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御到最後的時候每一個字都帶着狠厲,敢對他的影兒下手,她就得承擔這樣後果。

    “封寒御你敢我是皇上親封的喬妃娘娘”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那雲喬竟然還拿起自己喬妃娘娘的身份來壓制封寒御,這女子,簡直愚蠢的不能再愚蠢了。

    封寒御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不欲再理會,但是這個時候,夏疏影卻走到了喬妃的面前。

    “你雖是皇上親封的喬妃娘娘,但是皇上也沒有承認你是封家的媳婦,已經給喬妃的身份也不過是虛假罷了。”

    夏疏影一字一句的跟她分析着,基本上是把喬妃的臉面和尊嚴,扯下來放在地上踩了又踩。

    “夏疏影,你可是別忘了,本宮現在不僅僅是皇上親封的喬妃娘娘,還懷着皇上的骨肉,若是你們對我怎麼做了什麼皇上醒來定然不會放過你們”

    喬妃時候整個人是恐慌的,其實她早就應該想到既然這封寒御夫婦連皇上都沒放在眼中,自然也是不會發把她放在眼中的,此刻,皇上已經暈倒在了牀上,若是皇上不行了,那麼對付她豈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似乎是看出了喬妃的恐慌,那夏疏影不由得冷冷地牽了牽嘴角,“喬妃娘娘,你切莫提起身懷龍嗣之事,你有沒有懷龍嗣或者別人不知道,難道喬妃娘娘你還不清楚嗎”

    夏疏影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她這個大庭廣衆之下說出這樣的話就已經擺明了她不想再提喬妃隱瞞這個事情了,就是沒有明說而已,雖然如此,但好在皇上沒有聽見那麼一切,便是可以挽回的。

    喬妃這個時候已經對夏疏影恨得咬牙切齒了,但越是如此,他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夏疏影,本宮有沒有懷龍嗣不用你提醒我,只要皇上相信了,那本宮便是懷着龍種的,所以你們二人要是真的對本宮做了什麼,皇上若醒來定然不會饒了你們,要知道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是麼”夏疏影淡淡擡眸看着喬妃娘娘,頗有深意的一笑,“或者皇上不信別的太醫之言,但是本王妃聽說那新司曄遠司丞相也是懂些醫術的若是她爲娘娘您把脈,你說皇上是信還是不信呢”

    喬妃沒有沒曾想在夏疏影竟然會提起司曄遠來,不過在他這一提起也就說明了夏疏影已經懷疑了司曄遠的身份了,若是司曄遠的身份已經暴露,那麼豈不是皇上也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了

    想到這裏喬妃也不由得一身冷汗,雖然說,司曄遠是南祁國的細作,但是難保他不說出自己假孕的事實,司曄遠這個人喬妃還是瞭解的,爲人正直,再加上跟康定王爺夫婦的私交甚好,誰知道他的心此時是在青越,還是在南祁,若是他真的說出自己是假孕,喬妃知道皇上定然會信的。

    心裏雖然這樣一份思量與計較,但是嘴上應該硬道,“康定王妃,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宮懷孕你以爲皇上會然一個不是大夫的男子爲朕把脈雖然說那司曄遠懂得醫術,但

    是本宮懷孕了就是懷孕了,若是他說本宮沒有懷孕,皇上又豈會輕易的信的”

    而夏疏影只是不想再跟着跟着喬妃打太極,便一拂袖說道,“皇上是信還是不信娘娘,你心裏清楚,不過眼下,最要緊的還是救活皇上爲是。”

    這個時候喬妃糾結了,她不知道此時對她來說,皇上是死了好還是活着好。

    她這一步棋走的似乎不對了。

    正在此時,那苗三千已經爲皇上把完了脈,走到了封寒御的面前,“他吃了壯陽的丹藥了,這些藥裏面摻了別的東西,皇上現在能保住性命已經是不容易了。”說完之後又走到封寒御的身旁悄聲道,“這皇上老兒若不是被你氣的,估計身體裏的毒也不會發作的這麼厲害。”

    封寒御點頭不語。

    良久,方纔對着門外一連聲的喊道:“請太醫院所有太醫到喬妃公爲皇上會診”

    去喊太醫的是康忠,原來這康忠自從康定王爺夫婦進去之後,便一直守在喬妃的寢殿之外,他雖然知道皇上暈倒了過去,但是他並沒有在喬妃的叫喊之下進去寢殿,因爲他知道,現在他也知道的越多,保命的機會就越少。

    太醫院所有的太醫大概有三十幾名,此刻通通都到了喬妃的寢殿之中,康忠完成了任務,又想轉身走的殿外候着,這康忠又被封寒御喊住了。

    “康公公且慢。”

    康忠帶着笑,轉身對着封寒御打了個千兒,“王爺還有什麼吩咐”

    封寒御冷眼瞧了瞧這個老太監,淡淡的說道:“康公公辛苦了,此時本王的皇兄突發疾病暈了過去,本王心那也是焦急的,只是雖然太醫都在,但暫時也不知道這個皇上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情況,所以,本王想了一下,還請康公公把滿朝文武都請過來,不然若是本王的皇兄真的有什麼好歹,本王怕是百口莫辯,如今把滿朝文武請來,也好做個見證。”

    那康忠見封寒御這般,只能說心中不由的驚歎:好個心思玲瓏的康定王爺,他沒有當皇上也真真是可惜了。

    雖然這樣想,但是嘴上也沒有停着,“是,康定王爺說的對,老奴這就去辦。”

    說着那康忠便下去,去請滿朝文武了。

    在康忠走後,夏疏影走到封寒御的面前拉起了他的手,“向來睿智如你,怎麼會因爲一個下人做出這種失去理智的事情”

    直到這個時候二人方纔有機會說上話。

    此時,本來那封寒御冰冷的眼神看向了夏疏影之時帶着一絲絲的溫情和寵溺,“她雖是個下人,但是代表了主子,而且一個下人都敢對你如此,可見他的主子是不把你放在眼中的,本王絕對不容許這青越國,甚至天下任何一個人輕看我康定王爺的妻子,我康定王爺心尖上的人怎麼可能容得下他人輕視。所以本王殺了這下人,也算是給天下人一個警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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