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影不再說話,不是不想說,而是她好好的思慮一番要怎麼跟月宛郡主說。

    似乎過了良久,那夏疏影方纔再一次看着月宛郡主道,“我不是佛祖,只能度己,不能度人,他看不開是他的事,與我又有何干你說的對,我是無情無義,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本王妃有情有意了,那司曄遠豈不是要比現在更加痛苦所謂長痛不如短痛,便是如此了,郡主細想想便知道本王妃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月宛郡主本來自顧自的哭着卻不想聽了夏疏影說了這一番話,心裏忽然明白過來似的。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便只能定定的看着夏疏影。

    這個時候封寒御站起身來,離開了自己喫飯的座位,走到夏疏影的身側,輕輕的把她摟着,“郡主可要與我們夫妻二人一同用膳,若是若是不想,那郡主便請回吧,不然我們的早上可真的要涼透了。”

    封寒御這是在攆人了,越晚郡主知道。

    只是她如何甘心她本來藏了一肚子的話要罵封寒御和夏疏影這夫妻二人,卻不想被夏疏影三言兩句給打發了,心中自然不甘。

    又聽見封寒御這樣的攆人,更是一陣冷笑,“本郡主看你們夫妻二人真是堪堪相配,都是鐵石心腸之人。”說完就看着夏疏影道,“夏疏影,本郡主不管你心中如何想,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你要做出什麼對司家哥哥不利的舉動來,不然我薛月宛傾盡一生,用盡全力也要爲他討還公道”

    說完的夜晚將要離去,但卻被封寒御喊住了“慢着。”

    月宛郡主冷冷回頭看着封寒御,沒有絲毫的懼怕,“康定王爺還有何事,若無事便趕緊用你的早飯吧,若是涼透了就不好了。”

    封寒御沒有接月宛郡主的話茬,而是直接說道,“月王郡主,本王告訴你,本王做過的事從來不會噎着藏着,但是本王沒有做過的事也絕對不會承認。對於司曄遠,他想要來跟着本王一起尋找寶藏本王便讓他來了,要是本王不想讓他來,他早死在祝我們出發之前了,又何至於跟我們到現在。”

    月宛郡主眸色轉冷,“康定王爺,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自己理解。”封寒御不屑與他說太多,只說了一句變轉過身去用早膳了。

    但是那夏疏影此時說話了,“我夫君的意思是他既然在出發之前沒有對司丞相不利,那麼之後便更加不會對他不利,至於其他的郡主還請自己問司丞相便是。”

    那月宛郡主聽完之後便拂袖去了,夏疏影此時已經沒有了喫飯的心思,最後還是封寒御一勺一勺的喂着喝了一碗粥,算是墊了墊肚子。

    “愛妃,你喫得這麼少,我們要怎麼做事情”封寒御有些嗔怪。

    是的,他們確實有事情要做,在這豐城呆兩天可不是休息遊玩的,而是想要通過這豐城看一看碧影的舉動。

    夏疏影白了封寒御一眼說道,“放心,本王妃自然不會耽誤你辦事,便是我兩日不不用膳食,也會精神爽利的。”

    之前在邊疆的時候,因爲生活艱苦的緣故

    ,她曾嘗試過每日只喝一碗稀飯,倒也精神爽利。比之前雞鴨魚肉的時候反倒精神更加好些,這或許也是別人沒嘗試過的。

    封寒御看向夏疏影的眼神有些異樣,“你曾經兩日不用膳食”

    封寒御看向夏疏影的眼神有些憐惜,有些心疼,還有些自責。

    雖然夏疏影未出嫁之前被他的父親夏禹侯孽待,但也不至於到兩日不用膳食的田地,想一想封寒御便知道夏疏影最爲艱難的時候應該是自己給了她一紙休書,讓她去了邊疆之後。

    “影兒,以後再也不會了。”說和那封寒御便把夏疏影摟的更加的緊了些。

    是的,以後封寒御再也不會讓夏疏影受這樣的苦,而且他不會讓她離開自己一時一刻。

    夏疏影不說話,只是把自己的頭埋在封寒御的懷中,一切盡在不言中。

    暫且不提封寒御和夏疏影在遲早膳的時候溫存,且說那清風和雲霓被月宛郡主不攆出了房間之後便有些無聊和八卦了。

    “清風,你說這月宛郡主氣勢洶洶的找我們家小姐和你們家王爺而是爲了什麼”雲霓好奇的問着清風。

    清風雖然也是好奇,但是畢竟是封寒御的屬下,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雖然跟着夏疏影時間長了也難免說話不注意,但是也知道這主子的事情也是不能隨便議論的。

    “這誰知道,”清風說着便教育雲霓道:“你呀,最好少打定主子們的事情,要知道禍從口出,”

    但是那雲霓的想法卻是跟清風不一樣,“你這話我可是不同意,再說了我多瞭解我家小姐的事情有什麼不好的,萬一那月宛郡主想要對我們家小姐不利,我可是要爲我們家小姐出頭的,有我雲霓在,絕對不能讓我家小姐被人欺負了去”

    雲霓跟夏疏影是共患難的感情,自然沒有覺得知道夏疏影的事情有什麼不對。

    一時間,清風只是覺得自己的話很是無力,便不再吭聲,只是沉默着。

    “能有什麼事情呢”雲霓還是想不明白這月宛郡主找夏疏影和封寒御什麼事情。“要不,我們去偷偷的聽一聽牆角”

    這辦法倒也只能是雲霓想的出來的,但是清風聽見雲霓這樣幾乎要嚇破了膽,“不可”

    聽自家主子的牆角的事情可是非同小可,要是惹惱了王爺,可是要丟了小命的,清風可是不敢。

    “爲什麼”暈你不解,“不就是聽歌牆角,又不是什麼滔天大罪”

    雲霓說的振振有詞,清風知道自己跟雲霓說什麼都是白搭的,只只得想辦法轉移雲霓的注意力。

    “是是是,雲霓姑娘你說的都對,”頓了一頓,那清風便看向了客棧的大門之外,“但是我覺得現在有聽牆角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雲霓好奇了,“更叫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清風看着客棧之外人山人海的地方說道:“你看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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