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場之上雲霓就如同一個衆星捧月的王者一般對着那個士兵步步緊逼,整個人一直都是處於上風,完全沒有要敗下陣來的趨勢。
周圍的士兵也是看的熱血沸騰,他們從來都不知道一個女子竟然可以這般的巾幗不讓鬚眉,簡直是讓他們一羣男人都感覺到無地自容。
阿英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趕到了現場看着雲霓一招一式的跟別人過招,不由得他的眼裏慢慢的出現一抹驚異之色,他一直都知道雲霓打不過他,所以對於雲霓的武學沒有過多的關注,只是不想雲霓的武學程度已經不淺。
而云霓雖然在校場上奮戰,可是她還是瞟到了在一旁滿眼驚異的阿英,不由得雲霓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個檔次,每次出手也是更加的狠厲。
隨之時間慢慢的流逝對方也終於是不敵雲霓的攻勢,在雲霓的一個橫掃之下他很容易的就敗下陣來,心底裏對雲霓滿滿的都是佩服。
“你們是不是很閒?不過就是比試一下有什麼好看的?”雲霓不客氣的白了周圍的人一眼,心情不好的她似乎將周圍的一切都當做了出生筒。
“你看什麼看,男女授受不親你知不知道?就算是看一眼也是不行的。”待到周圍的士兵走的差不多的時候雲霓怒氣衝衝的對着阿英吼了一聲,整個人就像是一隻炸了毛的刺蝟,渾身都是尖銳的刺。
“我們談談。”沒有經過大腦阿英直接就將這句話說了出來,當他反應過來後想要收回卻已經來不及,乾脆他也不再說什麼收回這話的話從頭來。
“談談?”雲霓頗爲不可置信的看了阿英一眼,滿臉的都是諷刺意味,“你跟我有什麼好談的?我們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女人,共同話題都不一樣能有什麼好談的。”
說罷雲霓狠狠的白了阿英一笑就擡腳欲走,她現在只要一看到阿英就莫名的生出一股不爽快,心裏更是沒有理由的生出一大串足以焚心的怒火。
“我想說我們談談今日的事,我爲方纔的那一句話同你道歉。”這一句話阿英說的莫微有些扭扭捏捏,很顯然的他是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語。
可是面對阿英的妥協雲霓沒有半分的買賬,她涼涼的瞥了阿英一眼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道歉就不必了,反正你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你的道歉我可是收不起。”
“雲霓你等等?”阿英試圖開口挽留,可是雲霓就是鐵了心的不想要理會他,面對他的話語也裝作沒有聽見一般,兀自的朝着同夏疏影居住的營帳走去。
“雲霓……”阿英深深沉了沉眸,他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麼魔,看着雲霓這樣他竟然會微微生出些不捨和心痛。
雲霓一路趕回到了營帳之內,氣惱將她的大腦都充斥滿,可是當雲霓看見夏疏影仍然蹲坐在角落裏的時候所有的壞心情都消失殆盡。
雲霓小心翼
“嗯?”一瞬之間夏疏影就擡起了頭,她頗有些疑惑的看着雲霓不解道,“你閒着沒事跟人打什麼架?到時候可沒人給你收拾爛攤子。”
“小姐,難道在你心裏奴婢就只會製造爛攤子?”雲霓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在阿英那生出來的不愉快漸漸的消失得無影無蹤。
“難道不是?”夏疏影淡然反問,一時之間竟也讓雲霓無言以對。
無奈的搖了搖頭後夏疏影從地上開始緩緩站起來,卻因爲在地上蹲久了腿有些發麻,一時之間便站不穩的朝着後面倒去。
“小姐……”看着夏疏影向後倒去雲霓一時着急得不得了,可是話纔出口她才驀然發現夏疏影在那緊張的一瞬間竟然支撐住了自己的身子沒有讓自己倒下。
雲霓猛然就像是見了鬼一般的看着夏疏影,在艱難的嚥了兩下口水之後雲霓仿若纔回過神來一般:“小姐你不過才學了半個月的武術就有這般的反應能力,你……你……你……”
“凡是學醫的反應能力就是得快,除此之外還得有秒記的能力,雖然我是屬於仵作一類,但是跟學醫也是大同小異。”
說罷夏疏影微微嘆了一口氣後從地上起了來,這一次倒是沒有要摔倒的感覺,夏疏影整個人異常安平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說說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無緣無故我可不相信你會跑去跟人打架。”這一刻的夏疏影儼然就是一個鄰家大姐姐的好形象,白日的失落形象早已不復存在。
“這能發生什麼事,小姐你也是知道的這軍營就這麼大點,根本就不夠我鬧的所以能發生什麼事。”雲霓跟夏疏影打着哈哈就是不願意說出事實真相。
“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強求你,等到你願意說的時候再跟我述說,我一定會放好一個傾聽者。”夏疏影無比認真的對雲霓道,這一年以來雲霓真的是給了她很多的顧忌,讓她非常感激。
“小姐,其實奴婢就是……”想了想雲霓還是把自己與阿英的是說給了夏疏影聽,也很虛心的向夏疏影請教自己的心情爲什麼會這般的隨着阿英而變。
聽了雲霓的請教夏疏影只是神祕的笑了笑並不說話,其實別看雲霓整日裏勸她勸的就跟自己是個情聖似的,其實呀雲霓自個都還是個感情小白。
“小姐你別隻是笑呀,奴婢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想你詢問,你就得好好的回答奴婢。”雲霓的目光灼灼的看着夏疏影,就是一副你不說不行的樣子。
可是小小云霓怎會嚇到夏疏影,她瞥了雲霓一眼後淡淡道:“雲霓你再不去領晚膳今日估計就得餓肚子。”
夏疏影的話說的微微有些幸災樂禍,由於她身兼國師一職,是以每日都有專人送早晚膳來給夏疏影。
而云霓充其量也就是夏疏影身邊的一個小婢女,夏疏影的這種好待遇她自然是沒有,對此雲霓還曾抱怨過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