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一點之後,夏疏影便拿着手中的封寒御湊到了石頭柱子稍微靠上的地方,果然,那鳳玉的眼睛是紅色的寶石。
這樣說來,這寶藏的祕密就是跟太后有密切的關係了。
“不知道這根柱子,在這裏是什麼用意”
夏疏影心中嘀咕着便想起了自己從太后宮中得到的那本太后的手札。
當初夏疏影的到太后手札的時候雖然不知道有何用處,但是還是一一的看了的,再加上夏疏影的記憶裏很是好,稱得上是過目不忘了,所以這太后手札中的記載的她也能記個差不多,所以此刻,夏疏影便在心中默默地回憶太后手札中記的東西。
而在夏疏影回憶太后手札的時候,符九慍也在焦急的尋找着夏疏影的蹤跡。
此時的符九慍是惱怒的,但是更多的卻是擔心,夏疏影迷路的事情他發現了,若是這個時候夏疏影胡亂走路,那豈不是更加危險了。
想到這裏,符九慍尋找夏疏影的腳步便加快了,口中還在不停的罵着夏疏影,“夏疏影,你就是個蠢女人”
人家都說,這女子的心思最爲細膩,一個男子對你好還是不好,會不會對你又危險女子的第六感一般都會告訴自己。而符九慍因爲心中對夏疏影有別樣的情愫的緣故,自然不會傷害她,所以在符九慍看來,若是夏疏影真的知道他的心思,她就不會這麼急着甩掉他。
而符九慍,也是真的不會傷害夏疏影。
“夏疏影”
因爲這密道很是漆黑的緣故,這符九慍只得邊走便喊夏疏影。
雖然說封寒御和符九慍在不同的密道,但是因爲回聲的緣故,加上封寒御內功深厚,竟然聽見了符九慍對夏疏影的呼喚。
“有人在喊影兒額”封寒御神色凝重,他是擔心她的影兒現在喲有了危險。
聽見封寒御這麼一說,那陸璟越和司曄遠甚至是苗三千也是聽見了夏疏影的名字。
“是誰在喊”陸璟越疑惑,他不以爲一個小小的侍衛敢這樣直呼夏疏影的名字。
雖然陸璟越沒有聽出來這呼喊夏疏影名字的人是誰,但是那封寒御卻是聽出來了,自然也逃不過司曄遠的耳朵,畢竟司曄遠曾經被這符九慍俘虜,能夠聽出這符九慍的聲音。
而且,在司曄遠聽出這是符九慍的聲音之後便面色擔憂的看向了封寒御,然而這並不是司曄遠在擔心封寒御,而是擔心夏疏影。
封寒御自然也是察覺到了司曄遠的目光,也很是清楚司曄遠在想什麼,於是便冷冷的對着陸璟越說道:“是誰在喚本王王妃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本王的王妃還是不是安全。”
這確實是封寒御心中擔心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影兒跟符九慍在一起,封寒御心中還是陣陣的泛酸的。
苗三千自己明白自
家王爺的心思,便連忙接口道:“王爺所言極是,現在王妃的安全自然是最爲重要的,而且,我們的大計還要仰仗王妃。”
這麼想着,譏諷的話還是不由自主的說出了口,“王爺,你們不管怎麼擔心夏疏影也不過是白擔心罷了,現在她又沒有在你的身邊。再者,沒準你的王妃以爲你早已經死了,這個時候正跟別人廝混也未可知。”冷笑了一聲又道:“這女子本來就是水性楊花之人,要不然也不會在她心中有你的那個皇帝哥哥的時候便跟你成了親。”
容景依的這些話,句句都像一把刀子似得戳進了封寒御的心,但是饒是這個時候封寒御依舊是神色淡淡的,緩緩的低頭看着容景依不疾不徐的說道:“公主可是說完了”
容景依本來以爲這封寒御會因爲自己揭了夏疏影的短處而惱怒與她,若真是如此那便說明這封寒御還是心中在意夏疏影的不貞不潔的。但是偏偏封寒御現在就是這樣一副沒有任何表情的樣子。
她反而摸不透這封寒御的心了。
他到底在乎夏疏影麼
若是在乎,怎麼可能不在自己妻子的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若是不在乎,爲何他們之前確實這般的生死相隨。
“說完了。”容景依愣怔着說道、
“說完了就請公主閉嘴,本王的王妃不是誰都可以侮辱的,你不過是碧影的一個公主。”封寒御冷冷的提醒這容景依自己的身份。
容景依氣急,“怎麼王爺好像你很看不起碧影的公主”
封寒御連看都沒有看那容景依一眼,“本王的心中眼中便只有本王的王妃,何來看不起公主只說”
是的,封寒御的意思是本王壓根就沒有看過你,如何有看得起看不起之說
容景依是個直腸子的人,如何能夠聽得出封寒御這樣拐彎的話來,“你什麼意思”
封寒御這次沒有理會容景依而是對着陸璟越說道:“順着聲音的方向找王妃的下落”說完就徑直往前走了。
“是。”陸璟越高聲應了,隨後便緊跟着封寒御的腳步,在路過一邊站着的容景依的時候,便帶着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問容景依道:“公主當真想要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此時容景依有些惱了,“封寒御到底什麼意思”
本來那三公主指望這陸璟越給自己一個答案,但是那陸璟越卻故意賣關子道:“王爺的意思呢,本大人知道,但是本大人認爲,苗大夫應該知道的更加的清楚。”說着還望了望身後的額苗三千。
那苗三千本來在想夏疏影怎麼也進了這暗門的時候,便忽然聽見陸璟越給這難纏的三公主說自己,頓時不悅了,“陸璟越,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