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御說得真摯,倒是讓那夏疏影微微一愣,然後她指了指那人山人海的花魁比賽舞臺,“你方纔不讓我快些,好了,現在連一絲的空隙都沒有了,我們還如何看這比賽,別說看得清楚,恐怕看都看不見了。”

    夏疏影語氣無奈,淺淺的的都是埋怨,那封寒御此時卻趴在了她的耳邊,“若是我讓你看得清楚了又如何,看不清又如何”

    夏疏影眉目微動,看着封寒御良久方道:“若是我看得見了,你想要幹什麼或者想要什麼東西,條件任你提;若是我看不清了,我想要什麼,或者想做什麼事,條件任我提,你如何”

    封寒御沒有絲毫的猶豫,嘴角微微挑起,十分自信篤定的說道:“好。”

    “好”字方纔落音,那封寒御就攔腰抱起了夏疏影,腳尖微微一點騰空而起,封寒御就這麼輕輕悄悄地抱着夏疏影落在了那花魁比賽舞臺一旁樹端之上。等到夏疏影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高高在上了。

    但是夏疏影恐高,她睜開眼的那一剎那差點叫了起來,還好封寒御緊緊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影兒,你這樣的反應是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在這裏嗎”

    這般,夏疏影方纔狠狠的穩了穩心神,把聲音硬生生的憋在了自己的喉嚨裏。

    “你”夏疏影驚魂未定,想要說些什麼卻覺得自己心驚膽戰,不知道如何開口。

    封寒御得意洋洋的看着她道,“如何現在可是看的清楚了”

    現在正值秋季,樹上的葉子還未掉光,這封寒御和夏疏影隱藏在那樹葉中間,別人若不仔細看,竟然是看不出來的。而這樹也不怎麼高,正好看那舞臺看得一清二楚,倒是比那些人花錢買的位子還要好上許多。

    雖然看的清楚,但是夏疏影心裏並不痛快,因爲她恐高啊。

    “是,我看的清楚了。”夏疏影一字一句的說的這句話,甚至帶着咬牙切齒的意思。

    她在膽戰心驚之中看着花魁比賽能看的好嗎,自己偏偏又不能說些什麼,她可不想被人家拿住着恐高的短處。

    封寒御心下甚是舒爽,“看得清就好。”

    那封寒御原本是雙手扶着夏疏影的,但是說完這句話之便鬆開了一隻手,愜意的躺在了樹幹之上,那夏疏影忽然被他鬆開,心中甚是不安,晃了一晃,又差點掉了下去,不過還好那封寒御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封寒御,你這是幹什麼”

    其實方纔夏疏影快要摔下去的那一瞬,封寒御一顆心幾乎要跳了出來,比夏疏影還盛。

    “影兒”所以這個時候他顧不得夏疏影在說什麼,而是緊緊的摟住了她。

    “我不會再鬆手。”神色竟是無比嚴肅。

    此時夏疏影方纔知道自己剛纔那一晃確實是嚇到他了。

    “好。”這聲好字夏疏影說的無比深情。

    切不說,這封寒御和夏疏影夫婦二人在那樹端之上等着那花

    魁比賽開始。而那陸璟越也在隨着那紅衣女子找有趣好玩的地方。

    那紅衣女子帶着自己的丫鬟和陸璟越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便到了一個好看的樓房面前,那樓房設計的古色古香煞是好看。旁人或者看不出古色古香的樓房是什麼地方,但是陸璟越卻是對這樣的地方輕車熟路,正是勾欄楚館無疑。

    那大大的牌匾上寫着醉夢樓三個字,這三個字寫得小巧,卻又大氣,卻沒有那股蒼勁之力,陸璟越不用想便知道這三個字定然是出於女子之手,由此他便知道勾欄之中定然有不少有才學的女子。

    “醉夢樓,”陸璟越輕輕的念這三個字,之後淡淡一笑,“醉生夢死,這名字倒是起得極好,不知道,進得這醉夢樓之後是想生還是想死呢”

    陸璟越說的這番話被那女子聽了去,那女子不由得捂嘴一笑,“公子這話說的,進了這醉夢樓不管是生是死,只要開心就好。”

    陸璟越聳肩不置可否,“姑娘,這地方雖然好玩,但是應該不適應女子玩的吧看來姑娘是把我帶錯地方了。”陸璟越搖了搖頭,就想要離去。

    卻不料那紅衣女子卻喊住了他,“公子且等等,既然公子不喜歡這地方,那不如我帶你去另一個地方如何那地方甚是好玩,不但公子喜歡,想來公子要找的那位姑娘也是喜歡的。”

    這紅衣女子倒是機靈,知道陸璟越尋找的是一個女子。

    “哦,不知姑娘說的是什麼地方”陸璟越一聽她如此說,自然起了好奇心,再說他此刻陸璟越爲了尋找康定王爺夫婦二人不想錯過任何一個他們可能去的地方。

    那紅衣女子見陸璟越對他說的這個地方感興趣,不由得心下一鬆,臉上淡淡的笑容又綻開來,“既然如此,公子稍等片刻,容我去換身衣衫,然後帶公子去。”

    “好。”陸璟越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那女子說話果然算話,不一會的功夫,便換了一身白色的衣衫,衣衫之上繡着細細碎碎的玫瑰花瓣,花瓣呈粉紅色,看上去竟然如人間仙子一般,那陸璟越一時間看呆了,若不是那女子開口,他甚至就要認不出了。

    “公子我們走吧。”

    然而陸璟越沒有聽到。

    “公子公子公子”那姑娘連着喊了三聲之後,陸璟越才反應了過來。

    “哦哦,哦原來是姑娘你呀,換了一身衣衫,我倒是差點認不出了。”陸璟越爲掩飾自己的尷尬,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說完了之後,他就恨不得抽幾個耳光,這不是明擺着說人家剛纔那身紅色的衣裳不好看嗎,他這風流場上的老司機竟然會說這樣錯的話,簡直是不可原諒。

    那女子倒是不以爲意,“什麼樣的衣衫配什麼樣的妝容,我方纔妝容跟現在不一樣,公子認不出,也是情有可原。”

    那陸璟越倒也沒有過多的糾結於此,而是大大方方的說道:“既如此,那就請姑娘前面帶路吧,不知我們要去的是什麼地方”

    那女子邊走邊道:“我們要去的地方是花魁節的比賽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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