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宛郡主倒是一點兒也不生氣的樣子,只是淡定的看了看康定王府緊閉的大門,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緩緩的說道,“無妨,本郡主受委屈也不只是今日一次。”

    不知不覺中一個時辰過去了,那月宛郡主依舊定定的站在那裏,只是時不時看向康定王府的大門,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不過雖然她淡定,但是那侍女朝霞再一次忍不住了,“郡主,她們不帶這樣欺負人呢,我們不等了”

    良久,月宛王郡主只是淡定的說了一個字,“等”

    而此時那封寒御和夏疏影正在自己的臥房之中,與封寒御不同的是夏疏影有些焦急。

    “我說康定王爺,讓她等的時間夠長了吧”

    夏疏影是焦急的,畢竟事關她兄弟的性命,她也知道封寒御的做法是對的,只有讓那月宛郡主琢磨摸不透他們想要幹什麼,他們才能夠快速的從她手中拿出解藥。

    那封寒御淡定的啜飲了一口茶,之後慢慢的把手中的茶盞放到了茶几之上,方纔站起來,看着夏疏影說道,“時間到了,我們夫婦二人是該開門迎客了。”

    說說他封寒御便拉起夏疏影的手挎在了自己的臂彎裏,二人相攜走出了大門。

    康定王府硃紅色的大門終於緩緩的打開了,封寒御夫婦二人一身白色相攜而出,遠遠望去真是一對璧人,晃得月宛郡主的眼睛生疼。

    她想若是她跟司曄遠這樣從丞相府的大門這樣攜手出來,也會引的衆人駐足相看吧,

    正在月宛郡主在這裏癡癡的幻想的時候,那朝霞終於咬牙切齒的說道,“總算是來了。”

    如此月宛郡主方纔回過神來,擡步向着二人緩緩走去。一直走到他們二人的跟前,便緩緩的對他們施了禮。

    囂張跋扈,大大咧咧如月宛郡主,這個時候竟這般絲毫不錯的對康定王爺夫婦行個禮,在夏疏影和封寒御二人看來實在是令人驚詫極了。

    “郡主免禮,不知郡主來我康定王府有何貴幹”封寒御不痛不癢的打着官腔,說着官話。

    那月宛只是輕輕的掃過了封寒御,看長了夏疏影,天真無邪一笑,“王爺這話說的可是疏離了,我們說起來也算是患難朋友呢,而且本郡主跟王妃間的友誼也匪淺,我起來不過是探望王妃罷了,怎麼,難道王爺不歡迎嗎,還是說王妃不歡迎”

    還沒有等到封寒御說話夏疏影便開口了,是整個人的冷意撲面而來,“自然歡迎,本王妃等候已久。”說着那夏疏影側身對着那月宛郡主說道,“郡主請。”

    那月宛郡主也沒有客氣,只是輕輕頷了頷首,三人便向着康定王府走去。

    三人在客廳裏落座,不過是一瞬,所有的下人便都離開了這客廳之中,便只剩的封寒御,夏疏影和月宛郡主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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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茶几上的茶水煙氣繚繞,月宛郡主閉着眼睛俯身聞了聞茶香,便道,“康定王府的茶水果真是非同一般,清冽中有着香氣,香氣之中卻不同凡俗,似乎有着淡淡的藥香。”

    這茶是夏疏影親手做成,裏面摻了一點點草藥,養生用的。

    但是此刻夏疏影沒有功夫跟月宛郡主在這兒品茶論道,只見她神色一冷,看着月宛郡主道,“郡主既然來了,那便有話便說吧,不需要顧左右而言他,你也知道我的性子,不是那種喜歡彎彎繞繞的人。”

    那月宛郡主見夏疏影這樣說,便一邊端茶,一邊開口,“康定王妃果然是爽快。”接着月宛郡主便站起身來,走到夏疏影的身邊,“你弟弟的解藥我有,但是我有條件,還望康定王妃能夠應允。”

    “說。”

    月宛郡主郡主見夏疏影迫不及待的樣子,眼中越發得意,“夏疏影,我的心意你應該知曉。我所求的不過是得到司曄遠的心罷了你若能夠幫我,我便給夏子修所中之毒的解藥。”

    夏疏影冷冷一笑,“郡主未免太高看我了,我夏疏影自認爲沒有那個本事讓司曄遠的心歸了你。再者,你們之間的事情本王妃也不願再插手。而且,我已經幫助你擺脫了封璟灝,接下來你跟司曄遠的發展,那便是你們之間的事情。”

    夏疏影提起之前的事情,不過是想讓月宛郡主想起她對她的恩情,放過夏子修罷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現在夜晚郡主已經鬼迷了心竅,不可能因爲她的一句話而改變自己的主意。

    “夏疏影,是你自謙了,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我清楚,以你的聰慧才智一定人能夠做到讓他司曄遠心中有我。”頓了一頓,月宛郡主又道,“而且,司曄遠現在心裏心心念唸的都是你,若你能夠讓他忘了你,或者他心中便能有我了,你說本郡主說的對不對”

    說完之後,月宛郡主又瞥向了封寒御,只見封寒御在坐在那裏,手指緩緩的摩挲着茶盞,彷彿沒有聽見他們說話一般,但是月宛郡主知道封寒御肯定是把他們的談話,一字一句都聽進了耳中的。

    之後月宛郡主便又緩緩挪動了步子,走到了封寒御的面前,“封寒御,本郡主知道你是個寵妻狂魔,不過本郡主想你也不願意讓失司曄遠心心念念惦記着自己的妻子吧,嗯若是夏疏影做不到這一點,我想你可以幫助夏疏影做到。到那個時候本郡主自然會對你們夫妻二人感激不盡。”

    “呵,”封寒御聽了這句話,輕笑出聲,“感激不盡”說着封寒御,便站起了身,居高臨下的看着月宛郡主,“憑你一個不受寵的南祁郡主,憑你一個被當作和親工具送來青越的郡主,你能夠如何感激不盡嗯”

    不得不說封寒御的這句話,挑戰了月宛的底線和心靈深處最深度的憤怒,明明沒有說一個侮辱的詞都沒有說,但是字字句句都是侮辱。

    月宛郡主瞬間惱了,“封寒御,本郡主現在是跟你們談條件,不是來求你們的難道你們想看着夏子修活活毒發而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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