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一陣呼吸的困難感傳來,夏疏影適才反應過來。

    “唔。”夏疏影的一張臉憋成了豬肝色,奈何封寒御卻依舊一副尤若未見的樣子。

    就當夜傾瀾認爲自己快要憋死的時候封寒御才放開了她。

    一得到解放的夏疏影便立刻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待到感覺肺裏的空氣存儲的差不多方纔停了下來,對着封寒御就一陣不滿:“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我……這是我的初吻。”

    說着說着夏疏影竟不知還能再說什麼,腦海裏不由得便浮現了方纔封寒御吻她的一幕,原本就緋紅無比的小臉一下又變得更加的紅徹,雙頰微鼓,胸腹很有規則感的一上一下。

    對此封寒御卻無任何表現,只是又湊離夏疏影近了幾分嚇的她急急往後縮生怕封寒御再來一次。

    只是她卻忘了她如今是坐着的,也更加忘的徹底的是她坐在封寒御的牀上,以至於她一後退整個人便一下倒在了牀上。

    夏疏影的臉色一變,抽筋的腳不知在何時已經好了。她一躍起身正欲跑離,卻不知封寒御何時到了她的面前,她自然而然的又一次撞到了封寒御的懷裏。

    “愛妃第二次投懷送抱。”封寒御半玩笑半認真道,手也不知何時到了夏疏影的纖腰上且摟的很緊。

    “你……!”夏疏影漲紅了一張臉不知該說什麼也便只好閉口不言,可是一雙眼卻是緊緊的盯着摟在自己腰上的那一雙手。

    “愛妃這是何意?難不成本王的手比臉還好看?”封寒御湊到了夏疏影耳邊輕語,薄熱的氣息又是讓夏疏影的身體一陣顫抖面頰一陣緋紅。

    “王爺,妾身……啊。”眼前一片天旋地轉,待到不再變換時夏疏影已被封寒御壓在了身下。

    夏疏影的心一下就像是停止了跳動一般,她又一次愣住了且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封寒御。

    眨眨眼再眨眨眼,直至確定自己沒看錯夏疏影方纔嚥了咽口水。不自覺的伸出右手撫上了封寒御的額頭喃喃道:“沒發燒,怎麼就盡做些不正常的事,難道是我做夢。”

    “唔。”話剛說完夏疏影的脣再一次被狠狠堵上,不過因爲有了方纔的前提,這一次夏疏影並沒有發愣過長的時間也僅僅只是一瞬便反應了過來。

    夏疏影想要推開封寒御,可是手剛接觸到封寒御便又不自覺的變成了摟,不知道爲何她竟有些喜歡這樣的感覺,或許是因爲她的喜歡。

    覺察到夏疏影的微妙的變化,封寒御越發的肆無忌憚,手更是不知何時探上了夏疏影的背部輕撫着她的肌膚。

    夏疏影渾身都在震顫,心裏明明告訴自己不可以,可是話一到了脣邊就成了咿咿呀呀的更添曖昧氣息。

    兩人的關係已到了一種及其微妙的地步,一室旖旎之氣,紅燭燈火更添曖昧。

    “咚咚咚。”一道敲門聲不適時的響起打碎了一室的旖旎,夏疏影內心的堅定一下被喚起,一時間也不知何時來的力氣竟將封寒御退了開。

    理着自己被拉扯開了許些的衣袍,夏疏影又是羞、又是怒、又是惱。

    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去面對封寒御,只得悶不吭聲的待坐在牀上不說隻言片語。

    “進。”封寒御沉着一張俊臉,不知何時坐到了夏疏影的身旁,聲音冷峻且泛着森森的寒氣讓人不寒而慄。

    “嘎吱。”木製的門被推開發出了絲絲的響聲,就在這聲音下兩個美人緩緩踏進。

    兩人皆有絕色之姿,滿頭的烏絲輕挽一半置於頭頂簡單而不失高雅,餘下的一半自然披散垂到腰部。

    婀娜多姿的妙曼身軀被一件束身長裙勾勒得近乎完美,此情此景本該是賞心悅目的,只是屋內的兩人卻都是心不在焉無心觀賞。

    特別是封寒御,與往日相比起來一張臉上更是多了森森寒意以及不奈、不喜。

    “你們前來作何?”封寒御不帶任何感情的開口,然兩人卻不見一絲一毫的慌張害怕神色,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自始。

    “稟王爺,我姐妹二人乃是應了王爺之宣前來侍寢。”兩人中看起來較爲年長的一位開口,聲音不徐不緩悠許自得沁人心脾。

    面對如此天籟之音封寒御卻不見變了神色,只是默且眸光卻越來越沉,身上的寒氣也越發的顯露。

    “妾身叨擾,妾身告退。”夏疏影不知何時起了身,站在封寒御的身側行禮後便欲離去,只是她的頭自從將人進門後都一直低垂着以至於沒人看到她失落的眼神以及隱隱下墜的淚花。

    “愛妃這是急什麼,今日既然來了怎可無功而返。”

    他這是何意?夏疏影不解,強硬的憋住了自己的淚花便才擡起了頭,對着封寒御略一施禮:“妾身不明白王爺的意思,還請王爺示意。”

    封寒御深深的看了夏疏影一眼並未明確回答夏疏影的話,只是驀然看向了兩人,面冷心更冷:“何人派你們來的。”

    “王爺在說什麼奴家並不知曉。”姐妹二人一同行禮回答,可反應確實是太過一致的讓人不得不懷疑。

    而夏疏影還是不明的看向了封寒御,眼裏的不明、疑惑溢滿,他這是早已知曉還是聽了自己所言?

    這個問題夏疏影既未問出口也便沒有人會回答她。

    “是嘛。”封寒御冷笑,右手的拇指輕輕摩擦着食指指腹並不再多言,卻給人以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夏疏影就立在封寒御的身旁靜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可是心裏的表現卻不如面上那麼的平靜,此時此刻她也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氣場可以這般表現。

    室內一下陷入到一種奇異的沉默當中,四人皆是不言。

    “不知王爺是何意?我姐妹二人雖被賜予王爺。但是終究是祁南國所朝貢,如今王爺這般莫不是看不起我祁南國。”終於兩人中較爲年輕的那一人還是開口了,只是話語中的質問語氣卻是讓夏疏影相當的不滿。

    “你現在腳踏青越土地,身處康定王府卻一口一聲你祁南國,敢問你這是何意,祁南國又是何意?”夏疏影氣勢不弱的與兩人平視卻未從兩人眼裏發現任何其他的神色,或許祁南國本就是一個幌子,二人本不是祁南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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