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廝雖然不知道這司曄遠這個時候來幹什麼,但是也知道他們家的王爺似乎跟那司丞相不對付,但是來者總是客,而是人家還是當朝的丞相,怎麼着都沒有理由給人家甩臉子看,也只能說給王爺稟報一聲。

    小廝原本以爲就算他們家王爺在怎麼不喜歡這司丞相,面子上還是要請他進王府的,誰知道他們家王爺一聽是司曄遠變冷冷的說道:“那就讓他在王府外門等着吧。”

    他們康定王府的大門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進來的,尤其是這司曄遠。

    “啊”一時間,那小廝傻了眼,這該怎麼回那司丞相呢。

    還是那苗三千看着那小廝爲難,便道:“你就說王爺在忙着收拾收拾東西,這會子沒有功夫見客,若是可以他可在門外等候。”

    小廝去了,依言跟那司曄遠說了。

    司曄遠似乎是早就料到會這樣一般,面上沒有絲毫的惱意,只是淺淺淡淡說道:“知道了。”

    司曄遠是騎馬而來,當然了還有一輛馬車,馬車之內坐着的自然是月宛郡主,此刻那月宛郡主聽見她的司家哥哥被拒之門外心中很是氣憤,一時間便掀了鏈子,“司家哥哥,既然王爺忙着,我們不妨去找王妃娘娘,王爺沒空接待我們,王妃總是有空的。”

    月宛郡主是個受不得半點委屈的性子,更何況他們跟着封寒御掐去尋找寶藏是因着皇上的聖旨,沒有必要這麼低聲下氣。

    只是還沒有等司曄遠說道,那小廝卻是帶着笑開口了,“郡主,您這話說的雖然有理,但是您也知道我們家王爺王妃向來一體,既然王爺忙着,那王妃斷然沒有閒着的道理,您說是不是”

    這小廝是認識月宛郡主,知道這是個不好惹的,所以便笑着跟那月宛說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月宛郡主能夠奈他何。

    “混賬東西,你只管那話搪塞本郡主”月宛郡主依舊生氣。

    倒是那司曄遠這個制止了月宛,“罷了,橫豎我們就要啓程,沒有必要非得進王府,再者這康定王府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

    月宛郡主不再說話,她知道這司曄遠是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事實上也是,此去尋寶萬里迢迢,大家在一起相處的時間肯定會很長,現在要是生出了嫌隙,以後相處便難了。

    卻說司曄遠跟月宛郡主在王府之外等候,夏疏影是不知道的,臥房之中,清風正在伺候她起牀洗漱,雖然懶洋洋的,但是因着清風嘴中的封寒御的那一句關心的話,心中的怒氣也減少了大半。

    甚至洗漱完畢的時候已經開始反思自己的錯誤了,覺得是她不該提休書的事情。

    “王爺現在在幹什麼”洗漱完畢之後,夏疏影還是沒有忍住問了起來。

    清風見自家王妃之氣消了不少,頓時心中也鬆了一口氣,“王妃,王爺正在前面忙着啓程的事情呢。等王妃喫過早餐我們就去同王爺回合。”

    清風說的委婉,但是仍舊聽出來封寒御生氣了,若不然也不會不跟她一起用早膳了。

    “好。”懨懨的,夏疏影便

    應了一聲。

    夏疏影正在心中難受的時候便聽得門外一聲喊,“姐姐”

    這聲音是夏子修的,本來這夏疏影前去跟着封寒御尋找的寶藏的事情是瞞着沈玉母子,現在看來他們也是得了消息的,不然那也不會在大清早的前來找夏疏影。

    夏疏影應着便讓清風開了門,:“母親,弟弟,你們怎麼來了”

    問這些話的時候,夏疏影有些心虛,畢竟在這麼大的事情上她瞞着他們了。

    沈玉見夏疏影這樣問,有些嗔怪的白了夏疏影一眼,“我們怎麼來了母親不來,你是不是打算就這樣不告而別”

    夏疏影見沈玉這樣說,一時間便不吭聲了,只低了頭,撒嬌的喚了一聲,“孃親”

    至此一句,沈玉還好有什麼要說的,只是用食指點了點夏疏影的額頭,“你呀,”一語未言便淚如雨下。

    “孃親。”夏疏影也是哽咽着抱住了沈玉,旁邊的夏子修似乎也落了淚。

    “母親,姐姐。”

    “母親以爲,我們孃兒三個從此以後該是平平安安的了,誰知道皇上又整除這麼一出,我們不過剛剛相聚”

    夏子修見自己的母親說出這樣的話,連忙攔住了,“孃親,你說的哪裏的話,等姐姐回來一起都會好起來的,別離不過是暫時的罷了。”

    夏疏影也怕母親因爲傷感傷了身子也連忙勸道:“母親放心,相信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再者王爺的能力你還不信麼,跟他在一起總是不會有危險的。”

    沈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起來,這王爺也是可以信任的,可是爲什麼母親的心中總是覺得不踏實呢”

    夏疏影不再說這些話,只是拉了母親做了下來,“母親,你現在操心的不是我。”說着便帶着笑看向了夏子修,“而該是子修,弟弟的身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若是再養些日子,便能夠大好了,剩下的便是婚事,說起來這兒媳婦您可是要好好的挑一挑了,我的弟弟總是最優秀的。”

    一席話說的沈玉笑了,說的夏子修紅了臉。

    “姐姐,我還小呢,你別胡說”

    夏子修歷來臉皮薄,這個時候聽見夏疏影一說這個自然心中羞赧,不過也是頗爲期待的,他看着姐姐姐夫這樣的琴瑟和諧,竟然有些期盼起婚姻來。

    “不小了,姐姐走的這一段時間你們可以好好的看看,我回來之後再好好的幫你們參謀,如何”

    沈玉點了點頭,“這個是自然的,我影兒的眼光最是好,不讓你把把關,母親也是不放心。”頓了一頓又道:“其實我們也要求什麼高門大戶,只要姑娘模樣周正,人好,其他的一切都是不重要的。”

    對於沈玉的話,夏疏影很是贊同,“沒有什麼比人品更加的重要。”

    他們的父親夏禹侯就是一個例子。

    當然了最後一句話夏疏影是沒有說出來的,因爲她的母親怕是聽不得夏禹侯這三個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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