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忱蓮走到宮門口的時候被那看門的侍衛攔了下來,“誰”

    此時謝忱蓮本來就心情不好,再加上擔心夏疏影,又被這侍衛攔住了不讓進宮門,登時大怒,“滾”接着就一腳把那侍衛踢得老遠。

    就這樣謝忱蓮進了宮,往女皇陛下所在的宮殿急匆匆的趕去了。

    女皇陛下此刻正在牀上躺着,不,確切的說女皇陛下子啊牀上輾轉反側,似乎是在極力的忍着痛苦。

    太醫們見皇上這般也都焦急的如同熱鍋上螞蟻一般,及的團團裝,但是卻又束手無策。

    “陛下,你有可能是積勞成疾,心情鬱結所致,不如臣就開一副安神的藥”

    那太醫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另一個的太醫打斷了,“蘇太醫,安神的藥物我方纔已經給陛下喝了,但是”說着便嘆了一口氣,“按說我給陛下開的方子已經是足量了,別說讓別陛下安神了,就是睡上四五個時辰都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現在卻”

    是的,看女皇陛下的情況,這安神藥不但一點用也沒有,甚至還讓陛下如此的精神,簡直不能讓人不能相信。

    衆位太醫們都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現在的情況是誰都沒有料到的,弄不清情況之下,誰也不敢再說什麼。

    正在衆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宮女說話了。

    “衆位大人,小女子雖然不太醫,但是家中世代行醫,見的病人也比較多,對於陛下這樣的情況也是見過的,不如就讓小女子爲陛下看一看如何”

    衆位太醫一見是一個小小的宮女,自然不會把她眼中,“你一個下人如何懂得這些”

    正在夏疏影想要爲自己辯解一二的時候,門口傳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而且這些都對這個人甚是畏懼。

    “她不懂,你們懂也成啊。”這話明明說的懶洋洋的,但是卻叫那些人聽得一身冷汗。

    “謝大人。”衆人小心翼翼,恭恭敬敬的給說話的人行禮。

    此時夏疏影雖然沒有擡頭,但是她也知道這人是謝忱蓮,是以,並沒有擡頭。但是就算如此,夏疏影也知道這謝忱蓮是認出了自己的。

    “既然你們都治不了女皇陛下的病,那便讓這位姑娘爲陛下看一看又何妨”

    衆人自然不敢再說什麼,只得附和:“謝大人說的是,是吾等無用”

    之後謝忱蓮便大手一揮,“既然你們無用,那就下去吧,省的在這裏礙眼。”

    不過是片刻,女皇陛下的寢殿之中便剩了寥寥數人。

    夏疏影一直沒有吭聲,只低着頭做的下人該做的本分,良久,那謝忱蓮方纔說道:“你不是想要知道女皇陛下怎麼樣了麼,那就看看吧。”

    什麼不用說了,明擺着的,這謝忱蓮已經知道她和符九慍的計劃了。

    夏疏影的心中懊悔不跌,是她大意了,看來謝忱蓮根本就沒有醉的不省人事。

    “謝哥哥。”夏

    疏影擡起了頭,“你沒有醉。”

    謝忱蓮冷笑,“本來醉了,是那苗三千使得我清醒了。”頓了一頓又道:“影兒,你心中有那苗三千麼”

    謝忱蓮問這句話的時候有些落寞,“你的心中沒有我對不對”

    夏疏影想起之前謝忱蓮是裝醉對自己那般的,心中怨氣甚重,“謝哥哥,你這是我的謝哥哥,至於我的心中有誰,謝哥哥也不必猜測,總之不是你。”

    有些時候有些話徐需要決絕一點。

    “夏疏影,你真狠啊。”謝忱蓮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失落,也有淡淡的恨意。“你想要救這碧影的女皇”

    “是,這天下不能亂。”夏疏影倒是一點也沒有掩飾自己意圖。

    聽了夏疏影的話,謝忱蓮冷笑一聲,眼中似乎是淬了毒一般看着夏疏影,“影兒,你知道我在這賤人手中受的罪麼。你知道我這麼些年是怎麼過的麼你居然一點也不心疼我”

    這些年,謝忱蓮幾乎是想着夏疏影活下來的,但是現在夏疏影的心中居然一點都沒有爲他想過。

    “謝哥哥,”夏疏影語重心長說道:“我如何不知道你心中的苦,只是你要知道,若是你殺了這碧影的女皇,那天下勢必要亂,屆時又有多少人會步你的後塵我不想那些人在受苦”

    聽得夏疏影這樣說,謝忱蓮大怒,“夠了”接着便伸出手指指着夏疏影說道:“你的心中就是沒有我是不是”說完冷笑:“我是不會讓你救這賤人的而且你也救不了,你解不了這毒。”

    夏疏影現在已經摸清了這女皇陛下所中的毒就是現在的毒品,只是純度不怎麼高罷了,既然是毒品,這夏疏影就是有辦法醫治的。

    “我知道,女皇陛下所中之毒是沒有辦法解的,不光不是我沒有辦法接,是任何一個大夫都解不了的,但是卻有一個人能夠解。”夏疏影淡淡的說着便看向了已經沒有神志的女皇陛下。

    謝忱蓮被夏疏影的這些話弄的一驚,他自然知道這毒沒有辦法接,也知道這解毒的辦法,但是這些卻是他謝忱蓮經過在多少人的身上實驗得來的,但是這夏疏影是如何知道的。

    “誰能解”謝忱蓮有些疑惑的試探着。

    “女皇陛下自己。”夏疏影淡淡的說着,“只要她自己有這樣的意志力,遠離那毒藥的誘惑,自然能好好的活着。”

    謝忱蓮是震驚的,“你是如何得知”

    謝忱蓮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極其隱蔽,除了他的心腹不可能有人知道,便是知道的人也不會明白這毒品的厲害之處,但是夏疏影卻知道的這麼清楚,他怎麼能夠不震驚。

    “謝哥哥,你不需要知道我怎麼知道的。但是你可知道,若實這毒傳了出去會害死多少人”

    夏疏影是生氣的,前世的時候有多少人毀在了這毒品上頭,又有多少的家毀在了這毒品上頭,如今她心中這麼親近的人卻爲了心中的仇恨研究出這樣的毒品來。

    “影兒,”謝忱蓮陰鷙的笑着,“這東西害不死人,只不過是讓人聽話罷了,影兒,你可聽謝哥哥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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