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影你乖乖的束手就擒,看在你是老夫女兒的份上,只要你願意交出鳳玉本將便饒你不死。”幾番打鬥之後夏禹侯的人已經是處於上風,他騎在好好的馬背之上映着火把所發出來的光看着不遠處的夏疏影。

    “呵……”夏疏影極爲不屑的勾脣冷笑了一番,她低頭看了看滿地的血腥,嘴角諷刺的笑容越勾越大“夏禹侯你不覺得你很是可笑?你以爲我蠢到會相信你的話?”

    刺鼻的血腥味讓夏疏影稍稍的皺了皺眉,但是她卻沒有在夏禹侯的面前表現出半分的不適:“饒我一命的這種鬼話你還是留着去哄鬼吧,我不是夏淺若那個沒腦子的東西。”

    “夏疏影你不要忘了你是我夏禹侯的女兒,你反戈相向幫助封寒御本將沒有追究你的責任已是給你最大的寬容,你還想要怎麼樣?”

    夏禹侯心中的怒火就像是被加了油一般越燃越大,那毫不掩飾的怒火與殺意很容易的就被對面的夏疏影察覺。

    廝殺了一個下午的她此時滿身的狼狽,臉上身後都被鮮血所染紅,她伸舌舔了舔一抹脣邊的鮮血,整個人妖孽無比。

    “夏禹侯你真是我夏疏影見過的最蠢的人,你以爲你的好心是誰都可以消受的?我告訴你,你所謂的女兒已經在你那一頓鞭刑中被你打死,而我只是一個要送你下地獄的惡魔。”

    身染鮮血的夏疏影映稱着那些暗黃的火光看起來的的確確就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原本裝作中毒昏迷不醒的沈長靖與阿英此刻站在夏疏影的身後,手裏拿着染血的長劍。

    “王妃娘娘您保護好自己,我們一定會守護好王爺,絕對會將夏禹侯的首級取下。”沈長靖抽出一把長劍塞到了夏疏影的手裏,驀然就轉頭看向了夏禹侯。

    “取下本將的首級?哈哈哈……”夏禹侯瘋狂的大笑起來,笑裏面帶有不可忽視的諷刺意味,“沈副將呀沈副將,你知道你在本將的軍營中爲什麼只能是個副將嗎?”

    “廢話少說,今天是我們失算沒有算計好一切,可是就算是死我也絕對會保護好王爺王妃,想你這樣的人永遠不可能得到別人真心的對待。”

    沈長靖的話說的異常的鏗鏘有力,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的錘進了夏禹侯的心裏,不可否認的是沈長靖說的話戳到了夏禹侯的心結。

    夏禹侯陰桀的眯起了自己的雙眸,雙眼就像是淬毒了一般直直的盯向了夏疏影身後的沈長靖:“本將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說話的代價。”

    “上。”夏禹侯對着身後待命已久的士兵發了個手勢,頓時間士兵們蜂擁向對面而去,手中的火把兵戈形成兩個極端的對比,一個冰硬一個熱,可是在此刻兩種東西都映射出了一股殺氣。

    “王妃娘娘不好了,王爺他失蹤了。”廝殺才剛開始便有人過來對着夏疏影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夏疏影的身子只是微有一頓之後便恢復正常。

    “將士們,我們是保家衛國的士兵,我們要記住我們國之棟樑,不論何時何地何種情況,我們的第一任務就是

    保家衛國。”鏗鏘有力的聲音就像是給衆士兵打了一劑興奮劑。

    “殺啊。”士兵們都揚起了自己手中的兵戈,這一刻士兵們忘記了剛纔那個士兵帶來的微微的讓他們心亂的消息,所有人的心裏都只剩下了保家衛國四個字。

    自始自終阿英與沈長靖都是守在夏疏影的身邊,不論身邊圍了多少想要殺他們的士兵兩人都是將夏疏影保護得極好,在二人的保護之下夏疏影也是拼盡全力去斬殺別人。

    身邊倒下的人越來越多,身邊的樹木草地有許多都已經着火燃燒,越演越烈的火光照亮了士兵們的臉龐。

    “將士們,只要撐過今夜我們一定可以活着回到我們的家園。”夏疏影對着正在廝殺着的士兵們振臂高呼,士兵們的士氣頓時高漲。

    正當這個時候夏禹侯身後驀然多出了許許多多的人,由於現在是晚上根本就看不清楚那些人穿的是什麼樣的軍裝,不由得這邊的人都稍稍凝了凝心神生怕那些突然多出來的人夏禹侯的援軍。

    可是很顯然的是衆位士兵顯然是多想了,那些突兀出現的士兵騎在高高的馬背之上,揚起手裏的兵戈狠狠的刺向封寒御那邊的人。

    原本眸色凝固了士兵們頓時更加亢奮,沒有任何的話語他們直接不約而同的大呼起來:“兄弟們,我們的援軍來了,殺啊。”

    頓時間所有的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奮起殺敵,他們手中的兵戈手起刀落,一下子就能要了一個人的性命。

    “將軍,他們的援軍從我們的後面而來,才短短一刻鐘已經殺了我們不少人,我們再不撤就極有可能成爲刀下亡魂。”須臾片刻就有士兵來到了夏禹侯的身邊稟報着近況。

    “什麼?你再說一遍。”夏禹侯直接一巴掌揮向了那個前來稟報的士兵,“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狗東西,本將是……”

    “夏禹侯你也只有推卸責任的本事了,你自己看看你現在處於一個什麼狀態?你與其怪你的屬下倒不如想想怎麼樣如何才能保命。”狠狠的斬下一個人的人頭之後毫無感情的對着封寒御道。

    “夏疏影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女兒。”然最終的結果只能是夏疏影再一次將夏禹侯給惹生氣,他下手也便越發的狠,完全沒有將之前那士兵說的話當一回事。

    當他回過神來時他的人已經只剩下那稀稀鬆松的幾個人,不由得他想起了之前那個士兵說的話,臉色越發的暗沉。

    “撤。”稍有片刻呆愣之後夏禹侯便陰沉着臉開始下命令,然幾乎所以的退路都已經被堵死,只剩下一條通往懸崖的路,可惜夏禹侯他並不清楚,於是帶着自己剩下的部下都往那逃去。

    “追。”阿英振臂一呼,許許多多的士兵便同他一道向着封寒御逃走的方向追去,忽而馬蹄聲在夏疏影的耳邊響起,她轉頭看向馬蹄聲響起的方向。

    封寒御坐在高高的馬背之上,清冷的月華灑在他的頭頂,爲他鍍上一層神祕面紗,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的神祕謫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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