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龍見問便慌忙給那封寒御磕頭謝罪,“王爺,石龍罪該萬死,王爺想要知道什麼我定然知無不言!”

    那是石龍在就知道翠兒的性子,是個烈性女子,古往今來,這些烈性女子往往不得善終。

    “告訴本王,這山寨是誰的手筆,這天盛國意欲何爲?”

    “回王爺,這山寨是天盛國爲對付青越而存在的,跟我聯繫的天盛人是個軍中統領,叫做符彪。他讓我在這山寨中的目的一是因爲我熟悉青越可以幫助青隱,二來也讓我來監視親青隱。本書我也沒有跟那青隱有什麼太大的矛盾,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那青隱彷彿就是看我不順眼,想來是怕在符彪面前搶了他的功勞。”

    那石龍這次算是一次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

    封寒御聽了全身不由得冷氣俞勝,他斷然沒有想到這天盛國已經猖狂到了這種地步,敢在青越這般放肆。

    “很好,你以後該怎麼着還怎麼着。本王自然會送消息到那符彪的手中,屆時你便繼續跟着他,讓你做青越派在他身邊的細作也算是將功折罪了。”說罷那封寒御轉身便要離去。

    “王爺!”那石龍急急地喊住了他,“翠兒如何了?”

    封寒御冷笑,“看不出你對這風塵女子竟是動了真心。也是難得,你既然想要知道,本王便告訴你,現在這翠兒已經生了個女兒,這幾年在那勾欄裏做牛做馬方纔保得她們母女活命,但是現在本王已經把她安置在了一個住所,而且還告訴她你會來接她們的。”

    在那石龍發愣的時候,封寒御已經離開了。

    石龍怎麼也不會想到快到不惑之年的自己竟然會有一個女兒,心中有悲有喜,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一直傻傻的跪在哪裏一動不動,就只是傻傻的說着幾句話:“女兒,我有一個女子……”

    而此時那看着石龍的土匪也已經醒了過來,“媽的,我怎麼睡倒在這裏了,”說着便強撐着自己的身子站了起來,這一站不要緊,頓時只覺得自己的脖子生疼,“哎呦……我這也沒有枕枕頭啊,這怎麼還落枕了……”

    那土匪自言自語着便看見了跪在地上的石龍喃喃的說着什麼女兒的話,不由得笑了起來,“真是瘋了,死期都快到了還想要什麼女兒,做夢!”之後就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

    外面天色漸亮,整個山寨依舊是一片沉寂,就是在這沉寂之中,青隱的病又犯了。

    “青木……”青隱本來想要忍着等到天亮,但是他的身子不容許,昨日他又勞心了。

    青木雖然是在暗中保護那青隱,但是這青隱有一丁點的動靜他都是聽的到的,這不,青隱方纔喊了他的名字他就到了青隱的牀頭。

    “主子!”

    青木看着自家主子發白的臉色便知道這是青隱的病發作了,所以他二話不說便去桌上的匣子裏尋找青隱平常喝的藥丸。

    但是那匣子卻是空空如也。

    “別……別找了,那藥丸……藥丸已經沒有了。”青隱艱難的說道。

    那藥丸是青隱在還沒有上山寨的時候找人配製而成,原本認爲可以用個十年,但是他再也料不到自從到這山寨之後他的病便發作的頻繁,是以這可以用十年的藥丸僅僅用了五年便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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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那青木着急了,“主子,我這就去找大夫!”說着就要往外走。

    但是卻被青隱用盡全身的力氣給緊緊的攔住了,“你一走出這山寨那人自然會跟着你,到時候我的心疾就瞞不住了……”

    “那又如何,屬下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主子你受罪!”青木急了,他家主子這些年實在受苦。

    “無妨,反正這罪不是受了一日兩日了……”那青隱說着臉色就更加的蒼白,青木只見他捂着胸口又道:“再說了,你請的大夫也未必能夠醫治我的病……”

    青木聞言狠狠的錘了一下牀板,深恨自己不能夠代替主子受罪。

    那青隱見青木這般便淡淡的說道:“你何必生這麼大的氣……你去爲我倒些水來……”

    那青木聞言便慌忙去爲自家主子倒水去了,便倒水還邊說:“對,對,對,多喝點水或者有好處……”

    誰知道那青木端着茶盞走到青隱牀邊的時候那青隱便已經昏了過去,人事不省。

    “主子,主子,主子……”青木幾乎聲嘶力竭的喊着自家的主子,但是那青隱仍舊沒有任何的迴應。

    怎麼辦?

    這個時候青木反而冷靜了下來,他絕對不會允許他的主子有事的。

    正在此時,外面門口傳賴那些伺候青隱的那些下人的聲音,“大當家的,大當家的你怎麼了?”

    青木冷冷的看了門口一眼,他絕對不會然給這些人知道自家主子身子不適,於是那青木便學着青隱的口氣說道:“無事,就是小安首領的病又嚴重了些。你們暫且退下吧。”

    這本來是青木打發那些下人的話,卻不知正是這句話救了他們家的主子。

    “小安首領病情嚴重了?”那下人嘀咕着,“這白日裏,跟那三當家的如此打鬥,病情不嚴重纔怪。不過大當家的要不是小的去請那夏姑娘?”

    那青木聽那下人這般說,眼睛裏發出了亮光,他怎麼會忘記了自己主子留夏疏影在這裏的原因!

    於是那青木便忍着激動說道:“嗯,去請那夏姑娘吧。讓他務必快些。”

    若是可以,那青木恨不能自己用輕功將那夏小影擄了來,但是他清楚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莽撞,不然極有可能惹惱了那夏小影害了自家主子的性命。

    “是,小的這就去請。”說着那下人便離開了。

    青木握着自家主子的手,“主子,挺住,我們家仇未報,你可不能有!”

    在青隱昏迷不醒的時候,那封寒御方纔回到夏疏影的身邊。

    他見夏疏影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背對着他,嘴角輕輕的牽起了一絲笑容。他看了看還未熄滅的燭火,臉上的笑容便更加的深了,要說那燭火有什麼特別之處麼,這倒是沒有的,只是那燭火就快要燃盡了,卻依舊沒有熄滅,這說明這房間的主人徹夜未眠。

    封寒御輕輕的吹氣,滅了燭火,之後便緩步走到了牀邊,輕輕的躺在了夏疏影的一側。

    躺了一會,夏疏影依舊未動,那封寒御卻是忍不住,長臂一伸,便把夏疏影摟在了自己的懷中,“你準備就這樣裝睡道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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