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那任九低了頭不再說。

    接着那容景依又開口了,“且不說你們家將軍說的對不對,難道你以爲我們還在你們挖地三尺的小村莊麼”

    聽容景依這麼一說不但是那任九,便是符九慍此時也是不由得一驚,“你的意思是這密室一直在動”

    容景依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衆人大駭,若是真的如那容景依所說,那麼他們能夠活命的機會豈不是微乎其微。

    “所以,眼下最主要的是找到機會,並且好好的研究一下怎麼破解。”容景依若有所思的說道。

    話是這樣說不假,但是找到機關或者還容易些,但是破解機關可不是說說的。

    自然了,封寒御和夏疏影也在尋找破解機關的方法,她們比符九慍他們幸運的是他們手中還有鳳玉,不管這鳳玉在密室中是不是用的着,最起碼他們的心中是多一份的安慰的。

    “影兒,鳳玉呢”封寒御問着夏疏影。

    既然這鳳玉的凹痕有了,那麼現在就是試一試這鳳玉是不是管用的時候了。

    “王爺,”夏疏影喚着封寒御看向了那鳳玉的凹痕,“現在我倒是不認爲這鳳玉是皮破解這機關的關鍵了。”

    是的,夏疏影就是這麼想着,雖然說在這鳳玉有可能是找到這寶藏的關鍵,但是不見得這鳳玉是萬能的。再說了,既然這鳳玉如此重要,那必定不可能隨意亂用。

    “怎麼說”封寒御經夏疏影這已提醒,倒是多了一份的警惕。

    “或者我們可以從別處來破解這裏的機關。”夏疏影在這期間,腦子轉的極快。

    “方纔我已經說了,現在又可能還有另外一對人馬在另外的密室之中,若是我們同時開啓機關的話,或者我們都會永遠的埋葬在這裏,所以,這密室肯定有什麼取巧之處。”

    說着夏疏影便小心翼翼的在這密室各處探查。

    夏疏影這樣的在這密室之中隨意的走動衆人還是屏住了呼吸的,因爲他們生怕夏疏影一不小心便觸動了機關。

    或者是因爲他們懼怕封寒御,或者他們是寄希望於夏疏影,是以他們都沒有對夏疏影在這密室之中隨意走動而發表任何的意見。

    但是那月宛郡主卻沒有這樣的顧慮,直接對着夏疏影百年開口了。

    “康定王妃,你確定你這樣的隨意亂走不會觸動什麼樣的機關麼”月宛郡主的話帶着不耐和不信任。

    夏疏影回頭淡淡的看了月宛一眼,“不敢保證。”

    月宛郡主本來以爲這夏疏影肯定會說她有信心的,但是卻沒有想到她居然堂而皇之的說出了這樣的四個字,頓時大怒起來。

    “夏疏影,你莫要太過分”說着便指着夏疏影吼道:“既然你不敢保證,那你就是不把大家的性命放在心上,夏疏影,你且說一說,你到底是何居心”

    經月宛郡主這麼一惱,衆人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是的,他們本來把生的希望寄在了夏疏影的身上,但是現在夏疏影給他們的回答實在是讓他們失望,

    縱然有封寒御現在也不顧及了。

    “王妃娘娘,月宛郡主說的對,既然你沒有破解機關的把我,那你現在這樣的隨意走動豈不是致我們的性命於不顧”

    “王妃娘娘,雖然我們知道你想要爲王爺解決困難心切,但是一切還是小心好。”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分明就是覺得這康定王妃不把他們的性命當成人命,但是他們忘記了,封寒御和夏疏影此時也是身在危險之中的。

    夏疏影只是淡淡的聽着這些對她橫加指責,並沒有急着爲自己辯白,但是那封寒御卻聽不見,見不得自己的小妻子受任何的委屈。

    “本王的王妃什麼時候可以任由你們指責了”

    封寒御此時臉色泛冷,周身方圓三尺之內連空氣都是冷的。衆人知道這是康定王爺生氣了,而且很是生氣。於是衆人一時間都不在吭聲了。

    夏疏影見封寒御這樣的出來嚇人,連忙拉了拉封寒御的衣襟,“王爺。”

    封寒御知道聽見自己的小妻子喚自己的時候,臉色方纔好了些,之後便看向了夏疏影。

    “本王妃不許你這樣的嚇人。”夏疏影說着怨怪封寒御的話,但是臉上卻都是甜蜜。

    封寒御聞言,擡手觸了觸夏疏影的臉頰,“本王只是不希望這羣沒有腦子,沒有心肝的人欺負的本王的愛妃。”

    知妻莫若夫,夏疏影因爲封寒御理解的心而感到高興。

    然而夏疏影仍舊是一句話也沒有對着封寒御說,反而是拍了拍封寒御的手,轉身看向了衆人。

    “月宛郡主說的話,本王妃聽明白了,你們說的話本王妃也清楚了。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若是本王妃不這麼做,你們又打算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境或者說說除了我你們還有別的人選可以解決這密室的機關”

    是的,除了夏疏影,他們確實沒有背的人選可以破解這密室的機關,也就是說若是夏疏影不在這裏冒着危險尋找這破解機關的辦法,他們就算能夠活着一時,但是終究是這樣的坐以待斃的、

    夏疏影的話說的很對,一時間衆人無言以對、

    這個時候夏疏影有說話了,“還有你們只想着本王妃不把你們性命放在心上,但是你們忘記了。本王妃和康定王爺也是身在其中的,若是你們要丟性命,本王妃和王爺的性命也是保不住的。”

    一時間,衆人似乎是恍然大悟似得,紛紛露出了愧疚的神色。

    “所以,究竟要不要本王妃繼續冒着你們丟失性命的危險尋找皮傑機關的辦法,你們定奪。”說罷,那夏疏影便淡淡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袖乖巧的站在了封寒御的身邊,不再說話。

    衆人這個時候自然是知道了事情的輕重,但是又不敢馬然的開口,畢竟方纔是他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先的,若是這個時候再貿然開口讓康定王妃接着尋找破解機關的辦法是在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正在衆人沉默的時候,那月宛郡主又開口了,“那個,康定王妃,方纔的事情是本郡主不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還是繼續尋找破解機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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