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疏影眉頭緊皺的樣子,封寒御心中不由得咯噔一聲,雖然說他素來不喜這司曄遠,但是這次畢竟是司曄遠前來相救,而且也沒有順從皇上的旨意謀害與他,他想若是沒有夏疏影,他們之間或者可以成爲朋友。

    是以,封寒御便大步來到司曄遠的身邊,想要看一看司曄遠究竟是怎麼了,誰料想那夏疏影正在跟他擠眉弄眼。封寒御看着一旁月宛郡主悲痛欲絕的樣子,心中瞭然。

    “他怎麼了”月宛聽了夏疏影的話之後相問又不敢問,心中害怕至極,害怕聽到什麼不想的話。

    “情況不妙,”夏疏影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接着又道:“上次的箭傷沒有好利索,今日又中了毒”

    看着夏疏影欲言又止的樣子,月宛自然往最壞處想,“你是說是說司家哥哥命在旦夕”說着月宛便使勁抱住了司曄遠,“司家哥哥,你起來,月宛不許你就這樣的睡死在這裏,本郡主不許”說道最後的時候竟然是歇斯底里了。

    封寒御和夏疏影只是靜靜的看着月宛郡主,不說任何的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月宛好容易扶着司曄遠坐了起來,便拉着夏疏影的手說道:“夏疏影,你的醫術不是一流的麼,你一定能夠救下他的是不是是不是”

    月宛眼中的渴求是夏疏影此生僅見,要多愛一個人纔會如此。

    “能救是能救,只是需要一個藥引子”夏疏影猶豫的說道。

    月宛見夏疏影說司曄遠有救,自然欣喜異常,“需要什麼藥引子,本郡主給你招找來便是”

    夏疏影繼續爲難道:“這藥引子說來也是尋常的物件,不過是尋常的人血罷了,只是難得是這鮮血必須是心中有他的女子方可只是我想心中有他的女子應該是他的母親或者妻子,只是現在他還未有妻子,他的母親也不知道是不是尚在人世難”

    夏疏影說出了這些信口胡謅的話,但是卻有人把它當做聖旨。

    “是啊,他還未有妻子,母親也不知在何處”月宛郡主喃喃自語。

    只是她哪裏知道,這便夏疏影已經狡黠的看着封寒御笑了。

    且不說這封寒御和夏疏影之間的夫妻互動,那便那蒙面的紫衣少年逃離之後,陸璟越也是去追了的,但是卻死活不見影蹤。

    陸璟越心中很是不爽快,“本閣主竟然連一個小小的少年都追不上,難道說我老了”

    正自己在哪裏疑惑,卻看見司曄遠躺在了地上,月宛郡主流淚不已,“咦,怎麼有人還不如我”至少他還好好的站在哪裏。

    幾人表情各異,心思各異之中,那花魁比賽場上的人便都醒了過來。

    只見他們清醒之後很是迷茫的看着臺上,精神萎靡,很是疲憊的樣子。

    封寒御見勢便低聲道:“走”

    是以,幾個人便帶着暈倒的司曄遠就離開了。

    至於這花魁比賽如何了,他們已經不關心了。

    幾人安全的回道客棧,月宛郡主便跪在地

    上懇求夏疏影道:“夏疏影,或者我的血能就司家哥哥,求你試一試吧”

    其實這月宛郡主對於司曄遠的心夏疏影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但是此時卻只能裝作不知道,“你”然後指了指月宛指了指司曄遠,“你們”

    月宛雖然素來性子潑辣,但是畢竟是個女兒家,這個時候自己的心事宣之於衆,自然臉上緋紅,卻依然承認的乾脆,“是”

    夏疏影看着封寒御會意一笑,接着便有些爲難的道:“如此,試一試也可以。”

    此時陸璟越倒是有些不明白了,“怎麼了這司曄遠的傷勢很是嚴重麼”

    說起來,這陸璟越是真的關心這司曄遠的,雖然他們和司曄遠之間是敵對的關係,但是他看這個司曄遠還是比較順眼,再加上他畢竟是帶樂援軍來救他們的,心中自然更加多了一份的情義。

    夏疏影倒是不想讓這陸璟越知道這麼多的事情,所以便往外轟人道:“好了,你不需要知道這麼多。此刻你,還有你”夏疏影指着陸璟越還有封寒御,“你們都可以出去了。”

    陸璟越莫名其妙的被人攆走,自然心有不甘,他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的嫌棄過,“爲何”

    只是他剛開口,封寒御便拍了拍陸璟越的肩膀,“走。”

    封寒御都沒有因爲自己被攆而生氣,自己自然就更加的不能生氣了,是以,只得悻悻的離開了房間。

    此時見房間之內無人,夏疏影方纔很是嚴肅的問道:“你的心中可真的有司曄遠要知道治傷救人的事情可不是鬧着玩的。”

    其實,事情根本沒有這麼嚴重,夏疏影這般的嚴肅不過是想要聽一聽月宛的真心罷了。

    “夏疏影,你以爲我跟你一樣,碗裏有,還惦記着鍋裏的本郡主的心中只有司家哥哥而已。”月宛郡主性子直,便是這個時候有求與夏疏影說話也不知道客氣些。

    若非夏疏影知道這月宛的性子,在加上跟這司曄遠之間還算是朋友的,她早就扔下他們不管了。

    “有就好,本王妃有沒有惦記着鍋裏的你不需要清楚,你只管好自己的便是了。”

    之後夏疏影便取了自己的醫藥箱子,代開拿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看着月宛說道:“開始取血備用。”

    “你不是說這血是藥引子麼現在藥還沒有煎好,你慌着取我的血做什麼”月宛心頭疑惑,她懷疑這夏疏影是藉機報仇。

    誰知那正收拾着藥箱子的夏疏影頭也未擡便問道:“怎麼後悔了,若是現在後悔還是來得及。至於你所說的藥,本王妃早已經命人去煎了,想來稍後便能送過來。”說完惠州夏疏影便找了把椅子坐下了。

    月宛雖然看着夏疏影手中的匕首有些膽怯,但是還硬着頭皮擼了擼袖子說道:“來吧,本郡主一言九鼎,哪有反悔之禮”

    那夏疏影看着月宛這樣,不由得心情好了許多,“很好。”之後便把自己手中的匕首送回了藥箱,又拿了一根銀針來到了月宛的面前,“開始了。”

    月宛見是銀針,心裏放鬆不少,心道:合着這夏疏影是在唬我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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