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鬧劇算是結束,蕭長空和三公主離開了皇宮,住進了驛站之中。

    皇上回到了養心殿。

    “皇上,按照公主的描述,臣已經派人查了,刺殺公主的那個侍女確實是康定王妃從前便就有的侍女。”刑部侍郎戰戰兢兢的說着,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的小命休矣。

    “哦一個侍女都能有這樣深的功夫,看來朕這皇弟果真是不把朕放在眼裏了,很好”

    皇上封璟顥一怒之下把批摺子用的桌案都掀了起來,桌角砸到刑部侍郎的額頭,鮮血直流。

    “那侍女也囂張了些,不必審問,直接以謀逆罪論處,即時行刑”封璟顥這不過是殺雞儆猴罷了。

    “是”刑部侍郎戰戰兢兢的應道。

    “臣妾拜見皇上”

    喬妃娘娘沒有經過通報就匆匆進來了養心殿,皇上封璟顥很不悅的皺了皺眉,冷聲問道:“愛妃,無旨進入養心殿,該當何罪”

    “皇上,臣妾有急事稟報我們的松兒嗚嗚他快不行了”

    “松兒什麼松兒”皇上封璟顥皺了皺眉,皇上子嗣凋零,年近三十還沒有一子半女,之前兩個人濃情蜜意的時候也曾經說過要給孩子取名松兒,這會兒喬妃莫名其妙說什麼松兒,自然不懂什麼意思。

    “臣妾已經有了身孕,但是現在難受的緊,臣妾怎麼能不擔心嗚嗚”說着喬妃娘娘又哭了起來。

    “什麼”皇上又驚又喜,便慌忙扶起了喬妃,果然見她臉色蒼白。

    “趕緊坐下,請太醫”封璟顥慌忙的喚着太醫。

    康定王府。

    “小姐,聽說皇上去了喬妃宮,據說喬妃懷孕,胎像不穩”

    雲霓把打探來的消息一五一十的稟報給了夏疏影。

    “懷孕我倒要看看他是真病危還是假病危走,皇嫂病危,身爲弟婦,我是不是應當去看看呢。”

    喬妃內一片喧鬧。

    “皇上,若是松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願苟活於世了”喬妃娘娘哭着就要你往牆上撞,幸好有宮人攔住了。

    “御醫,松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一直胎像不穩呢”

    皇上封璟顥看着躺在牀上的喬妃,焦急之中滿是疑惑,喬妃自來身子強壯,甚至從來沒有什麼病痛,怎麼會忽然之間就會這樣。

    “回稟皇上,臣無能,松皇子從脈象上看一切正常,臣實在看不出病因。臣斗膽建議請康定王妃前來一看,或許能救松皇子一命。臣聽聞康定王妃的醫術可是有名的很。”御醫跪在地上害怕的建議道。

    “那就速速去請康定王妃夏疏影前來吧,越快越好。”此時他沒看到喬妃娘娘那得逞的一抹笑意。

    說話間,“月宛郡主駕到”太監高聲宣道。

    “月宛拜見皇上。”

    月宛郡主在聽說這喬妃懷孕的時候便一路小跑來到了皇上封璟顥的面前,氣喘吁吁,小臉潮紅。

    “月宛郡主怎麼來了”皇上封璟顥疑惑,雖然這月宛郡主本來是要進宮的,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把這月宛郡主放在眼中。今日忽然來了,自然是很是疑惑。

    “皇上,聽說喬妃娘娘病

    了,月宛想來看看她,畢竟在南祁本郡主也算是跟喬妃是閨中密友了,今日她病了,想來所也是思念家人的”

    月宛說着蹭了蹭喬妃娘娘的胳膊,“娘娘是不是想要月宛前來相陪呢”

    皇上封璟顥寵溺的拍了拍喬妃的後腦勺,“雲喬不用但擔心,若是你喜歡月宛郡主相陪,便讓她住在皇宮陪你便是。”

    說着封璟顥細細的端詳喬妃,一雙似蹙非蹙柳葉眉,目若點漆,,睫毛如扇,朱脣一點不染而紅,更兼那一頭秀髮,黑如墨,明似鏡。今天她懷了身孕,似乎便更加的美了,。心中不由愛憐嘆息,但是他沒有看到的是喬妃眼中的算計之意。

    喬妃娘娘看到此情此景可是氣白了一張俏臉,這月宛分明就是前來壞他的事情,但是又不好跟皇上說在,只得佯裝高興,“臣妾多謝皇上,但是月宛郡主住在宮中恐怕不便吧”

    ,月宛,夏疏影本妃看你能得意多久,本妃之局你們都逃不過,月宛一個沒有腦子的傻丫頭能逃得過麼

    彷彿知道這喬妃會這樣說一般,月宛茫茫的說道:“雲喬姐姐,皇上不是已經答應了麼,再者本郡主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呢,本來一直住在丞相府,但是你也知道,那司丞相是少年男子,多有不便”

    話說到這裏還有什麼可以說的,喬妃也只得應了。

    “既然你願意,那住在這裏便是了。只是你出宮不方便了”

    那裏知道喬妃還沒有說完,月宛便又開口了,“沒有事,只要皇上給我一張令牌就是了,我初入宮便能自由。而且你現在病了,胎像不穩,怕是以前舊疾的緣故吧這不,本郡主都已經把以前經常給我們看病的道長帶來了。”

    封璟顥聽聞不由得大喜,“當真如此”

    “自然。”說着月宛便笑着看向了雲喬,趁着皇上不注意悄聲說道:“或者我們可以合作打壓夏疏影。”

    “快請”

    片刻之間,一個白衣道人來到了喬妃宮。

    拂塵勁掃,輕捋白鬚,那道人端的是仙家模樣。到了之後便有饃有樣的給皇上封璟顥施了一禮,故作高深的說道:“皇上,邪正相遇,必有一傷,前因後果,幾世糾纏。”

    那道人說完便閉口不言,留下殿內的人幾多猜測。

    喬妃娘娘此時臉上帶着篤定的狠戾,藉機開口便道:“皇上,這道人說邪正相遇,那麼要緊的便是誰是邪松兒本來在臣妾的腹中好好的,臣妾只等着到了三月跟皇上說。但那日,與康定王妃相見的之後聽聞康定王妃是生而不祥之人,而今卻害了我的孩兒我的松兒啊”

    喬妃娘娘說着又哭了起來,哭的月宛心生厭煩,好好的喬妃娘娘怎麼跟小民潑婦一般,但是又不能表現。

    “皇上,若是真是如此,那康定王妃的居心可只得懷疑了”接下來,月宛沒有說話。

    是的,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清楚,就這樣模棱兩可的纔好玩呢。

    喬妃說着便在牀上向着皇上封璟顥跪了下來,行了大禮,一雙明亮的眸子向蓄滿水的湖泊一樣滿是淚水。

    “還請皇上做主。”

    皇上封璟顥心裏五味雜陳,慌忙到:“還不趕緊的起來躺下,這樣對孩子豈不是更加的不好”說着封璟顥便下了決心,看來是時候收拾他的弟弟的了。

    封寒御,我們之間的戰爭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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