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站在那裏安安靜靜等着夏疏影的封寒御忽然之間心慌的厲害,於是擡眼便看了看周圍看監牢的獄卒們,但是這一看便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了,因爲那些獄卒眼睛時不時的在他身上轉悠,而且不是光明正大的。

    “方纔探監的姑娘爲什麼還沒有出來”封寒御到底還是隱忍着問那門口的獄卒。

    那獄卒見封寒御相問問冷冰的臉一板一眼的回答道,“這我如何知曉我只負責在外面看着。”

    不過這個時候的封寒御還算沒有失去理智,他十分迅速的從自己懷中掏出了十兩金子放在了那獄卒的手中,“我擔心我家夫人,想進去看看。”

    封寒御這要求說的簡潔,那獄卒自然也知道封寒御給自己這十兩金子是爲了什麼。若是這封寒御給他的是十兩銀子,他或許不看在眼裏,但是封寒御偏偏給的是十兩金子,看着那鏡子那獄卒的眼中似乎的冒出了火花,當然了,對面看門的獄卒也看見了那十兩金子,也開始垂涎了起來。

    “豐城的大牢豈能說想進就能進的”這邊的獄卒說着話是一雙眼睛也盯在對面獄卒的手上的金子上。

    封寒御二話不說,又掏出了十兩金子放在了那獄卒的手中,“如此,我可以進去了嗎”

    二人一人得到了十兩金子,自然心花怒放,再有他們二人早就聽人吩咐的,好好的看着這個男子,若是他想進去只需要說兩句阻撓的話,便讓他進去就是了,如今他們又有金子可拿,如何會不讓他封寒御進去。

    封寒御進了封城的大牢之後,便在各處尋找夏疏影下落,然而他各個牢房之內都看了,卻都是不見夏疏影,雲霓和清風三人。

    但是豐城的大牢就這麼大,難道自己的小妻子和清風雲霓還能上天入地不成

    在封寒御疑惑的時候那夏疏影和清風雲霓三人已經被那謝郎君帶到了他爲犯人專門準備的法場之中。

    謝郎君爲犯人所準備的法場倒是與別個不同,以往行刑的法場都是髒亂不堪的,甚至還帶着血跡的,但是偏偏這個法場不但一絲的血跡也無,甚至空氣中還帶着絲絲的菊花香氣。

    夏疏影不僅疑惑,這個時節怎麼會有菊花呢,但是想了一想,又覺得可能是這菊花香氣的香料。

    但是等她進了那法場的裏面之後剛纔覺得自己簡直是孤陋寡聞了,那法場的周邊擺着大片大片的白色菊花,看上去潔白無瑕,到時跟着很是乾淨的法場一點兒也沒有違和感。

    但是法場商準備着各種各樣的刑具,有些是夏疏影見過的,有些是夏疏影聽過的,但是也有一些是夏疏影沒有見過,沒有聽過的。

    正在夏疏影一一觀看了這些刑具的時候,便聽得有人異常瘮人的叫喊了一聲,“啊”

    夏疏影倒還能把持得住,只是那清風和雲霓卻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一時間被這聲音嚇得蒙掉了。

    “不怕,這是審訊犯人呢。”夏疏影佯裝鎮定的等二人說道。

    那謝郎君聽見夏疏影這樣說,似乎很是滿意的樣子,“看來姑娘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這裏確實在審訊犯人,”那謝郎君說着便轉過頭來,看着雲霓又道,“不過這個犯人云霓姑娘或者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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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直到謝郎君喚雲霓的名字,雲霓才反應過來,然後看向了那被審訊的犯人,血肉模糊的臉上雲霓依稀認出了那人的模樣,“是他”

    沒錯這人正是把雲霓帶到牢獄之中的牢頭。

    雲霓走進那人,只見那人的身上全部潰爛,全身上下已經看不出肌膚的樣子了。前兩天雲霓與他見面的時候還是還是很精神的樣子,卻不想不過兩日便成了這幅模樣,可見這謝郎君的手得如此之高明。

    夏疏影自然是不認識這個人的,她轉過頭有些疑惑的問雲霓道:“他是誰”

    雲霓見自家小姐問正要回答,也不想那謝郎君先開口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送雲霓姑娘入牢獄的人,本大人這般對待他,也算是爲雲霓報了仇了。”說罷,又看了看那被吊着的血肉之人,“更何況他也不肯說跟誰密謀了這件事,本大人自然不能輕縱了他。”

    夏疏影只覺得謝郎君的眼神似乎藏着刀子砍向了她,雖然心中不安但仍然回答道,“如此說來,這人確實不能活着了。”

    卻不想那謝郎君卻反駁了夏疏影,“本大人就要讓他活着,而且要他好好的活着,若就這麼輕易的死了,豈不是便宜了他死了簡單,但是活着卻很難。”

    他這樣一說夏疏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謝郎君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讓這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謝郎君的話使得夏疏影忽而一笑,“謝大人,你這招殺雞儆猴,我已經明白了,只是謝大人想要怎麼對付我呢”

    謝郎君這確實是殺雞儆猴,但是他的目的不是要對付夏疏影,而是想要夏疏影說出他們的身份以以及他們來這碧影國的目的。

    “姑娘真是聰明,”謝郎君誇獎着夏疏影,便對身邊的侍衛道,“來,把這三位姑娘用銬子給我銬上了,要輕輕的。”

    謝郎君說話分明是柔聲柔氣,但是卻讓人骨子裏生出的寒意。

    雲霓和清風一聽見謝郎君說這樣的話幾乎就要動手了,但是夏疏影用眼神制止了她們。

    現在她們二人對着謝郎君的動手無異於以卵擊石,倒不如順着他們靜觀其變靜待時機。

    最終清風和雲霓按照夏疏影的意思都住了手,但是雲霓還是一個箭步衝到了謝郎君的面前,狠狠道,“謝郎君,你們把我掉在邢架上可以,但是請不要這樣對待我家小姐”

    卻不想那謝郎君擺了擺手,看着雲霓道,“雲霓姑娘這話就錯了,我可以不綁你們,但是不能不綁你們家小姐。”

    這是自然了,因爲謝郎君所要的東西只能從夏疏影的口中得來,她纔是最主要的人物,他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了夏疏影。

    果然,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三人都被綁到了架子之上,各樣的刑具擺在她們的面前。

    此時那謝郎君走到這些刑具的面前,一一給夏疏影還有清風三人詳細的介紹着。

    “姑娘請看,這是由幾個木頭做成的,是不是像一隻小小的驢子。看起來甚是可愛,這種刑具叫騎木驢,是專門針對女子的,在本大人看來,這種刑具算是比較柔和的,不知道姑娘會不會喜歡這種刑具。”說完那謝郎君就拍了拍騎木驢好似很是滿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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