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影見封寒御這般說頓時不悅,這分明是耍無賴,“封寒御!”

    但是等到她把“封寒御”三個字喊出來的時候,她忽然明白了過來,“等等,你是說這青隱早就有準備?”

    封寒御見她明白了過來,剮了一下夏疏影小巧的鼻尖調侃:“嗯,還不算太傻。”全然不顧已經臉黑的夏疏影,又道:“還是說關心則亂呢?”

    夏疏影此時已經徹底的不想理會封寒御了,轉身氣呼呼的想要離開房間,一來想要去外面透透氣,再者也能夠離開他遠一點。

    封寒御自從那日跟夏疏影推心置腹談了一番之後,便再沒有疑心夏疏影,雖然如此,但是面對這青隱對夏疏影的不同尋常心中還是不快,今天說的這句話,雖然是半開玩笑說的,但是其中的醋意也是不少的。

    只到夏疏影冷着臉想要離開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他說的確實有點過了,來不及思考便脫口喊了一聲:“影兒,別走!“

    但是那夏疏影已經開了門,忽然一個一個女子摔倒了進來。明顯的這女子是趴門上在偷聽,夏疏影定睛看時,把摔倒在地上的女子不是別人轉正是那月宛郡主。

    “是你?”夏疏影不悅,這聽人牆角的事情本來就令人很不齒。

    而放寒御見一個人摔倒進了房間之後第一反應是一個箭步到了夏疏影的面前保護她,見到是那月宛郡主,也不由得皺了眉。

    那薛月宛見自己偷聽被人家當場捉住,很是尷尬,想要服軟解釋一二,但是見二人對她這般的不友善頓時也不客氣起來:“瞪什麼瞪!沒有見過漂亮的女子麼!”說着便自顧自的爬了起來。

    封寒御見自己的隱私被他人窺探了去,心中氣惱:“郡主出身皇家,難道不知道什麼是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麼?”

    封寒御的言外之意,她跟夏疏影在房間之中做的事情是夫妻之間的事情,月宛郡主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這般偷聽人家的話,實在了不該。

    但是封寒御卻不想這話到了夏疏影的耳中變成了另外一種意思,那就是他們青天白日在這房間之內正在親密無間。

    想及此,那夏疏影頓時羞紅了臉,白了那封寒御一眼,“你胡說什麼呢!”說着就看向了那月宛郡主,“不知道郡主前來何事?”

    那月宛郡主方纔一心覺得自己確實做了不厚道的事情,心下正神遊,也沒有注意封寒御喚他什麼,直到夏疏影的一聲“郡主”她纔回過神來,“你喚我什麼?”

    這個時候那封寒御夫婦二人方纔意識到,他們已經在不經意間說出了月宛君主的身份。於是他們夫妻相視一眼,夏疏影就開口了,“我方纔喚你郡主,郡主聰慧自然知道我們爲什麼知道你的身份。”

    那月宛郡主烏溜溜的眼珠子一轉,“你們是來救我的?”

    封寒御和夏疏影齊齊的點頭,那月宛郡主恨不能高興的蹦了起來。

    那夏疏影見那月宛郡主如此小孩子的心性,怕她沉不住氣,於是便提醒道:“郡主,如今我在這山寨之中危險重重

    ,所以我們的一應舉動應該小心再小心!”

    至於封寒御就沒有那麼好心了,他向來討厭沒有腦子的女子,而且月宛郡主就是沒有腦子的女子。

    是以那封寒御便一臉冷色的對着月宛郡主說道:“記住了,若是任何事情你自作主張,那就休要怪我們棄你不管!”

    那月宛雖然不知道這二人是什麼身份,但是這個時候也已經聽出來了,他們是來救自己的,故而收起了她跋扈的性子,討好的問道:“你們果真是來救我的?”頓了一頓又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趕緊的趁亂離開吧!”說着就拉着封寒御和夏疏影要走路。

    原來這月宛郡主也知道青隱出事了,雖然她對這個青隱甚是厭惡,但是他畢竟關係着自己活命與否的問題,是以月宛就想要找夏疏影探一探青隱的事情,誰料想來到這裏之後便庭堅他們夫妻二人正在談話,本着隨便聽聽的心態便趴在了人家門口聽牆角,之後便被抓了正着。

    不過現在好了,既然這二人是來救她的,那就不用管青隱的死活了,也正好趁着他們內亂,無心管他們的時候逃離這土匪窩。

    封寒御首先甩開了月宛郡主的手:“郡主,難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麼,你這麼拉拉扯扯的是何道理!“

    月宛郡主聞言不高興了,“你這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現在生死關頭,自然是逃命要緊。”說完冷哼一聲,“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男子是四很美德行,現在與本郡主撇的這麼清楚,不過是礙着你的妻子在身邊吧?”說完又拍了拍夏疏影的肩膀道:“不過,你放心,你夫君這模樣的本郡主不感興趣,我現在最感興趣的事情是逃命。”

    月宛郡主一席話說得夏疏影甚是無語,“郡主說的對,我家夫君其貌不揚。”

    本來那封寒御就因爲月宛郡主的話十分的不快,見夏疏影還這般說冷色救更加的冷了,但又覺得跟小小女子拌嘴委實不是男子所謂,因此只是動了動嘴脣便不再吭聲。

    不過這也不能怪月宛郡主這般說,因爲帶了人皮面具之後,這封寒御確實其貌平平。

    那月宛郡主見夏疏影這般說,還以爲她已經贊同了自己的話,要趁土匪內亂逃命,於是便又道:“既如此,我們趕緊的離開吧!”

    “慢着!”夏疏影制止了月宛郡主。

    “怎麼?”月宛郡主不解的看着夏疏影,“你難道真的對哪個土匪頭子上了心?”

    聽了這句話最生氣的不是夏疏影而是封寒御,“郡主,飯可以亂喫,話不可亂說!”

    夏疏影怕着月宛郡主惹惱了封寒御便趕緊的解釋道:“郡主,我們現在自然是不能就這樣離去的,且不說這青隱跟我們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單單說這山寨的隱蔽崎嶇,我們就不可能不做任何的準備就離開的。萬一在這路上中了這土匪們設的陷阱,到時候就真的是必死無疑。是以而今之際,只能幫助那青隱解決目前的困難,以後在圖逃命的事情。”

    “若是你執意要離開,我們斷然不會攔着你,但是請不要讓你的愚蠢害了大家!”封寒御絲毫沒有留情面給那月宛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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