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越之醫女毒妃 >第257章:秦芳宜爲子求情
    南宮洐和南宮澤出了大理寺各自回府急忙換了件衣服就分別趕來濬王府,兩人幾乎同時到達。

    景繡正準備帶着替崇明帝準備的禮物進宮,聽到下人稟報只能就近去了前廳。

    兄弟二人定定地看着她,眼神同樣的高深莫測,景繡心裏一陣狐疑,卻不動聲色地走過去落座,放下手中的盒子,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盛滿了笑意,“怎麼樣,大理寺監牢住着還習慣嗎?”

    南宮澤挑了挑眉,“你若是好奇不妨去試試,我想葛天一肯定會很歡迎的。”

    雖然說他們住的牢房是單獨的,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犯人,也被特意打掃過,很是簡潔清淨,飯菜更是好的沒話說。但牢房終究是牢房,對於一向養尊處優的他們來說還是有些勉爲其難了。

    不過環境差不舒服倒是其次,最讓他們覺得煎熬的反而是明知道外面驚天動地,有人狼子野心興風作浪,其他兄弟團結一致共助父皇粉碎陰謀穩固朝綱,而他們卻只能待在那昏暗窄小的四方天地裏徒增擔心。

    景繡連忙擺手,一本正經地說道:“葛大人一向公務繁忙我還是不去給他添麻煩了。”

    南宮澤輕輕哼了一聲,顯然對她站着說話不腰疼的態度很不齒。

    南宮洐目光定定地落在她的臉上,微微蹙着眉頭,彷彿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出什麼來一樣。

    景繡不經意間就撞進他深邃的眼眸之中,小臉微皺,不自然地移開視線卻又發現剛纔還同自己開玩笑的南宮澤也是這樣一副探究的神色看着自己。

    心裏微微的彷彿感應到什麼一樣,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茫然開口:“怎麼都這麼看着我?”

    南宮澤意識到自己的眼神太過專注,看着她的臉就像在品鑑一件價值連城的精美瓷器一般,就差嘖嘖驚歎了。

    他神色訕訕地忙收回視線,見南宮洐還是那麼一副眼神盯着景繡,忙擡手咳嗽了兩聲。

    南宮洐不是沒聽到他們的對話,可是就是無法將視線從她精緻瑩白的臉上移開,這樣一直看着她對他來說就是一種享受。

    目光細緻地將她的五官一一和父皇的做了比對,一時間他也判斷不出來到底是像還是不像。

    南宮澤沒有那麼多的耐心,神色鄭重地看着景繡,目光是罕見的銳利,好像在那樣的目光之下任何的謊話假話都能無所遁形一樣。

    “父皇對你這麼好你不會覺得奇怪嗎?”那些包容和偏袒就不說了,就說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父皇顯然把淑妃勾結景天嵐謀反一事當成家事來處理了,文武百官都退下了,就連南宮泠南宮新月都被支走,卻讓她和司馬濬留下。

    司馬濬是誰?他是東旗的王爺。父皇以前雖然對他客氣卻也很疏離,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父皇對司馬濬好像變得十分信任。多次召他進宮祕密商議什麼事情,好像他們這些兒子都比不上司馬濬在父皇心中的地位。

    而這顯然是因爲她的關係,父皇不僅對她好,還對她喜歡的人好。

    在他們的印象裏父皇最最寵愛的人是月兒,月兒是宮裏一個特別的存在,可是那種好也只是抽空去看看她有好喫的好玩的就送去。

    而對景繡的好卻像是溺愛一樣,好像不管她做什麼父皇永遠會在她身後保護她,讓她無後顧之憂。

    如果說父皇把月兒當做溫室的花朵一樣呵護的話,那麼景繡就是自由自在的小鳥,父皇沒有關着她拘束她,而是將她置於廣闊的天地中任她翱翔,任她經受風吹日曬,又總能在她受傷捅婁子的時候站在她身後擺平一切。

    最近發生這麼多的事情,包括他們都是稀裏糊塗的,可是景繡卻好像知道很多。

    二哥說的對,父皇的做法好像在故意歷練她,期待她從一隻害怕風雨的小鳥兒變成所向披靡的雄鷹。

    這樣的用心良苦,如果不是親生父親,誰能給的了這麼厚重的愛和期待?

    南宮澤目光灼灼,語氣裏的試探景繡怎麼會聽不出來,確定了心中的猜測,他們開始懷疑自己了!

    其實好像根本沒必要對他們隱瞞,視線從他臉上移開略過南宮洐黝黑的面容,低下頭去,嘴角微勾,“如果是別人對我好我自然會疑心對方是不是別有用心,但是他是皇上啊,我不過一個小小的相府庶女,不值得皇上費那麼大的心思。”

    腦中浮現出南宮新月的臉,終究無法說出一切。

    她完全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南宮澤面上閃過一絲急切,剛想開口南宮洐已經先一步開口,眼中精光閃閃,“你知道的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一開始的確懷疑過父皇的居心,不是連皇后也懷疑過嗎?但是事實證明他們都想錯了。

    景繡不解又好奇地問道:“那你們什麼意思?”

    “你和月兒同年同月同日同一地點所生,你說會不會存在抱錯的可能?”南宮洐索性不和她繞彎子,他急於求證這一點,這兩天他的腦海裏全是她的身影,被她可能是他妹妹這個猜測折磨的近乎崩潰,他害怕答案卻又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景繡水亮的眸中泛起一絲很淺很淡的漣漪,嘴角一直微勾的弧度變得僵硬了幾分。

    南宮洐話落南宮澤就急切地接口道:“相府六姨娘將你和她自己的女兒掉包了,想讓自己的女兒飛上枝頭當鳳凰,你是真正的五公主而南宮新月纔是相府二小姐!”

    他臉上神采奕奕的彷彿爲自己的猜測和推斷而興奮不已,語氣篤定不容置疑。

    景繡在他們兄弟二人同樣閃亮灼人的目光下有些招架不住,正在她不知如何回答之時青霜走進來靠在她耳邊回話。

    景繡微微詫異了一下,就說道:“帶她去我房間。”

    青霜離去,景繡看向他們二人,笑道:“不好意思,我現在有一點事要去處理,你們是……”

    言下之意,你們沒什麼事就能離開了。

    結果南宮澤一臉深明大義地說道:“你去吧,索性我們也沒什麼事就在這裏等你就好。”

    景繡語氣一窒,見南宮洐也是一副深以爲然的表情,穩如泰山的坐着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撇了撇嘴,拿起桌上的錦盒翩然離去。

    他們願意等就等着吧,反正濬王府不少他們茶喝。

    其實她的反應已經證實了他們心中的猜測,只是不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終究不甘心就這麼離開。

    尤其是南宮洐,不聽到她親口所說他百分之百的弄清楚他是不會死心的。

    *

    看着眼前多日不見的女子,景繡有一種恍如隔夢的錯覺,她初進相府時只有她對自己表達了善意,雖然並不一定真心或者說是別有目的,但是不管怎麼樣她沒有害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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