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女皇陛下嘴角露出的鮮血打破了夏疏影唯一的顧慮,那嘴角暗黑色的鮮血分明是就是人的身體中毒所致。這女皇陛下中毒了。之前在女皇陛下毒發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而這期間就只要容景依挨着這女皇陛下了。

    是誰害了女皇不用多想了。

    夏疏影想名錶了之後變冷冷的笑道:“人性之歹毒涼薄,本王妃今天算是見識了。”

    不管衆人是不是聽懂了,但是那容景依是聽懂了的,但是她如何肯承認。

    “夏疏影,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你不要妄圖說些其他的轉移別人的注意力”

    一時間衆人都沒有吭聲,雖然一切很是明瞭,夏疏影有可能是冤枉的,但是誰也不肯開這個口味夏疏影辯白。

    封寒御想要給自己的小妻子辯白,但是他的身份卻不能這樣做,因爲這樣做反而不利於夏疏影,甚至還能夠引起兩國的戰爭,雖然說碧影現在國內很亂,但是青越也是內憂外患,他不可能讓青越這個時候還參與戰爭。

    所以,動了動嘴脣,封寒御便對着夏疏影說了一句。“莫怕。”

    說實話,夏疏影是不怕的,不怕被冤枉,甚至不怕死,但是她怕封寒御在她死後也不會活着,若是如此,她就算回到自己原來的世界也會很難過的。

    在封寒御說了“莫怕”之後,謝忱蓮便也開口了。“既然女皇陛下是死在了影兒的手中,那影兒應該接受審判纔是。”

    若是蕭長空說這樣的話,夏疏影是一點也不驚奇的,她沒有想到的是謝忱蓮會這樣說。

    “謝哥哥。你也信是我害了女皇陛下”

    但是在夏疏影問出這句話之後就發現自己問的多餘了,謝忱蓮的計劃就是控制女皇陛下,留住自己在身邊,而現在女皇陛下死了,他們之前的約定也不作數了,那麼夏疏影便可以跟着封寒御回去了。但是若是真的是這夏疏影害死了這女皇陛下,一切就都是一個翻轉了,他可以讓夏疏影一生一世出不了碧影,那麼他的目的就這樣的輕而易舉的達到了。

    “影兒,不是謝哥哥不信呢,現在人證在,謝哥哥想要爲你辯駁也是不能的。”

    夏疏影冷冷的笑了,但是還沒有等夏疏影說話,那容景依就開口了。

    “謝大人說的是,有本公主這個人證在,夏疏影你還想要抵賴不成”容景依沒有想到這謝忱蓮會幫着自己,一時間底氣就更加的足了,似乎她的母皇真的是夏疏影害死的一般。

    但是這個時候蕭長空卻是無奈的搖頭笑了笑,女皇陛下在自家女兒的懷中屍骨未寒,自己的女兒就已經笑得這麼得意了。

    果然,如夏疏影所說,這皇家還是真是涼薄,這容景依是各種之最。

    “公主,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康定王妃抵賴與否,而是要看看女皇陛下究竟是怎麼了是不是中毒,還是隻是那裏不適或者我們可以請太醫看一看,而且臣已經請了太醫,這說話的功夫,太醫應該就到了。”

    果

    不其然,蕭長空的話還沒有落地,外面就有人喊道:“李太醫到。”

    這李太醫是宮中的老太醫了,醫術也是皇族公認的好,這下容景依在也沒有理由決絕了,只能死死地看着蕭長空,那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能將蕭長空碎屍萬段了。

    但是那蕭長空理都沒有理會容景依,反而是看向了李太醫,“李太醫,女皇陛下似乎不好了,你且看一看是怎麼一回事,還有沒有救”

    “是。”李太醫應了一聲之後就提着藥箱子走到了容景依和女皇陛下之前,“還請公主讓一讓,然老夫爲陛下看一看。”

    容景依十分不情願的放開了女皇鼻息,這個時候衆人方纔看到這女皇陛下的口鼻都竄血了,不用談脈息夏疏影就知道這是中毒的緣故,而且已經沒有救了。

    看來自己被審判是必然的了。

    衆人就這麼看着李太醫爲女皇陛下把了脈,接着他便很是沉重的搖了搖頭,“陛下殯天了。”

    別人倒還猶可,那容景依聽了之後不免喜形於色,但是隨即便覺得自己不應該如此,之後便大哭起來。

    “母皇啊母皇,你讓女兒怎麼辦”

    這容景依前後的轉變之快簡直令人措不及防,看起來簡直是好消極了,但是她自己卻不覺得。

    “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康定王妃,看來是要委屈你一下了。”蕭長空說着便看向了封寒御。

    不論如何,封寒御是不會讓自己的小妻子進牢房的,他知道哪裏根本不是人待着的地方。

    所以還沒有等夏疏影說話,封寒御便開口了,“蕭丞相,夏疏影是我青越的康定王妃,只進我們青越的牢房,本王的王妃在驛站待着接受調查,但是局勢不能夠進你們碧影的牢房。”

    封寒御的話不管說的再有理,其他人都是不會答應的,畢竟這件事情關乎自己的利益,但是還沒有等其他人反對,夏疏影倒說出了反駁的話。

    “王爺,不可。”接着夏疏影便看了看衆人,“所謂入鄉隨俗,既然本王妃被碧影的人審判,那必然是要進碧影的牢房的。再者,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本王妃想我是終有一日會見到天日的。”

    夏疏影剛剛說完話,那李太醫便開口了,“蕭丞相,雖然說女皇陛下是中毒而死,但是中毒的時間並不長,所以只要解剖女皇陛下就能知道這女皇陛下中毒的確切的時間了,接着便找出這一段時間之內再女皇陛下身邊的人就好。”

    容景依從來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操作,一時間便有些怕了,但是她靈機一動便又苦惱起來,“母皇死的本來就已經夠慘了,你們還想要解剖屍體,你們究竟是何居心”

    夏疏影沒有說話,而是會意的看向了那李太醫,其實這李太醫哪裏是李太醫,分明就是符九慍,在那李太醫爲女皇陛下把脈的時候夏疏影看見了他手上刀疤,這是符九慍的手。

    而且在給女皇陛下探脈息之前,這李太醫還在夏疏影的手中塞了一個紙條,紙條上只有兩個字,“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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