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影給夏禹候的書信上雖說寫的是封寒御的事件無疑,可是錄入的卻是一些比平常小事稍稍不平常那麼一點的事。比方說封寒御知道那二人是夏禹候培養的殺手,此事說大不大卻足夠讓夏禹候相信夏疏影得到了封寒御的信任。

    當然信內還提及了一些有關封寒御的事也會更加讓夏禹候相信夏疏影有資格成爲他安排在封寒御身邊的探子。

    當想明白這些後阿英不得不再一次佩服起自家的主子,驀然間一股自責涌上阿英的心間,是他誤會夏疏影了!

    “王爺對不起,屬下誤會王妃了。”阿英愧疚的低下了頭認真的道歉。

    “以後莫要在胡亂猜測便好。”封寒御揮了揮手擺手示意阿英退下。

    阿英沉默不語卻是將封寒御的話記於心間,身影一動便隱入了暗處。

    而封寒御卻是驀然了,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卻帶有森森的冷意:夏禹候,我們的戰爭這纔開始!

    這邊的夏疏影找到了昨日的那個小乞丐,得到的結果果真如如阿英所說那般,小乞丐果真說自己將信放到了帝師府門口。

    夏疏影對此也沒有過多的懷疑便離開了,而小乞丐也在夏疏影走後深深呼出了一口氣。

    獨自走在喧嚷的大街上,夏疏影卻感覺不到自己的心有一絲一毫的暖意。驕陽似火卻暖不進夏疏影的心中。

    心中的鬱悶揮之不去,夏疏影即使是想要發泄也是身無分文。

    “夏小姐,主子有請。”途經一座酒樓時突然出現一個男子攔住了夏疏影的去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夏疏影看着男子頓了兩秒後點了點頭,她大概能猜到是誰請她進去酒樓了。只是這一進酒樓她還能毫髮未傷的走出來嘛!

    夏疏影的眸光沉了沉踏着沉重的步伐跟在男子身後踏進了酒樓。

    “老夫還以爲老夫是養了個白眼狼。”包廂之內裝橫清幽雅靜,但是在此刻卻透着一股狠歷的氣息。

    夏疏影的心下恨意滋生蔓延幾欲將她湮沒。但她還是擺出了一副溫婉如玉的樣子:“爹爹誤會疏影了,疏影之前之所以與爹爹針鋒相對完全是爲了贏得封寒御的信任。”

    夏疏影頷首低眉的回答了夏禹候的話,臣服之意盡顯。

    “你說老夫該不該信你?我的好女兒,嗯?”夏禹候的鷹眸直接對着夏疏影而來未有任何的暖意。

    夏疏影驀然抓緊了裙襬,強忍住想要將夏禹候打死的心故作惶恐:“若是父親不信疏影那麼疏影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是枉然。”

    說着說着夏疏影便淚如雨下,哭的像個淚人一般。

    夏禹候皺了皺眉眯着眼打量着夏疏影,似是在考慮她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若是父親不信疏影,那麼疏影願意已死表明自己對父親的忠心。”夏疏影說的異常的誠摯,在說話間人更是已經朝着窗戶的位置而去,企圖從窗戶跳下去。

    夏禹候就這樣看着並沒有要打斷夏疏影的意思,他倒要看看他這個女兒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而夏疏影本

    就是個心狠的,更是一個對自己下的去手的。這一點從她剛穿越過來時就知道了。

    夏疏影暗暗諷刺一笑:既然夏禹候想要看她的誠意那她便給他看誠意,只是得看這誠意他能不能接的了了。

    轉瞬之間夏疏影的一隻腳已經踏上了窗戶一角,另一隻腳也隨後踏上未有絲毫猶豫。

    “等一等。”夏禹候微眯雙眸看着夏疏影,“老夫今日暫且信你一回,只是日後還是得看你的表現。”

    “疏影知曉,全憑父親吩咐。”夏疏影的眼底諷刺一閃而過:表現?她自會好好表現。

    “既然你所說之前都是爲了爲夫的大業,那麼沈玉女子疏影覺得還是如何對付?”夏禹候盯着夏疏影不放過她面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夏疏影自然知道此刻的夏禹候在盯着她,故臉上爲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異色:“父親想要如何處置便當如何處置,疏影自是無權干預。”

    “是嗎?”夏禹候驀然鉗住了夏疏影的下巴,迫使着她與自己對視,“那麼我的好女兒你覺得是剜心好呢?還是炮烙好?或是做成人彘養起來當花瓶欣賞?”

    夏禹候每多說一個字夏疏影的手便緊握一份,然勉強卻依舊是無任何表情:“自然是父親喜歡如何便如何。”

    夏疏影裝作極其不在意的樣子,可是內心的恨意她都差乎要掩飾不住了。

    好你只老狐狸竟如此般試探與我。

    夏疏影憤憤然,卻還是考慮到了自家母親自己弟弟的安全:“只是爹爹爲何要在這個風口浪尖之時有所動作?現如今局勢緊張,沈氏作爲先帝親自冊封的父親的正妻,若是此刻貿然行事難免會落人口舌?若是如此那麼局勢會對父親大大不利?”

    夏疏影頗爲“有孝心”同夏禹候分析了這其中的利害干係,說的頭頭是道竟讓夏禹候有了三分相信。

    “說的也是,那疏影可有法子解決?”夏禹候說的不徐不緩一點也不符合他平時的作風。

    而夏疏影此刻無比殷切的想要破口大罵:“你是不是智障,每天除了試探就沒了其他的事。”

    但是爲了沈玉女子的安全着想夏疏影還是忍住了破口大罵的衝動:“女兒認爲父親近期可以對沈氏女子好一些再讓人出入播散王爺護妻之事,順帶還可以引發出父親尊重先帝的事。如此一來父親只有好處而無壞處。

    “你不是爲了要保護他們而故意假意臣服老夫?”夏禹候對着夏疏影諷刺一笑。看夏疏影的臉看的異常認真不錯過任何一個表情。

    “父親當真是誤會疏影。”夏疏影故作難過的低下了頭,“父親若是不願相信疏影那麼疏影活在這世界上又有何意思,還不如一死百了以絕父親猜疑。”

    “你在威脅老夫?”夏禹候眯了眯眼不悅的看着夏疏影,“你莫要以爲老夫真的不會讓你死,你要知道你進了這裏可沒有人知道。”

    聞言夏疏影暗暗的置與一個一個不屑的笑意:什麼沒人知道,若是她一個王妃死在了這裏那麼皇家必究。當然夏禹候若是爲了不讓皇家追究也可以殺了這裏所有的人,這樣一來事自然的就更嚴重了,所以夏疏影纔敢走進這裏。雖然不能保證毫髮無損但是至少可以保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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