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有人忍不住了,“姑娘,找到這破解機關的辦法了麼”
容景依見有人催促自己便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沒有呢,催什麼催”
現在的容景依不僅僅是不耐煩了,心中還有些害怕,本來她以爲以自己的見多識廣,破解這小小的機關自然是不在話下,但是她卻沒有在這密室裏面找到任何可疑之處,若是真的什麼都找不到的,那麼他們豈不是註定要是在這裏了。
衆人聽見容景依這樣說,自然也是一陣喪氣、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容景依又聽見了一陣異樣的聲音,“大家別說話”
接着那容景依便把耳朵貼在了牆壁之上,果然那聲音更加的清晰了。
“隔壁有人”幾乎是在一瞬間,那容景依便斷定隔壁有人。
容景依的斷定沒有錯,她聽到這個聲音正是夏疏影拿着匕首刮刻牆壁的聲音。
“什麼”符九慍見容景依這樣說,一驚不小,便也把耳朵貼在了牆壁之上,果然也聽見了那異樣的聲音。
“他們是誰”符九慍不由得心中有了這麼衣櫃疑問。
那容景依似乎知道這符九慍心中在想什麼一樣,登時便對着他說道:“能是什麼人,跟我們一樣被困在密室中的人唄。”
符九慍冷冷的看了那容景依一眼沒有說話,或者這容景依不知道,這符九慍心中此刻已經懷疑這隔壁密室的人是封寒御等人了,而且這個懷疑越來越強烈。
符九慍不知道的是在他懷疑隔壁密室是封寒御的時候,那夏疏影已經聽過刮刻的玻璃看見了他們影子。
“隔壁有人。”夏疏影淡淡的說道:“看來我之前的想法是對的,這兩處密室是連在一起的,只有兩邊一起動作方纔能夠破解這機關。”
夏疏影這般說着,衆人自然也是聽明白了的。那麼現在問題又來了,對面恐怕連他們這邊有人都不知道,又如何知道合作破解機關。
“那怎麼辦”月宛郡主見夏疏影這樣說有些着急了。
若是對方不知道一起破解機關道還是罷了,但若是他們不顧一切的想要自己破解,只怕兩邊人的性命都得丟掉。
衆人都在犯愁的時候在,便又聽得夏疏影說道:“別慌,或者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是的,夏疏影已經從透明的玻璃處看見了隔壁密室的機關,就看與他們能不能找到機關了,若是他們找了,便可以趁着他們擺弄那機關的時候一起動作,那麼便可徹底的破解了這機關。
這個想法自然是很不錯的,但是是是起來很是困難,先不說他們能不能把時間把握的這麼巧,那隔壁的人能不能找到機關還得另說。
其實也是巧了,在夏疏影想着這個問題的時候,那容景依竟然也在無意之中發現了牆上一個凹下去的痕跡。
“那是什麼”本來在聽隔壁動靜的容景依看見了牆壁上的哦奧下去的痕跡。
“沒錯,你就是機關,只是不知道在什麼東西是鑰匙。”容景依疑惑的說着。
這樣的機關書上記載的有很多,有些之間簡簡單單的一個物件便可以隨意打開這機關,但是有的卻是特定的鑰匙。
若是這個機關的需要的是特定的鑰匙的話,那麼可就遭了。
“試一試不就知道了。”符九慍說着便隨意從自己的腰間扯下了一個玉佩,掰成了兩半,一個縱身,便用一半放在那凹下去的痕跡上。
而符九慍做的這一切,夏疏影透過玻璃看的清楚,隨即她便對着封寒御說道:“趕緊把鳳玉也放在那凹下去的痕跡上”
封寒御聞言,也是一個縱身便把鳳玉放在了那凹下去的痕跡上。
兩件密室,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機關就是這樣的被破解了。
兩件密室總監的牆壁緩緩的被打開了,兩隊人馬由此相見了。
“是你”封寒御一見對方是符九慍,登時臉色很是不愉,幾乎是下意識的便把夏疏影摟在了自己的懷中。
倒是那符九慍在看見封寒御的那一時刻並沒有多少的驚訝,反而緩緩的對着封寒御拱了拱手,“封弟,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符九慍這話雖然是對封寒御說的,但是目光卻看向了那夏疏影。
由此那封寒御就臉色就更加的不好了,“從來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符將軍,倒是本王詫異了。”
那符九慍並沒有生氣,依舊帶着淡淡的笑說道:“封弟這話錯了,說起來這是我們天盛的地界,本將軍在這裏並沒有什麼不妥,倒是封弟你怎麼會在這裏的”
封寒御想要說什麼,但是還沒有等他開口,那夏疏影便上前一步開口了:“符將軍這話錯了,我們是從我們青越進的這密室,所以這裏並不是你天盛的地界,本王妃很是好奇,將軍你怎麼會認爲這裏是天盛的地界呢”頓了一頓,夏疏影又道:“說起來,本王妃跟王妃也是在此處遊山玩水,不小心陷進了密室,倒是將軍怎麼會被困於此”
符九慍看着夏疏影的眼神很是炙熱,所以根本就沒有在意夏疏影的咄咄相逼,反而是淡淡的解釋道:“原來如此,說起來本將軍進的這裏來更加的是巧合了。我們天盛的一個小村莊發生了地動,這是天災,吾皇派本將軍來安撫民心,順便了解一下地動發生的原因,卻不想誤打誤撞進了這密室,說起來也是九死一生了。”頓了一頓又道:“本將軍很是好奇,說起來你們青越的景緻最是聞名天下,怎麼封弟就帶着王妃來這窮上惡水的地方遊玩來了,也不怕王妃你出事。”
說着那符九慍便看向了封寒御,似乎是在質問。
封寒御見他這般問便淡淡的開口,“本王的王妃看青越的景緻膩了,所以纔來這裏,怎麼符將軍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