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萬不可忘本沒曾想她這麼快都快忘了本,夏疏影的目光沉了沉,思緒微微有些飄的遠。

    “王妃娘娘您真的沒有生氣?”夏荷的心裏還是有些不確定,她的目光怯怯的看着夏疏影企圖從夏疏影的臉上看出一絲怒火的意味。

    夏疏影對夏荷的這種小心翼翼感到一陣的哭笑不得:“夏荷你不必如此緊張,你如實將本王妃的疑惑給解了便成。”

    “是,奴婢定當將奴婢所說一一告知給王妃。”有了方纔的一幕夏荷終究還是多了許些的拘束。

    “也罷。”夏疏影也知自己一句話讓夏荷回了圓形,看來只有再給夏荷些時間讓她去改變。

    “其實並不是每個府都只會養些空有其表的花瓶,在奴隸市場裏因爲許多的府內要的都是形態、容貌姣好的僕人,所以這些體型健壯的也基本不需要多少錢便能買回府。而已咱們府裏的財力也只能買這些,不過王爺說了花瓶買來他又不欣賞,花少的錢買能幹活的人何樂而不爲。”夏荷給夏疏影解說的異常認真,更是將封寒御曾經說過的話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這麼說夏荷不是個花瓶。”夏疏影支撐着頭半開玩笑的看着夏荷,讓夏荷一陣的尷尬涌現面上。

    “王妃娘娘,王府裏從來不養花瓶。”夏荷糾結半天這才冒出這一句話。

    “對了王妃娘娘,您還是快些沐浴,熱水都快要涼透了,奴婢可不能讓你用涼水洗浴。”

    “無礙。”夏疏影笑了笑,說了半天其實她也是在等着這一桶的洗澡水涼一些,她可沒有大夏天便喜熱水澡的愛好。更何況這個時代的衣服裏三層外三層的,明明是夏天穿的衣服,可是這衣服愣是像冬天穿的一般厚。

    “奴婢伺候您洗浴。”說罷夏荷真的準備去幫夏疏影脫下外衫。

    夏疏影也隨着夏荷的動作一愣,繼而又趕緊的離開了夏荷的魔爪範圍:“本王妃不習慣別人幫本王妃洗浴,你且先出去讓本王妃自己來就行。”

    身爲一個成年人夏疏影確實是沒有讓人幫助自己洗浴的習慣,這即是不習慣也更是不願意,而夏疏影也確信一個來自現代的新新人類尤其是已經成年的,絕對不會允許有人給自己洗浴。

    夏疏影是康定王妃是這康定王府內除了封寒御意外最有說話權的人,於是乎夏疏影說的話在這府內也便被奉做聖旨一般。

    夏荷雖是不明白夏疏影爲何不讓別人給她洗浴,可是自小的教育讓她知道,尊敬主子說的話就是最大的道理。

    夏荷緩緩退出了房門,餘下夏疏影一人在房裏面對着一堆的洗浴用品。

    好在夏荷是一個盡職的下人,他雖離開開了房門卻沒有離開而是守在了門外給夏疏影看着守着,不讓別人靠近這間房間。

    夏荷的忠心耿耿夏疏影自是不知,只是在房裏洗着自己的澡。

    待到夏疏影洗浴完畢之後封寒御便回到了府內,且正好派人來請夏疏影前去喫晚膳。

    “王妃娘娘,王爺已經讓人前來請您去喫用膳,您看是現在就過去還是……”見着夏疏影穿着妥當的從門內走出夏荷便立刻迎了上去。

    “本王妃自己去便好,你讓人收拾收拾房內的東西。”夏疏影終會還是沒有忘記的是,這是她與封寒御二人的房間而非她一人的。

    “奴婢遵命。”夏荷朝着夏疏影恭敬一行禮後便恭敬退了下去。

    夏荷退下之後夏疏影也沒做多大的停留,而是邁開了步子朝着用膳的地點走去。

    夏疏影一路上還順帶着欣賞欣賞這王府的景色:康定王府的裝橫不是太過富麗堂皇,而是有些一股平淡無奇的肅靜美。

    可是隻要一想到這麼一座的王府下面竟然是一個地牢夏疏影就一陣惡寒,太加上地牢裏那些令人膽顫的刑具夏疏影就不由得再一次感慨,這封寒御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鎮北將軍。

    不知不覺之中夏疏影便又到了用膳的地點,毫無疑問的是封寒御又再一次等了夏疏影一回。

    “愛妃當真是好大的面子。”夏疏影對着手裏的茶杯不痛不癢的冒出一句,頓時便讓夏疏影一陣的汗顏無措。

    “王爺放心,日後妾身定不會再讓王爺待着妾身用膳,妾身以妾身的人格擔保這絕對是最後一次。”夏疏影信誓旦旦的對着封寒御說着,眼裏泛着無比堅定的光芒。

    “愛妃有人格?”封寒御故作疑惑的看了看夏疏影,似是在觀察她到底有沒有人格可言。

    夏疏影被封寒御的反問問的一噎,竟沒了話要同封寒御說,只得悶悶的拿起一副碗筷喫起了晚膳。

    食不言的規矩依舊存在腦海當中,所以這一頓飯又是在一陣無邊的沉默中極速的度過。

    “王爺明日可有事?”直至喫完膳夏疏影才猶豫着問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惑。

    “何事?”封寒御淡然的抿了一口茶水,並不急着去書房處理文書而是同夏疏影閒聊起來。

    “妾身明日有東西要送給王爺。”夏疏影想着自己買的那兩個面具乾脆心一橫,豁了出去。

    “什麼?”封寒御略有不解,但還是有一股淡淡的開心縈繞在他的心間。

    “王爺只需回答妾身明日是有空還是沒空。”夏疏影抿了抿脣對封寒御的態度感到略有些不滿。

    “那愛妃可得先回答本王是否是想要讓本王陪同愛妃一道過這七夕佳節?”封寒御挑眉看着夏疏影,心內已然是將夏疏影的想法猜中了大半。

    聽封寒御一下便猜出了自己心思的夏疏影俏臉一紅,支支吾吾道:“王……王王爺多想了,妾身……妾身只是單純的想要送給王爺一個禮物,僅此而已。

    夏疏影的話說的是那般的底氣不足,封寒御雖是不信可也沒有要拆穿夏疏影這謊言的意思:“既然爹地並不是想要與本王一道過這七夕佳節本王也便不用去理會這七夕一事。”

    封寒御的話說的夏疏影一陣的愣住,有一瞬間她直接想要是收回自己說出的話。

    只是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覆水難收,她方纔的話可不正如這潑出去的覆水收也收不回來。

    面對着夏疏影的這種表情封寒御卻只是一笑,並不多說隻言片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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