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着,封璟顥不由得冷淡了起來。

    那司鄴自然知道皇上這是嫌棄月宛郡主的長相,是以趕緊的上前拱了拱手道,“皇上,月宛郡主在南祁受皇上太后的寵愛,因次微臣帶着郡主此次來是她求了皇上,太后要來青越國見識見識的。若是可以,在青越找一門夫婿也沒有什麼不可,只希望我們兩兩國能結下這秦晉之好。”

    司鄴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瞭,無非就是讓這郡主自己選一個的夫婿,並不見得非得是皇上。

    如此皇上方纔鬆了一口氣,不然這樣的一個毫無姿色的女子進了自己的後宮,就算不看,想想也是膈應人的。

    “原來如此,那就讓月宛郡主在我青越國慢慢相看吧,若有中意之人,朕定然賜婚。”

    皇上說着無意,而那司曄遠聽者卻是有心,若是這月婉郡主真的跟皇上,賜婚,那他又該如何。

    司曄遠這般想着,還一直拘着禮,並沒有站起身來,那皇上見司曄遠這般樣子,便說道:“愛卿起身吧,不過是來遲了,也沒有什麼大事。”

    雖然皇上對這司曄遠沒有要了封寒御的性命之事頗爲介懷,但又想着正是他沒有要了封寒御的性才使得南祁國的人不敢大膽放肆。心中也便少了對他的厭惡。

    但正是皇上封璟顥沒有怪罪司曄遠話,使得衆臣小聲的議論起來。

    “這皇上對着康定王爺看來是頗爲忌憚,不然剛纔來遲了也不會那般的不給顏面,而這司丞相來遲卻說沒什麼大事兒。”

    “噓,你還是慎言吧,大殿之上,被皇上聽見,你的腦袋要也不要”

    “多謝提醒。”

    衆位臣子的議論,皇上自然是沒有聽見的。

    “是,皇上。”

    司曄遠說完之後,便找了一個空位坐下了。

    而方纔皇上的話,這月宛郡主也是聽見了的,她心中知道她方纔的無狀也是被這皇上厭惡了的,看來夏疏影的計策成了。

    正是如此,那月宛郡主就更加得表演了,於是她便想要跟着司曄遠,坐在他的身邊,皇上卻說道:“月宛既然是南祁的郡主,身份貴重,不如就坐在朕的右下手處吧。”皇上封璟顥說着就命令康忠爲月宛郡主準備一套桌椅。

    卻不料那月宛郡主大大咧咧的一揮手,“皇上,不用了,我跟司家哥哥坐就行了。也省了這麼多麻煩事兒。”

    說着就一屁股坐到了司曄遠的身邊,司曄遠很是無語。

    “郡主,你身爲郡主之尊,還是聽從皇上的安排吧。臣實在不敢和郡主你平起平坐。”

    說着那司曄遠就像是躲瘟疫死的想要躲開那月宛郡主,“皇上,既然月宛郡主想要坐在這裏,那臣便換一處坐便是了,”

    “好”皇上的“好”字剛剛出口便聽得那月宛郡主大聲的哭了出來。

    “皇上,你看,司家哥哥嫌棄我的了。”說着便是越發哭的厲害了。

    皇上看見二人這樣還有什麼不理解的,但是這月宛在這大殿之上哭泣畢竟不成體統,便耐

    着性子說道:“郡主,這倒是我青越待客不周了,”之後便輕聲呵斥司曄遠道:“既然郡主想要跟你同坐,你便跟郡主同坐便是。”

    司曄遠雖然不願,但是皇上這般說了,卻也拒絕不得,只是沉沉的說道:“是,皇上。”

    之後二人便坐在了一處,如此這般月宛郡主方纔高興了,直接端起了桌子上的一杯喝了一起來,“青越的酒果然是名不虛傳呢,真是好喝。”

    月宛身爲郡主這般的模樣,讓青越國的君臣都是大跌眼鏡。

    “這是南祁的郡主”

    “看着實在是不像啊,剛纔的時候康定王妃還懷疑喬妃娘娘有假,我怎麼看着這郡主有假呢”

    “是啊,郡主便是這樣的教養麼”

    “雖然這郡主無狀,但是方纔的禮儀卻是絲毫沒有錯處的,若是假的便是這禮儀也是不會的吧”

    “反正我看着這不是郡主的樣子,莫不是南祁國欺我吧”

    “應該不會,你沒有聽那司鄴大人說麼,這郡主就是跟着過來玩的,也是嫁給咱皇上和親的,有什麼欺不欺的。”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夏疏影不由得覺得好笑,怎麼人稍微的灑脫一點就說人家不是皇親國戚了,難道這皇親國戚做的下流無狀的事情還少麼。

    當然這話夏疏影是不會說出來的,她不會給自己找事情,更不會給封寒御找事情。

    衆人的話,不但夏疏影聽見了,月宛自然也是聽見了的,但是她沒有吭聲,只是看着坐在上面的皇上問了一句:“皇上,聽你剛纔說要問罪夏疏影”

    衆人不由得一愣,這小小的郡主初來乍到,怎麼就會過問這麼棘手的事情呢了。

    封璟顥見問也是一愣,瞬間便冷了臉:“是,怎麼郡主有話說”

    封璟顥本來想着這郡主是個沒有規矩的,自己這麼一嚇便也不會在說什麼了,但是沒有料到,這月宛郡主直接承認了自己有話說:“是,本郡主有話說。”說着便起身,對着皇上又是恭恭敬敬的一個禮:“這康定王妃拼死救了本郡主,無論如何,本郡主還是要爲她說話的。”

    “你想要說什麼”封璟顥越發的不高興了。

    “方纔在殿外彷彿聽着皇上是要爲什麼喬妃娘娘撐腰,雖然這喬妃娘娘是雲族的長女,但是跟我這郡主的身份還是差了一截的。方纔衆人說我有可能是假的郡主,那不妨也讓這康定王妃查一查,這也沒有什麼。至於一個小小的雲族長女,查了也就查了,還用問一個王妃的罪這怎麼說都是於理不合的吧”

    月宛郡主的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封璟顥沒有絲毫的話要反駁,但是那雲喬卻哭了,“郡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的身份低微就不能給自己討公道了”

    月宛君主看見雲喬這模樣心中就討厭,“雲喬姑娘,雖然我們只是見過幾面,但是本郡主確實對你沒有好感,你還是別哭了,淚水在本郡主這裏是沒有用的。對了,你方纔說你身份低微本郡主怎麼沒有看出來呢”

    司鄴見月宛越說越不好,便呵斥道:“郡主慎言,現在不是在我們南祁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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