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愣了半天,然後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作爲一個遊戲花叢多年的老手,居然被人強吻,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很丟面子的事情。
他本想第一時間把夏如雪推開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還是夏如雪的氣息太過於清甜,他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夏如雪聽霍金斯說要補償她。
補償,這種能怎麼補償?
一聽到這個她就失去了理智,既然他要補償,那好,他就吻回來,算起來自己也不喫虧。
夏如雪賭氣式的將嘴貼上霍金斯的嘴脣,怕他拒絕,還用力的扯住了他胸前的衣服。
這個架勢,任誰看了都是她霸王硬上弓。
然而,夏如雪霸王硬上弓之後就不知道該幹嘛了,霍金斯身上有一股很好聞很誘惑的香水味,不知道是什麼牌子,讓她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她的心跳在這一刻像是停止了一般。
熱,詭異的熱,夏如雪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像是在火裏煎着。
似乎只有霍金斯的脣,能傳給她一點點清涼。
夏如雪開始憑藉着本能,輕輕的吸吮着霍金斯的脣來。
她這麼一吸,霍金斯的理智一下子丟到了九霄雲外,他不甘落後的在夏如雪的脣上研磨着,帶動生澀的她與他糾纏在一起,一時之間難捨難分。
夏如雪第一次與男人有這麼親密的接觸,如果不是霍金斯扶着她的腰肢,她早就癱軟在對方的懷裏了。
她不知道別人的吻是怎麼樣的,她只知道她被吻的好熱,熱得自己馬上要融化在這個天台上了!
夏如雪的臉帶着不正常的潮紅,在霍金斯非常有技巧的一個吸吮之下,發出了誘人的聲音。
她一向是大大咧咧的,聽到自己居然發出這麼嬌滴滴的酥麻聲之後,嚇了一大跳。
同時被驚到的,還有霍金斯。
他瞬間清醒過來,一把將夏如雪推離一些,神色複雜的看着她。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差點淪陷在這個吻裏!
其實夏如雪的五官很美麗,雖然不精緻,但卻另有一番風情,尤其是在歷經這樣的吻之後,那豔紅的脣上泛着瀲灩的誘惑,引誘着他想要馬上再一次用心品嚐。
她清澈的眼睛像是蒙了一層霧氣,迷離的看着霍金斯。
這要命的眼神!
霍金斯喉嚨忍不住吞嚥着口水,他的眼睛因爲渴望而渲染出一抹深沉的墨色,湛藍的眼睛變成了墨藍。
他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忽然猛地轉身,背對着夏如雪,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
“如雪,你聽我說!”他深深的吸一口氣,語速很快的說:“不要跟我在一起,我不適合你,你是個純潔的好女孩。而我……”
他頓了頓,眼睛看着茫茫的夜空,嘆息着:“我是個沒有心的人,你應該聽說過我的花邊新聞,那些都是真的,我跟女人,只談性不談愛,而且我只玩一夜情,一夜過後,大家誰也不認識誰,沒有負擔沒有責任,不會……不會受傷,這樣的我,根
他一口氣說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身後傳來一陣奇怪的悉悉索索的聲音,霍金斯奇怪的轉頭:“如雪?”
在看清夏如雪在幹什麼以後,他的眼睛猛地瞪大,然後瞬間閉了眼睛,急急的問:“如雪,你在做什麼?!”
“好熱。”夏如雪嘟囔着,居然將自己的衣服脫得精光,她紅着臉,撲到了霍金斯的懷裏:“你說的一夜情,我也可以。”
霍金斯雙手揚起,用胳膊架着她,根本不敢將手放在她的皮膚上:“如雪,你把衣服穿……”
又一次,他的脣被夏如雪堵上了。
夏如雪此刻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熱氣上涌,她只是憑本能在尋找清涼。
她一邊生澀的吻着霍金斯,一邊在他的懷裏憑本能的磨蹭着。
少女的氣息撲鼻而來,她單純的動作掀起了霍金斯下腹處熊熊的火焰,他那壓抑的野性就要噴薄。
但他還是剋制住了,他再也不顧什麼避嫌,用手按在夏如雪的肩膀上,努力的將她推離自己的脣:“如雪,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再這樣,你會後悔的。”
說實話,現在連他都開始佩服起自己來。
女孩兒投懷送抱,而他居然能剋制住自己的生理本能,要知道,他可是世界出名的花花公子啊。
可是夏如雪他不能碰。
一方面他把她當成朋友,他沒有喫窩邊草的習慣。
另一方面,她還是處女,他霍金斯雖然爛,但從不禍害處女,這是他的原則。
“我好熱……”夏如雪聲音低啞,吐氣如蘭。
霍金斯察覺到不對了,他觸手之下的肌膚溫度是那麼的燙,而夏如雪的表情明顯已經沒有了理智。
他心裏一稟,把滿腹的旖旎心思壓下,擎住夏如雪的下巴認真觀察了一下她的五官。
“如雪!如雪,你能聽到我說話嗎?”霍金斯神色凝重的問:“你今天吃了什麼?
夏如雪難受的搖着頭,她只是傻傻的來回蹭着他。
“該死!”霍金斯咒罵一句,將外套脫下包裹住夏如雪,然後將她一把打橫抱起:“如雪,你聽我說,你喝了春藥,現在我送你去醫院,你要堅持住。”
因爲他外套之下的夏如雪沒有穿衣服,怕被人看到,霍金斯打電話給了大樓的負責人,開了工作人員電梯給他。
於是,就在他坐電梯直達停車場的時候,沐小七等人坐着客人電梯來到了天台。
沐小七看見空蕩蕩的天台,急了。
“霍金斯和如雪呢?”她往前走了兩步,整個天台盡收眼底,沒有一個人。
“早知道我就應該陪如雪上來的,現在她去哪裏了?”她一臉擔心的看着夜景闌:“會不會如雪想不開?”
問完不等夜景闌回答,她先是把頭趴在圍牆上往下看了看,一切正常。
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擔心着,畢竟人在失戀的時候會做出什麼,誰都不知道。
“看!這是什麼?”忽然,夜安眠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