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眸光一冷:“怎麼獵豔獵道哀家這裏了”

    那封璟顥心下一驚,但是面上仍舊說道:“太后錯怪孫兒了,孫兒只是見這妹妹生的可愛,不過是多問一句罷了。”說着又暗暗的瞅了夏疏影一眼。

    太后見狀更加的冷笑,“本宮宮中的人,你最好不要肖想,你還沒有那個本事。”說着便極其不耐煩的一揮手,“好了,哀家也乏了,你退下吧。”

    封璟顥雖然不想離開,但奈何太后下了逐客令,他也不好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裏只得十分不情願的說道:“是,太后。”

    誰知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夏疏影便眨眨着天真的眼睛問皇太后道:“皇奶奶,這個漂亮的哥哥是誰呢”

    封璟顥見問心中不由得驚喜,但是離開的腳步並沒有停下,他想弄到這個丫頭應該不是難事。

    直到太后看見封璟顥的背影消失在大殿上,太后方纔對夏疏影說道:“丫頭,知道麼。有些人是不能看相貌的,此人不是丫頭的良人,你可要記好了。”說了之後便拍了拍夏疏影肉肉的手背。

    夏疏影似懂不懂,“皇奶奶,影兒知道了,只是什麼是良人呢”

    這個問題倒是難住了皇太后,只見臉色慈祥:“良人,就是能夠跟影兒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人,心中只有你,一輩子護着你的人便是你的良人了。”

    夏疏影歡快的點了點頭,“如此,影兒便知道了,皇奶奶你便是影兒的良人了。”

    皇太后小的爽朗,“真真兒是個傻丫頭,罷了這些事情你長大了,慢慢的會懂的。”

    這便一老一少正在說着,忽然一個面色冷峻的黑衣少年出現在了他們二人的面前,“夏疏影,我纔是你的良人”

    那旁觀者夏疏影不由得笑出了聲,原來封寒御少年之時如此可愛。

    其實那封寒御在樹端之上抱着夏疏影正自感嘆歲月靜好的時候,忽而聽得夏疏影睡夢中笑出了聲,嘴角也不由得微微上挑。

    正在此時,封寒御感覺到了一絲異動,臉色一寒,眸光一冷,整個人身子都僵硬起來。

    這樣的封寒御夏疏影就似乎也有感覺似的,猛然之間就醒了過來,疑惑的看了封寒御一眼,“怎麼了”

    “無妨,你且睡你的覺就好。”夏疏影本來就是奔着遊山玩水來的,封寒御那讓這樣的事情壞了她的興致。

    但是他的臉色夏疏影豈能看不出異樣,她正想要刨根問底的時候,忽而聽到下面一陣鑼鼓之聲,“衆位,衆位,花魁大賽開始了。”

    原來花魁大賽開始的時刻已經到了,其中參賽人員以及評判人員皆是已經到齊。

    所以一時間夏疏影竟然忘記了方纔想要問封寒御出什麼事情的話了。

    而這也正中封寒御的下懷,他本來就不欲讓夏疏影壞了遊玩的興致,操心此事。一邊附和着夏疏影說的:“是的,花魁大賽開

    始了,我們好好的觀看一番。”

    這花魁大賽設在戶外,幾天之前便搭建了一個一米多高的高臺,讓人鋪着紅底白花的地毯,這地毯一看便是質量上乘。

    這高臺面積極大,就算是上千人上去也是可以的,高臺的四角都擺上了最爲名貴的綠菊,一看便知道是用心佈置。高臺左右兩側各放了六張紅檀木做成的椅子,另一張長長的桌子,而這時而張椅子正是評判者所坐的,這些評判者都是這邊城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不能怠慢,這紅檀木不過也是一個身份的象徵罷了。

    那高臺這是用一張紅色繡着白色菊花的幕布作爲背景,這刺繡菊花雖然不是什麼蘇繡之類的名繡,但一看便是用心製作,想來也價值斐然。

    而那幕布之後,便是後臺了,各位參賽者也便在這裏等候。

    所以這幕布後面也是熱鬧異常,而站在樹端之上的夏疏影和封寒御不管是幕前還是幕後,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猛一聽見有人宣佈花魁大賽開始夏疏影便往幕後看去,好好的一衆女子皆是緊張的準備着。

    遠遠望去,這衆多女子之中容色出衆者甚多,但也有姿色平平的,不過夏疏影想來就算是姿色平平之輩,應該是才藝出衆吧,畢竟這花會大賽不只比的是顏值,還要比才藝。

    夏疏影看到沒有錯,這衆多的女子中確實容貌出衆者甚多,雖然有幾個相貌平平,也確實才藝出衆,他們這些人幾乎年年都參加這花魁大賽,然而花魁大賽的冠軍卻不一定會是同一個人,這便是花魁大賽比賽樂趣所在。永遠有不知名的驚喜在等着衆人。

    此時,那去年的花魁大賽的冠首楊柳姑娘,正在細細的調試自己的琴絃,只見她清冷高貴,淡然矗立在這衆人之中,初次相見的人絕對想不到這樣的女子會是一個青樓女子出身。

    花魁大賽的第二名是這小小邊城的一個縣令之女,名喚劉依然,此女確實容色雙全,爲邊城之中的衆多男子所追捧,爲人也清高孤傲。雖然她是花魁大賽的第二名,但是她從來不把第一名的楊柳放在眼中,所爲者,不過是在楊柳青樓出身,而她不屑於跟她相比罷了。

    那楊柳雖然衆多男子也甚爲追捧,但也只是一時玩樂之心,對這柳依然那就不一樣了,在那些男子看來劉依然才娶妻的最佳人選。

    聽這邊楊柳在調試着琴絃,那邊的劉依然不高興了,連忙使了眼色給自家身邊的丫頭。

    那丫頭倒也聰慧,見自家主子如此,連忙走到那楊柳的面前,輕輕欠身:“楊柳姑娘,奴婢雖然知道您在調試琴絃,但是這樣的雜聲,你讓別人怎麼怎麼做準備,所以還請姑娘暫且歇一歇吧。琴藝好壞也不在這一時的功夫。”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那劉家小姐劉依然這般做不過是想要當着衆位參賽者的面給這楊柳一個下馬威罷了,這樣的面朝暗諷楊柳的丫頭自然氣不過。

    “我說你這丫頭是怎麼說話的,你們家主子難道沒有教你怎麼樣作爲一個下人嗎我家姑娘去年的冠首就已經說明了我家姑娘的琴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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