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馬上意會了她的意思,急忙確認的說:“這個就是霍金斯先生的房間。”
是他的房間,那他怎麼不在房間裏?沐小七愣了愣。
她馬上又想到,他一定是去了那個叫安琪的女孩的房間!
“七七小美人?你這是怎麼了?”在她愣怔間,霍金斯已經走了過來,一臉迷茫的看着她,然後問:“是夜又哪裏不舒服了嗎?”
沐小七緩過神,怒目瞪着他:“你自己做了什麼你都不知道嗎?”
“我做了什麼?”霍金斯撓了撓頭,一臉的無辜:“七七小美人,你這是怎麼了?”
看沐小七一副橫眉冷對的樣子,讓他着實有些反應不過來。
沐小七咬了咬嘴脣,剛想說都是你害的如雪那樣,忽然想起是如雪自己跟那個安琪打賭,又憤憤的把話憋了回去。
憋了一會兒,她才問:“你剛纔是不是跟那個安琪在一起?”
霍金斯一下子就笑了,笑得陽光燦爛的:“七七小美人,你這個語氣怎麼聽起來好像是在喫醋啊,哎喲,你喫我的醋我會被夜打死的!”
“我不是在與你開玩笑!”沐小七氣憤的說。
霍金斯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急忙攤開手笑:“是啊,我剛纔是跟安琪在一起啊,你怎麼知道安琪?哦,對了,昨晚她還爲難過你。”
說到後面,就變成了他的自言自語。
果然!他跟那個安琪在一起!
沐小七氣的咬牙,諷刺:“霍金斯少爺果然是對女人來者不拒!”
“這話什麼意思?”霍金斯臉色一變:“要知道,我對女人一向很挑剔的,不是D以上罩杯的我不要哦。”
“七七小美人,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但絕不能侮辱我對女人的眼光!”霍金斯一本正經的說。
要在平時,沐小七早就被他的幽默給逗得笑了,但現在,她卻把臉崩得死緊:“她現在在哪?”
“醫務室。”霍金斯向後指了指,他覺得很不對勁,皺着眉頭問:“七七小美人,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七七小美人的態度太奇怪了,怎麼忽然這麼的……仇視他?
沐小七聽到他說醫務室也是一愣,繼而冷笑:“還真是有情趣啊!”
這兩個人一定是去醫務室那種地方找刺激了!
她看也沒再看霍金斯一眼,擡腿就往前走。
“喂喂喂!等一下!”霍金斯回過味來,他狐疑的攔住沐小七:“七七小美人,你是不是誤會了我什麼?”
“我沒誤會,你倆在醫務室做什麼跟我無關,可憐如雪……”她打住了話頭,又要向前走,打算去找安琪,讓她把賭約取消了。
霍金斯又一次攔住了她:“等一下,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我倆在醫務室做什麼?還有,這事怎麼會跟如雪有關?”
他一臉的迷惑不解:“奇了怪了,我就在醫務室幫安琪拿
了點藥,怎麼你就這麼仇視我了?”
她把話問完,又加上一句:“只是拿藥?”
“我暈,在醫務室還能幹什麼?!”霍金斯忽然想到了什麼,忽然一臉壞笑的看着沐小七:“哎呀,七七小美人,你的思想不純潔啊,你不會以爲我和安琪在醫務室裏做吧?”
在沐小七變臉之前,他急忙澄清:“她不是我的菜,我們什麼都沒有哦。”
“可是,她們之前看到你抱着安琪從甲板上回船艙啊?”沐小七迷惑不解的問。
霍金斯點點頭:“是啊,我在甲板上坐着,安琪過來說她的肚子很痛很難受,根本走不了路了,作爲紳士,當然要帶她去醫務室看一看啊,醫務室又沒人,我就只好自己檢查過後,幫她拿藥咯。”
聽到這,沐小七明白了,如雪她是被設計了!
她推開霍金斯就往醫務室衝。
“喂!七七小美人!到底怎麼回事你還沒告訴我呢!”霍金斯也滿臉迷惑的追了上去。
迎面看見那個叫安琪的女孩兒,哼着歌心情大好的樣子,擡頭看見霍金斯,她一臉嫵媚的笑:“霍金斯先生,剛纔有人告訴我,白少爺請了鋼琴大師來開音樂會呢,大家都去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可是,你不是說肚子不舒服嗎?”霍金斯皺着眉頭問。
其實,作爲花叢老手的他自然知道肚子不舒服,只是這個女人來搭訕的手段。
但是剛纔他的情緒正是不穩定的時候,她來搭訕,他正好可以藉着看病讓自己平靜情緒,也就沒有揭穿。
但是他不揭穿是一回事,這個女人這麼明目張膽的表現出她根本沒病是另外一回事,這不是顯得他很愚蠢嗎?
“哦……”安琪眼睛眨了眨:“吃了您給的藥,我覺得好多了。”
不得不承認,她真的是一個很會說話的女孩子,這麼一說,霍金斯的氣馬上就消了。
可是他的氣消了,不代表沐小七的氣消了,她直接竄到安琪的面前,一把扯住她:“你給我過來向如雪道歉去!”
安琪本來只看見了霍金斯,根本沒注意到沐小七這個人,現在猛地被人扯住衣服,嚇了一跳:“你幹嘛?”
等到看清是沐小七之後,她冷哼一聲:“是你?”
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下子變了臉色,用力的甩着自己的胳膊,把沐小七甩開:“你放開我。”
然後安琪可憐兮兮的向霍金斯求救:“霍金斯先生,你看她好粗魯,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來就扯我的衣服。”
正好霍金斯也有疑惑,他也疑惑的看着沐小七:“七七小美人,你今天真的很奇怪,這到底是怎麼了?”
沐小七指着安琪說:“她設計騙了如雪,害得如雪成了大家的笑柄!”
她又不依不饒的把躲在霍金斯身後的安琪扯了出來:“你快點跟我去甲板,告訴如雪你們的賭約不作數!”
可是,安琪一點也不配合:“我爲什麼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