。”雷楊垂頭答應。

    夜景闌這才轉頭看向那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男人,看了一會兒,忽然冷笑:“擡起頭,我相信,這點傷總不至於讓你連擡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吧。”

    果然,地上的那人聽完他的話,動了動,慢慢把頭擡了起來,也是冷冷的與夜景闌對視着。

    夜景闌看着他的臉,眉毛在面具之下微微輕揚了一下。

    “是你?”他淡淡的問。

    那人顯然沒想到夜景闌居然認識他,愣了愣,纔開口問:“夜少認識我?”

    他的聲音很是嘶啞,顯然受了不少折磨。

    “不認識。”夜景闌冷冷回答。

    “……”

    “但是,我記得你,”夜景闌慢條斯理的說:“找雷楊的時候,你出了不少力。而且,是你發現了他脖子上的麻醉針孔。”

    這人正是雷楊失蹤被找到以後,發現雷楊脖子上有針孔的保鏢,當時是他提醒的夜景闌雷楊中了麻醉針。

    “夜少真是好記憶力!”那人不冷不熱的讚美。

    “呵……”夜景闌笑了笑:“雷楊的麻醉針,應該也是你動的手腳吧。”

    “是我。”那保鏢也沒有推脫,直接承認了:“當時是我給雷特助發射了麻醉針,但是考慮到雷特助的特殊體質,我不得不每天補一針。”

    雷楊在一旁咬了咬牙說:“是我看走了眼,不然就憑你,怎麼可能讓你得手。”

    那人也不謙虛,呲牙一笑,露出一口帶血的牙:“承讓。”

    夜景闌淡淡的看着他,忽然冷不丁的問:“你在我身邊多久了?”

    那人愣住了。

    雷楊也是一愣。

    很快,那保鏢笑着回答:“我在夜少身邊五年了。但我還以爲夜少會問我是爲誰效力呢!”

    夜景闌勾了勾脣:“我問你會說嗎?”

    那保鏢堅定的搖了搖頭。

    “所以,我又何必浪費脣舌。”夜景闌戲謔的看着他。

    那保鏢又是一愣,隨即笑了:“夜少說的有道理。”

    夜景闌饒有興趣的看着他:“不過我還真有一件事不明白。”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保鏢:“你這種受過特訓的人,一旦被抓,應該立刻自殺才是,你爲什麼到現在還不死?”

    那保鏢呼吸明顯急促了一下。

    夜景闌不急不躁的看着他:“不死就是還有任務沒完成。”

    那保鏢笑的很難看,他的手不自覺的按了按左腳,吞吞吐吐的回答:“我,我只是比較怕死而已。”

    “哦?是嗎?”夜景闌又笑了,“那我問你,一個怕死的人,爲什麼在身上裝了微型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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