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個時候,封寒御才發現另外有人在這監牢之中。

    “是你要拷打我的影兒”封寒御雙眸陰冷的看着謝郎君。

    “是。”謝郎君點了點頭,承認的倒是乾脆。

    這個時候封寒御不在看到謝郎君,而是抱着影兒伏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等一下,我和他打起來之時,你便趁機逃了”

    說着也不待夏疏影答應便猛然起身,緩緩的朝着那謝郎君走去,邊走邊道:“感動我的女人,如何能讓你活着”

    一時間的封寒御的怒氣似乎都聚在了劍上,那謝郎君知道封寒御知來者不善,便拿便啪的一聲打開了摺扇,擋着封寒御那劍。

    “謝大人”

    一看謝郎君有危險,身邊的侍衛不禁高聲大呼起來。

    說是遲那是快十幾個高手侍衛圍着那封寒御打了起來,夏疏影見此情景,便想起了封寒御剛纔說的話,趁機帶着雲霓找了個空檔掏出了法場。

    那謝郎君卻沒有急着去追的夏疏影,反而饒有意趣的看着這封寒御跟十幾個侍衛打鬥。

    而此時已經有人給他謝郎君搬了一個凳子來,那謝郎君緩緩坐下,似乎是在看戲一般看着封寒御奮力而戰。

    剛開始給這十幾個人打的時候,封寒御確實是落於下風的,然而這是封寒御故意賣的破綻,他想讓所有的人注意力都引到自己身上來,而讓那夏疏影和雲霓能夠有機會逃跑,現在他如願了,自然不會再隱藏自己的實力。再加上身旁有清風相助,打他們這十幾個人更是綽綽有餘。

    所以不一會的功夫,那些人全被封寒御給打到在了地上。

    直到這個時候那謝郎君方纔緩緩地鼓起了掌,“閣下真是一身的好功夫,我的手下可都不是泛泛之輩,居然能同時把他們打在打翻在地,可見是個高人。”

    這個時候那封寒御滿身是血的站在了謝郎君的面前,一雙眸子陰冷的看向謝郎君,“你是何人”

    面前的這個人確實長了一張傾城傾國的臉,但是這張傾城傾國的臉之下卻是一副歹毒的心腸,封寒御每每想起他把自己的小妻子掛在刑架之行,都氣憤得不能自已。

    “我是誰”這個時候,那謝郎君緩緩的站了起來,看着封寒御一字一句的說道,“夏姑娘也曾問我這個問題,別人都稱我爲謝郎君。”

    那謝郎君把說給夏疏影說的話又給着封寒御說了一遍,恍然間,封寒御便知道這人的身份。

    “謝忱蓮。”沒有絲毫的猶豫,那封寒御便說出了謝郎君的姓名。

    這次倒是那些狼君驚訝了,“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有人能叫出我的名字,也敢叫出我的名字,看來你在我身上做的功課不少。”頓了一頓那謝郎君又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是誰,那麼能否告訴我你是誰。”

    謝郎君問這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急切之意反而帶着幾分篤定,反而好像篤定那封寒御會告訴他一般。

    “謝郎君,以爲我會告訴你嗎”封寒御的雙眼微眯,帶着絲絲的冷笑問道。

    “不會。”那謝郎君悠閒的搖了搖扇子說道。

    “或者我們可以一決高下,若是你贏了,我便告訴你我是誰。”

    封寒御如此提議,那謝郎君倒是沒有拒絕,反而是乾淨利落的把手中的扇子一合,“既如此,那你便放馬過來吧,但是說好了,若贏了,你不但要告訴我你是誰,還要把你的小妻子讓給我

    ”

    那謝郎君話一說到這裏,封寒御便再也忍不住了,提了自己的氣息,騰空而上,接着便朝那謝郎君提劍刺去。

    這人居然敢打他影兒的主意,他如何能夠忍得

    殊不知那謝郎君說這一方法其實有激怒他的意思,當然了,他也是真的想讓夏疏影留在自己的身邊,不知爲何他對這個女子竟然這般的感興趣。

    那謝郎君擡眼望去,面對着封寒御刺來的劍他並沒有閃躲,而是用扇子緩緩一擋,然後手中的暗器便朝着封寒御的胸口飛去。

    這謝郎君身邊的那些侍衛們自然是沒有看見謝郎君手中的暗器的,他們知道自己的主子要被那封寒御擊中了,呼吸不由得一緊,“謝大人,小心。”

    但是這個時候,身邊的清風好似看出了端倪,只覺得那謝郎君出手不善便急急的喊着,“王爺,小心。”

    然而清風的喊話已經晚了,謝郎君手中的暗器生生打在了封寒御的胸口之上,血瞬間而出。

    封寒御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撐地,冷冷的看着那謝郎君,緩緩道:“你贏了。”

    這時候,那謝郎君也緩緩蹲在了地上,帶着絲絲的笑看着封寒御道:“那麼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嗎”

    封寒御嘴角輕輕牽起,“方纔我的屬下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

    聽見封寒御如此一說那謝郎君不由得恍了神似的,方纔是聽見他的手下清風說道“王爺小心”,難道說這人是青越國唯一的王爺

    湊着謝郎君這個晃神的時候,那封寒御便帶着清風瞬間脫窗而逃。

    謝郎君身邊的侍衛們看見封寒御就這麼輕而易舉的逃脫了,不由得喊了一聲:“追”

    但是謝郎君卻制止了他們,“莫追”

    那封寒御之所以逃得如此爽快,自然是因爲他以爲夏疏影已經逃脫了,但是他卻錯了,他的小妻子和雲霓此時已經被謝郎君的另外一撥人給扣住了。

    “窮寇莫追的道理,難道你們不懂嗎況且我們已經佔了上風。”那謝郎君紙扇輕搖的說着。

    一時間,衆侍衛不再吭聲,而那謝郎君卻一一打量的自己準備好的刑具,有些遺憾的,“這麼多刑具居然都沒有用着,說起來也真是遺憾。”

    是的,之前這些刑具沒有用着,之後他卻是不想再用了,似乎那個姓夏的姑娘很適合他的胃口,他想好好的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想到這裏,那謝郎君的嘴角微微牽起,之後便走出了這法場。

    卻說那夏疏影跟雲霓剛剛逃出這大牢就已經被謝郎君手下的人給給擋住了去路。

    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在做什麼鬥爭都是無謂的,只能乖乖的隨着他們而去,不然後果難以設想。

    夏疏影和雲霓被帶到了一個滿是菊花的地方,雖然她們不知道這裏究竟是何處,但是憑直覺,夏疏影以爲這是謝郎君的住所。

    而夏疏影的直覺也是沒錯的,這裏確實是謝郎君在豐城的住所,而且不是府衙的後院。

    說起來謝郎君有一個癖好,那就是不論自己在哪裏,總要買一處宅子,按照自己的喜好佈置了,便在那裏住着。不管是住一日兩日一個月兩個月,還是一年兩年他都是要買一處宅子的,這說起來也是極其奢靡的,不過誰敢說呢。

    夏疏影和雲霓到這處宅子的時候,心情是沉重的,她們想這謝郎君定然不會饒了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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