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同意了你的要求那你便該做個選擇,第一還是第二?”夏疏影的目光認真無比,雖然此刻心底已經大致能猜出雲霓的選擇,但是她莫名的就是想要聽到雲霓親口說出。

    “奴婢選第一個。”這一次雲霓沒有猶豫的就做了選擇,對此夏疏影還是甚爲滿意。

    “既然你選了那你就必須遵守,無論如何雲霓我請你記住,你今日的選擇將會是你一輩子做事的約束,若是違反……”

    “奴婢絕對不會違反自己的選擇。”雲霓沒有讓夏疏影說出後面的話便自覺的接過了話語,她並不是什麼會言而無信的人,既然作了選擇那她便一定會遵守。

    “藍軍師怎麼還在營帳之內?現如今火都已經澆滅,難不成藍軍師叫自己的弟弟起牀那般的困難?”鄂虎拉開賬簾走了進來,陰陽怪氣的對着夏疏影一陣話語攻擊。

    “鄂虎將領真是能幹,可是你難道不知道你的官職不如本軍師,還是說你把將軍的話當做耳旁風。”夏疏影極速的冷下了臉,更是在冷下臉的同時巧妙的擋住了鄂虎看雲霓的視線。

    “原來藍軍師還知道自己是一個軍師,那麼屬下倒是想問問糧倉着火的時候藍將軍爲何不參與救火?還是說這火本來就是藍將軍放的。”

    鄂虎的目光陰冷沉寂,他勢必要讓夏疏影付出跟他作對的代價,要讓夏疏影知道知道這世界上不是什麼人可以招惹。

    “既然鄂虎將領你說是本軍師放的火那你便給本軍師一個理由看看本軍師爲什麼要放火,本軍師但也想知道知道自己爲什麼要放火燒糧倉。”

    夏疏影從跟夏禹侯來軍營的那一刻她只是想查清楚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她本沒有想過去找什麼麻煩,可是她不去找麻煩這麻煩倒是主動找上了她。

    既然如此她夏疏影也自然不會對找麻煩之人客氣,她從來都不是善良之輩,更不是普度衆生的佛祖,已不是什麼聖母瑪利亞。

    既然別人要來招惹她那麼她便狠狠的還回去,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一年的時間不一定將一個人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改造,但是卻會給一個帶來很大的改變,這正如那句話所說:“時間不變人卻可以變”。

    夏疏影確實是變了,一年前的她倔強不屈,而現在的她卻可以爲了大益而忍氣吞聲,即使這樣的後果是萬劫不復她也從不後悔。

    “藍軍師的這個問題倒真的是爲難屬下,屬下想想覺得藍軍師要麼是潛進軍營的細作,要麼就是腦袋有問題想要燒了糧倉。”

    鄂虎的目光頗爲諷刺的看着夏疏影,他就是看不慣夏疏影明明比他無用,可是所擁有的職務卻比他高,再加上夏禹侯讓他給夏疏影當個領路人,他自然是更加的氣憤不已。

    “那麼還請鄂虎將領告訴告訴本軍師哪一個纔是本軍師真正狀況。”夏疏影的目光驀然之間目光更冷,她諷刺無比的看着鄂虎。

    夏疏影真的是想知道知道這鄂虎能說出個什麼五花八門的理由來,她也想從這糧倉被燒一事看看這夏禹侯到底對她是何種態度。

    如此一來她纔有可能估算自己能夠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的機率是多少,也可以估算一下到時候自己和雲霓全身而退的機率是多少。

    當然此刻夏疏影的想法鄂虎是一樣不知,他只知自己對夏疏影很不爽很不爽,他很想要抓住夏疏影的小辮子讓夏疏影永無翻身之地,而如今恰是一個好機會。

    “藍軍師的每一個問題都讓屬下很難回答吶,只是屬下想提醒藍軍師一句,今日一事可是所有的矛頭都指向軍師你吶。”鄂虎的目光中帶有微微的得意和幸災樂禍。

    “鄂虎將領不覺得你這話說的太過絕對?”這一次是雲霓站了出來,她故意表現的雙腿戰戰,卻仍舊很是固執的護到了夏疏影的前面。

    見此夏疏影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她靜默不語的看着故作害怕的雲霓於強勢的鄂虎對視着,然她並不認爲雲霓這個丫頭會怕鄂虎半分。

    只不過嘛,這戲該演得可是半分不得露出馬腳,既然要演就一定得演圈套。

    “太過絕對?”鄂虎不屑的瞥了雲霓一眼,完全的沒將雲霓放在眼裏,於他而言這夏疏影纔是真正的擋路時。

    不過……

    鄂虎的雙眸驀然眯了眯,他沉着一張臉就認真的看向了雲霓,他想他或許可以利用利用雲霓在牽制住夏疏影,到時候指不定夏禹侯還會嘉獎他。

    在鄂虎的心內如意算盤正打的啪啪響,卻不知他心內的這個小白兔形象的雲霓此刻亦是在打着如意算盤。

    “那你但是替你哥哥說道說道什麼才叫做不夠絕對?哦……”驀然間鄂虎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這事還倒真是我想的太過複雜,只要你們說出你們來到這的居心可不就是不絕對。”

    “你……”自小練武脾氣便有些暴躁的雲霓的墨眸裏頓時間便充滿了怒氣,甚至有一瞬間她衝動的想要衝過去狠狠的將鄂虎打倒在地。

    而云霓也卻是真的第一次見到一個練武的男人竟然可以這般的無恥,這般的小肚雞腸以及死不要臉,雲霓今天可謂是真的開了眼界。

    “我什麼?藍紫小兄弟莫不是對我不滿?可是你算是個什麼東西。”鄂虎的虎眸一下憤懣的看向雲霓。

    “你的哥哥是軍師可你不是,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叫士兵都比不上的草民,與我相比你可是低微到了塵埃之中。”

    鄂虎的話並沒有在雲霓的心裏激起任何一絲一毫的波瀾,她平淡無奇的看着鄂虎:“鄂虎將領真是好笑至極,草民雖卑微但也不至於淪落爲替人爲狗的地步。”

    這一刻的雲霓不再是怯弱不堪的樣子,她極爲諷刺的看着夏疏影:“更何況,鄂虎將領難不成不應該想一想到底是何人燒了糧倉。”

    雲霓的臉上從方纔便一直帶着一股淡雅至極的笑,可是不知爲何鄂虎卻是覺得自己在這笑當中看出了絲絲不尋常的意味,讓他的心裏莫名的升起一股不安。

    一時間鄂虎也有些不確定了,他極爲疑惑的看向了雲霓,卻猛然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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