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囚愛,夜夜貪歡 >第407章 如果他要讓我消失,我能逃到哪
    夏如雪不自然的撇開眼睛,她很糾結,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把剛纔聽到的說出來。

    但沐小七卻一直追問:“如雪,你告訴我,你到底知道了些什麼?”

    沐小七這麼刨根問底,是因爲她直覺上認爲夏如雪這麼反常肯定跟夜景闌有關。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的想不開,儘管沐小七的心已經被夜景闌給傷透了,而且她隱隱約約覺得夏如雪接下來的話也會讓她更加傷心,但她還是忍不住要問出個究竟。

    夏如雪吞吞吐吐了一會兒,還是藏不住話:“唉,七七,我剛纔在走廊上聽到夜少跟他爺爺說……”

    沐小七的心一沉,果然,如雪是聽到了一些什麼。她繼續追問:“說什麼?”

    “他說,如果是你推了夜安眠下海,他就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夏如雪說完,一臉焦慮的看着沐小七:“七七,怎麼辦啊?這個男人不像是開玩笑的!”

    說到這,她就急切的說:“不然你逃走吧,外面有保鏢,你從窗戶出去,我,我可以在你的牀上蒙着頭假扮你!”

    說着,她就想拉沐小七去窗口。

    沐小七的胳膊上還插着輸液的針頭,夏如雪一扯,針頭可能歪了,扎得沐小七生疼。

    可是再疼,也比不過心裏的痛。

    他不救她也就算了,還懷疑她害夜安眠落水!她在他的心裏,就是那麼的惡毒嗎?!

    或者說,因爲沒把她放在心上,所以纔會根本不在意她的人格與清白……

    還說要讓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聯想到訂婚宴上他也是跟他爺爺說讓殺了她,現在她算是徹徹底底的明白,他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在演戲了……

    要說演戲,也只能是跟她演而已吧,爲了她的血液!

    就這麼一會兒,沐小七徹底的心灰意冷了。

    她反手抓住夏如雪的手:“如雪,我不想逃。”

    “可是,不逃的話也許你會有危險!”夏如雪跺了跺腳,轉頭焦慮的看着沐小七。

    沐小七苦澀的笑笑:“夜家的少爺,想讓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話,我能逃到哪裏去呢?”

    她的聲音很輕,夏如雪聽到了心頭卻像是遭到了重擊。

    七七一定傷心透了!

    她垂下眸子,忽然尖叫一聲:“七七,你的手流血了!”

    沐小七置若罔聞,呆呆的坐着。

    夏如雪急忙叫醫生過來,看着沐小七又是焦慮又是心疼,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

    夜景闌勸了幾次讓夜寒山回去休息,他有種不祥的預感,總感覺爺爺此番來者不善,但夜寒山很是堅持,夜景闌無奈只好垂手現在一旁等着。

    心理醫生進去的時間並不算很長,大約十幾分鍾之後,他走了出來。

    “怎麼樣?”夜寒山率先問。

    夜安眠是他看着長大的,是夜家最小輩兒的人,他雖然會拿她去做一些利益的交換,但還是很疼她的。

    心理醫生笑了笑

    :“沒事了,她已經被安撫住了,不過這次她發病的有些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夜景闌問。

    “我之前給她做的催眠並沒有被打破,按理來說,她對於水的最深層的恐懼並沒有被喚醒,應該不會情緒這麼的崩潰……”那心理醫生像是遇到了什麼科研的難題,說到這還皺了下眉頭。

    與此同時,夜景闌聽到他的話也是不着痕跡的皺了皺眉頭,但很快就被心理醫生接下來的話給吸引住了。

    心理醫生忽然看向夜景闌:“夜少,剛纔夜小姐跟我說了一些當時事發的情況,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講!”一旁的夜寒山微微一笑,對心理醫生說:“安眠說了什麼,請您務必告訴我們。”

    “因爲這個,可能牽扯到夜少的女朋友……”心理醫生有些遲疑的看了看夜景闌:“夜小姐說,她剛纔沒在夜少面前說出來啊,就是擔心讓夜少麻煩。”

    “哦?”夜寒山掃了一眼夜景闌。

    夜景闌的心一沉,面無表情的說:“我也很想知道當時到底怎麼回事,您但說無妨。”

    心理醫生這才說:“剛纔夜小姐告訴我,是您的女朋友趁她不注意推了她一把,她掙扎中才不小心把您的女朋友一起扯進海里的,而且……”

    他偷偷地看了一眼夜景闌的表情,才繼續說:“而且在海里的時候,她掐住夜小姐不放,夜小姐差點被她掐死在海里……”

    “什麼?!”夜寒山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之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夜景闌:“你還有什麼話說?”

    夜景闌的手緊緊的握着拳頭,但臉上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既然這樣,我就讓人把她給丟到海里去餵魚。”

    他說的輕描淡寫,是明知道夜寒山不會那麼做。

    果然,夜寒山阻止了他:“不,她不能死。”他用探究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掃視着夜景闌說:“至少現在不能。”

    夜景闌扯了扯脣角,剛鬆一口氣,就聽夜寒山又說了一句:“但是,死罪能逃,活罪難饒!”

    夜景闌的瞳孔不着痕跡的縮了縮!但他不能替七七求饒,他知道,一旦他求饒,七七隻會更加受罪!

    他淡淡的看着夜寒山,耐心地等他繼續說。

    “她敢推我們安眠下海,還敢在海里對我們安眠下手,那麼,我們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夜寒山揚了揚眉毛:“那就對她用水刑。”

    一聽水刑,夜景闌的心口就像是被一雙大手狠狠的攥住了。

    什麼是水刑?就是按住人的頭按在水裏,讓她憋氣到極限再拉出來,等她還沒來得及呼吸的時候再次按進去,如此循環往復,一般是用來審問犯人的。

    夜景闌一下子呼吸不上來,他咬了咬牙,笑了笑說:“爺爺,她好歹也跟過我一場,這種事萬一傳出去,我……”

    “哈!那按你的意思,以後她殺了我的安眠,也能網開一面了?景闌,”夜寒山用威脅的眼神看着夜景闌:“你是不是……或許你想讓她嘗試點別的?”

    夜景闌的呼吸停滯了。

    夜寒山忽然笑了:“當然,我也不想爲難她,如果她認錯就可以不用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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